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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持的大堂哥在爹的好几声招呼下,才拿起半个馍馍吃起来,尝过菜后说:“四婶,这黄瓜里面放了什么,怎么这么香。”
娘笑着说:“这是豆油渣,泡开后在油里炸一下,拌菜时候放上一点,是很香,恁要是喜欢啊,等一会让恁四叔给恁装点,回家让大妞给恁做着吃。”
大嫂也乐呵呵说:“谢谢四婶,四婶家的饭就是香,俺在家喝的糊涂就没有这么好喝过。俺家忙时也是会做早饭的,俺娘早晨都是一人一个馍馍,不做糊涂,就是馍锅水就这样吃,还是四婶家好,一家人坐在一起,喝上一碗糊涂又解饿,又解喝得,以后啊,俺要多跟四婶学着点。”
“好、好,以后有空啊,常来,俺家啊,也就分家后才开始吃早饭的,以前哪吃过,俺家那几个孩子个个瘦黄、瘦黄的,老喊着饿,后来分家后,就让几个小的天天早晨喝碗糊涂,两个月下来,那小脸啊,一下子变白了,也好看了,最后全家才开始吃早饭的。”娘边回忆,边说着。
吃完饭,果然下起了大雨,我跟着姐在屋里绣荷包,大堂嫂跟着娘纳鞋底,一上午的功夫,大堂嫂就纳出一双鞋底出来,虽然没有娘纳的线密,好看,但是看着也挺结实的。
今天我绣得是竹子图样的荷包。蓝色的荷包配上青色的竹子,上面还以黑线绣了一小诗,“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刚收针,正准备拿着欣赏,被大堂嫂一把抢了去。
“这荷包真好看,小妹送给嫂嫂好不好,嫂嫂下次来,给恁带双鞋。”我只能点头答应。大堂嫂美滋滋地拿着给大堂哥戴在腰上。
中午在我家吃过饭后,雨终于越下越小,透过窗户看到屋沿下淅淅沥沥滴着,在我的期盼下,傍晚时分,雨终于完全停了,我拉着小六在屋后找树下刚从地里爬出来的知了幼虫,这里的小孩叫它为“知了候”,我听五哥说很好吃,但是没有抓过,今天正好下过雨,外面吹起阵阵凉风,吹走了前几天的燥热,我这就迫有及待地出去找了。到树下时,看到早有小孩在弯腰挖。有个孩子手里还拿着一只,土黄色的,一双亮的眼睛,看着还挺威武,肚子很大,占身体的二分之一,下面有几个小腿,往地上一放,爬得老快了。
我们先在树下找小孔,像大豆那么大的,用手轻轻一拔,孔就会变成大拇指那么粗,证明里面就有“知了候”,用树叶把水沟里的水给引过来,浇到孔里,“知了候”就会浮起来,顺利在爬出孔外,我们就直接抓到手里。要是拔时,孔不变大,那证明就没有。我瞪大双眼扫视着树下,不放过任何一个孔。
一直到天黑,我才抓到了两只,小六抓了一只,天黑后,“知了候”会自己爬出孔外,只是我们没有灯,看不到,自然也就不能来抓。
晚上姐把“知了候”给我们在锅底烧了一下,我剥开却不敢吃,让姐先吃一下,姐吃后,我才小心地放在嘴里,中间那断很香,肚子有点苦,没有想像中的好吃,小六却吃得眯起眼睛。我告诉他,等明天晚上有空还去抓,小六高兴地一个劲地说:“四姐真好。”
连着两天的大晴天,路终于干爽了,大堂嫂背着娘送她的半小袋豆油渣,准备坐村里的牛车回城里。就在这时,远远在看到大爷和大娘一起往村里来,大堂哥上前喊爹,大爷都没有理,大爷微胖的身子,消瘦了不少,看到他直接去了老宅,抱着爷哭个不停。到中午才知道,大爷考试时生病了,第三天的时候就开始高烧,最后两天直接在考场里躺了两天,出来时,满身的臭味,大娘都差点认不出来,吃了两天药,才好点。结果又是一次没有挥好,回家找爷哭诉。
这次爷终于死心,劝大爷说:“不要考了,恁现在年龄也大了,再考下去,身体也吃不消,让恁媳妇留在家里吧,恁娘身体一年不如一年,身边要有个人照顾,现在文邦也娶了媳妇,恁要想在城里继续教书的话,就跟文邦一起,他媳妇照顾恁俩,要是不想教书,家里还有二十几亩地,种一下也好。”
“爹啊,俺不甘心啊。俺还想再考一次。”大爷像个孩子一样,拉着爷的裤角哭。
爷用手抚摸着大爷的头顶,看到他的鬓角已经长了白,叹了一口气说:“看,白头都长出来了,不要哭了,让孩子们笑话,咱家已经没有银子支持恁考试,恁这次花了有几十两吧,恁看看这个家,还有啥,都分家了,要不是老四家帮忙,爹连地里的庄稼都收不回来。恁还有一个小妹呢。恁娘前天还跟我说,恁小妹的嫁妆还没有攒呢,全家都为了恁,省吃简用的,爹现在干不动了,农忙时,恁也要学着回来种地,不然吃的都没有。文邦的媳妇不赖,干活麻利。”最后爷又拍了拍大爷的肩头,回屋去了。
大爷一个人在老宅门坎上哭了一天,第二天跟着大堂嫂一起回了城,大娘留在了家里。我看着大爷他们坐上牛车,我背起我的小筐,一个人沿着早已已走了无数遍的小路,向县城出,到天香楼时,后面还看不到牛车的踪迹。早在县城门口的时候,我就已经把辣椒放到了筐里,辣椒很轻,背着筐我还能跳起来。门口一直站着的伙计不知踪迹,我直接到了二楼,站在门口,轻轻拍门,以前都是瞬开,这次却毫无动劲,我加大了力度,口里喊着:“庆哥,庆哥,在不在?”
在我准备转身离去时,门终于打开了,欧阳杰探出一个头,用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对着我眨着眼睛,口里轻轻地“嘘、嘘”两声,我秒懂,学他在脑袋的太阳穴处画圈圈,问他怎么回事?他把我拉进来。又顺手把门关好。这一系列动作做完后,总感觉像做贼一样。
进入房间后,我习惯地把身后的背筐放在地下,眼中的余光扫向旁边的桌子,现桌前坐有一个中年男子,还有一个美人,中年男子,看上去三十多岁,美人不到二十岁的样子。都穿着一身白衣,动作一致地斜坐在椅子上,背靠在椅背上,特别是年轻的那位,白面如玉,唇不点自红。一根白玉簪子把一头乌给固定在头顶,虽装扮简单,坐姿略微懒散,但更增加了一丝潇洒不驯的美。
我看向两人的同时,两人也一同看着我,我礼貌地举起一只手说:“嗨,打扰了,您们好。”才想起我还戴着口罩,感觉不够尊重,对待美人要真诚一点,我把口罩取下来,露出自认为最灿烂的笑容自动忽略中年男子,对着美人说:“小美人,请问是哪里人土,也是找庆哥的吗?”
“噗呲”不合时宜的笑声不用看就知道是欧阳杰出的,他现在抱着肚子弯着腰痛苦地憋着笑,而旁边的两人带着杀气的眼神一同看着他。房间的温度也跟着降了下去,把我走了一路的烦热给吹消了。我顺势坐在桌旁,看到桌上的茶水,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怀,一口饮尽,忍不住砸吧了一下嘴巴说:“清澈见底,入喉回甘,真是好茶。”
“小姑娘还懂茶,小姑娘几岁了,你刚背的是什么?”温柔的声音突然间响起,我抬头看了一下中年男子,感觉声音是从他寻传出来的,但是再看看他的外表,上天真不公平,给他一个温柔的声音,去给他一副粗狂的外表,但他的声音真的好温暖,让我很想亲近。
“怎么了小姑娘,怎么感觉你很失望一样,你失望什么?”中年男子眉眼含笑在看着我。虽然在笑,可我去看到他眼中的坚毅,这个人不像一个简单的人物,我在心中思索该怎么回答时,却又听到美人的声音说:“你眼睛睁那么大干什么,吓到别人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以为所有的人都像你的那些人一样吗?个个粗撸,控制一下你的表情。”
“我眼睛瞪得大吗?看来你这点像我,我想眯着眼睛都做不到,别人只能羡慕啊。外人都说我是温润将军,我是靠智力征服他们的,不像有些武夫,只会打打钉杀杀。”
“娘说的吧,你只有在她面前才是湿润将军吧,你有智力吗?看过人了,还不赶快走,还等在这里干什么?娘一个人在家,你不怕她被大哥给接走了。”
“你个臭小子,亏爹当初为了你,吃不好,睡不好的,我才来这半天,你就想赶我走,你娘在我来之前就被你大哥接走了,他让我多陪陪你。”
在中年男子不说话时,感觉他是一个严肃的人,这一说话,光听声音你一定会敞开心霏跟着他聊天,感觉他又温柔又有趣。可你要是看着他说话,感觉就差点。他那黑黑皮肤,铜玲似的眼睛,高挺的鼻子,厚厚的嘴巴,怎么也跟温柔搭不上边。可他却又生出一个俊俏不像话的美人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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