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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州的余府,比京城的要小,位置比京城的要好。
从热闹的集市穿过两条街,就到了余府,余府的隔壁是许州刺史张庆登的府邸,余氏是许州有名的大家族,余之恒就算不做京官,他下半辈子也不愁了。他杀郑慕昔一家,这么大的一件事,肯定会留下线索或是人证,许州刺史没有行动,也定了解其中利害,说不定他也是太子党。
盘算了一夜,她打算从刺史府入手。
许州刺史张庆登并不是许州人,斗不过地头蛇余之恒,也碍于太子的权势,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他毕竟是朝廷命官,不可能坐视自己管辖的地方完全被余之恒所控,很明显余之恒不把他放在眼里,二人之间必有龃龉,若她扮作七皇子的幕僚,从中挑唆,说不定有转机。
第二日,她以李元栩政客的名义呈了拜帖,张庆登亲自出门迎她,她有些意外,张庆登比她想象中的要年轻,三四十岁的样子,一身青衫,头用玉冠束着,眼神清明,长着一张白皙细腻的脸,即便留了胡须,也仍是干净的。
走至内堂,张庆登问了一些关于李元栩的话,她对答如流,没成想他笑了几声,喊人进来,她就被抓了。她不意外,张庆登无论是不是太子党,都会抓她,隔壁就是余府,余府想必已经收到消息,张庆登碍于形势都要做个样子。
入夜,她等来了张庆登,她起身,张庆登命手下打开了牢房的锁,等手下离开后,张庆登向她致歉。
“徐公子,抱歉,张某并非有意为难徐公子,徐公子此行到底为何,还请徐公子以诚相待。”
她将自己此行的目的和盘托出,说的过程中她留意张庆登的神情,张庆登面上还是淡淡的,一点都不惊讶,说明余之恒杀郑家一家他是知情的。
“张大人,我敬您磊落,在七皇子面前许诺,您必会助我令余之恒伏法。”
“徐公子说笑了,许州虽离京城不远,却并非富庶之地,无功可建,有利难图,张某自任许州刺史以来,并未有所建树,徐公子是如何知晓张某磊落呢?”
“张大人过谦了,您在任许州刺史之前,曾任琉县县丞,听闻在您治下,琉县安泰,人人过得颇为自在。我曾去过琉县,确实如传言中的如桃花源般令人神往,我在琉县待过一月,才向七皇子许下诺言。”
一番话下来,张庆登面上不再那么紧绷,她也放下心来。张庆登与她商议,关她三日后,会有死囚替她,骗过余之恒,她才能留在许州,与他一起收集余之恒的罪证。走前,他嘱咐她小心饭食水饮,并给了她一瓶鸡血,说是让她抹在衣服上,造成她被他毒打的迹象。
她待的这间牢房四面的牢房都没人,她看了一眼手上的锁链,又朝上方的小窗望了一眼,她自嘲自己自讨苦吃,一面往衣服上抹鸡血,一面将之后的计划重新在脑中演练一遍又一遍,确保不会出错漏。
三日来,6续有囚犯来她旁边的牢房,几乎都是男人,她观察他们,也模仿他们,她把自己弄的灰头土脸,披头散,又抹了一些臭的药在身上。
三日后,张庆登见她的样子大感意外,赞叹她的随机应变,她把臭的药递给他时,张庆登用袖子遮面,完全没再端大人的架子,她笑了,张庆登嫌恶的看着手中的瓶子,也笑了起来。
后面按照她的计划,将她临摹的假的千里江山图落在张庆登手里的消息,借张府的细作传到余之恒耳里,张庆登也按他以往的作风避而不见,无视细作在张府找寻千里江山图。
另一面张庆登假装被乡邻为难,连着几日无计可施,让余之恒有机会卖个人情。一个月下来,张庆登与余之恒的关系变好,余之恒虽没有完全把张庆登当做自己人,但他组织的集会都会邀张庆登前往,给他设的座都在余之恒的身旁。
时机成熟了,她请张庆登将那幅假的千里江山图呈给余之恒,余之恒便邀他进京。
趁余之恒不在许州,她去验证了张庆登收集的罪证的真实性,也试探了余府的虚实,这一试,也将一直在暗地里观察她的人引了出来,那人是从她换女装扮作张府的婢女时出现的。她有意往无人的地方走,但那人就是不现身。
这次去余府,快被人现时,被他救了,来人对她无恶意,她猜他是李元栩的人。那人救了她,不亮明身份就要走,她出手去拉他,扑了个空,那人身手极好,她差一点就拉住了那人的衣角。
那人帮她引走了余府的侍卫,她猫着身子溜进了余之恒的书房,翻了一遍无果,正要走时,有人提着灯推门进来了,是那位余小姐。
余小姐跟她一样翻了一遍书架、书案,连旁边的画轴都没放过。屋外传来脚步声,余小姐吹灭了灯,开了窗,翻了出去。
书房无人把守,说明重要的东西不会放在这儿,她心想今晚这趟算是白来了,但余小姐为何会翻看他父亲的东西,难不成余小姐开始怀疑她父亲了?
等脚步声远了,她从房梁上跳了下来,走到门口,她正要开门,就被人用剑抵住了脖子。是那位余小姐,余小姐拉下了她的面罩,问是谁派她来的,她没吭声,余小姐将剑刃压在她脖子上,她脖子立马出了血。
这一幕让她想起几月前,也是被余小姐用剑抵住脖子,她正要开口,余小姐被人敲昏倒在地上。是那个引走侍卫的人。那人叫她走,那人的声音很耳熟,她走到门外突然想起来是秦风,那个掳走她又给下毒的刺客。
果然是李元栩的人,有他在,她不担心会被人抓住,但有点担心秦风会识破她的伪装,她自制的人皮面具虽然与李元栩的不同,但有些成分是相似的,秦风会不会闻出来?
她来不及细想,又有一排侍卫朝这边走,她贴着墙壁等侍卫走了,出来没走几步,又有巡逻的侍卫。她退到一棵树边,飞到树上,观察巡逻的侍卫,他们绕着东南角的一处院子走,那院子也许藏着余之恒的保命符。
如果她现了,秦风肯定也现了,可他不来这里跑去书房,是不是说明他已经探过这处院子,说不准这些巡逻的侍卫是余之恒在故布疑阵,思来想去,她还是想探一探这处院子,凭她的轻功,应该很难躲过这么密的巡逻。
她正犹豫从哪边突破,那些正朝这边走的侍卫突然改道朝书房跑,她往书房的方向看,那边起了火,可起火有别的人救火,如果这个院子真的藏了余之恒的保命符,他们应该坚守这里才对,但会不会余之恒没有告诉任何人。
她不想了,趁那班侍卫跑了,她跳进了院子,往左跑,秦风拉住了她,说那边他找过了,让她找中间这间,他找右边这间。她不细问,按秦风说的做,从窗户进去,她取出火折子,照了一圈,没什么特别的物件,正中的这幅山景画有些怪。
她凑近去看,现山的朝向不对,她伸手去按画上的山,画动了,朝右边移去。里面是一座佛像,她将佛像抬起,晃了一下,是实心的,她放下佛像,用手去推墙,推了几块,终于有一块砖有些松动。
她小心翼翼地取走那块砖,里面有名册和书信,她来不及看,秦风从窗户翻进来了,她把名册和书信藏进衣服,伸手按了那座山,那幅画又重新盖住了墙。
“快走,侍卫要来了。”
秦风先她一步出院子,踏了几棵树飞出了余府,她也跟着一起。
到无人的地方,秦风让她把拿到的东西交给他,她将卷了毒粉的画册和书信递过去,在秦风要接到时,把毒粉撒向他,秦风偏头躲过了,但还是有粉末飘进了他的眼睛,他用袖子去擦,立时红了,秦风抽出剑来,指着她的脖子,她不动了。
没多久秦风摇了摇头,他的视线模糊,朝一边倒了下去。
江雨翊等了一小会儿,用脚踢了踢秦风,他确实昏过去了。她从袖中拿出剩下的半瓶毒粉,蹲下身,伸手揭开他的面罩,秦风突然睁眼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不过晚了,剩下的半瓶被她洒了出来。她得尽快脱身,一直跟着秦风的6归,说不定也一起来了。
她不能待在张府了,走前她朝张庆登的房间塞了一封信,就连夜骑马回京了。
毒粉是乌禾给的,配方也一并给了她,那毒粉不需要解药,半月之后会痊愈。当时她笑乌禾,说她一个用毒高手,怎么会制不需要解药的毒药呢?乌禾瞥了她一眼,故作高深,“这就是我高明的地方了”。
后来她明白了,乌禾纯粹是不想被人缠着要解药,也说明她的名号不是白叫的。
骑至京城城门附近,天蒙蒙亮,还没到城门大开的时候,她调转方向,朝溪边骑去。到了溪边,她下了马,将缰绳系在一棵树上,就地躺下,才闭上眼,就有人走近,她心想,6归也来得太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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