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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告知目的,她想知道余之恒当时为什么会下这么狠的手,他没有问具体的情形,他说,“他也许早忘了,你这一趟大约是白走。”
被他料中,余之恒不但忘了,压根不承认他杀过人。一旁的余小姐斥她胡说,说她父亲不会平白无故杀人的。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余之恒不会承认是一定的,她想亲眼看看,杀了这么多人的凶手长着一副什么模样,在众人面前揭开他的真面目,他会是什么表情。结果,他跟平常一样镇定,带着镣铐,披头散,还一副大官的做派。
从破庙里出来,月亮升得更高了,她抬头看天,月亮旁边的云是白的,白云周围的,暗得看不清。他站在她身后,说该走了,得赶在明早城门开时进城。
二人纵马夜奔至城门附近,天微微亮。
李元栩在前头下马,她拉住缰绳让马停下,下马时她的脚软,险些没站稳,她扶着一旁的树,缓了一小会儿才走去李元栩身旁,他生了火,架了木架,木棍上晾着他的黑色披风。
她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些潮,难怪她觉得冷。她在他左手边坐下,双手伸到火边取暖。他混江湖的经验,比她预想的还要丰富,会不会他不是李元栩本人,而是他的替身呢?
李元栩不喜人接近,却抱了她,她要下来,他还不让下。他平日都穿浅色长衫,自然是爱干净的,他居然抱了身上有灰的人,还走了一路,山庄里的人都是他的人,他没必要做戏。做戏给那余小姐看?抱就可以了,抱着她走一路可没人看啊。
她瞅向他,他正看着火,她往他那边挪了挪,“殿下,臣女之前见的那个替身,他是什么来路?”他没看她,“他可成不了本王的把柄。”
“殿下您多虑了,臣女可不敢再放肆了,只是担心蛇养久了,免不了起歹心。”
“你倒说说他能起什么歹心?”他收了手,面向她。
被他这一看,她有些怕,如果面前的真是那个替身,他会不会恼羞成怒杀了她?但如果不试,或许以后都没机会了。
“鸠占鹊巢,把假的变成真的。”她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着,他脸上的表情如初。
他凑近,摸上她的脸,“师父说我不该留着你,他是对的,可我到现在还舍不得杀你,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
他的手还是冷的,烤了火,也还是冷的,他说的话,她不明白。
“臣女不明白殿下的意思。”
他收了手,坐了回去,继续去烤火。
她呆呆地看他,话说了一半就不继续了,那她不是没机会了。他不应该问要怎么做吗?突然说什么师父,什么舍不得杀她,还说什么她给他下了药?什么跟什么,她都想好要怎么帮他把假的变成真的,他不感兴趣,难道他不是替身,而是真的李元栩?
她吓得赶紧坐好,跟他一样烤火。
天全亮了,他把火灭了,牵起马往城门方向走,他没再跟她说一句话,她也是,两人默默地走到城门那里。城门外站了十几个人的队伍,多是要进城做买卖的人,他们往那里走,城门缓缓从里面开了。
站在他们前面的是一对夫妇,他们往后瞧,问他们进城来做什么,李元栩没答话,江雨翊笑着回说去城里走亲戚。
那妇人笑着拉着她的手到一旁,小声地跟她说,“你是姑娘吧,姑娘,你那情人可不心疼人,自己披个披风,也不知道给你披上,看看你冻得嘴唇都紫了,这种人啊,可不能做丈夫啊。大婶是过来人,嫁人可不能只看脸啊,他长得是俊,可俊不能让你吃饱穿暖,你要是嫁给他,以后的日子可难熬嘞。听婶一句劝,赶紧跟他分了,婶给你介绍比他俊比他会疼人的。”
她边听边往李元栩那里看,他还是直视前方。她陪着笑,点头称是。大婶问她去哪个方向,等她到了地方,来东城集市找她,她肯定帮她介绍一好的,她随便说了个地方,敷衍说有时间会去的。大婶笑笑拍了拍她的肩膀,拉着她重新回到队伍里。
进了城里,那大婶还拉着她,还想继续说她曾帮过的好几位好模样的姑娘的事,李元栩等在前面,大婶看了一眼,嘱咐她安定下来一定要来找她,她笑着点头。大婶的丈夫在另一头一直催她走,大婶边喊“催死个人喏”,边眯眼笑着再三跟她说“要来找她”,看她频点头,才满意地走了。
大婶一走,她追上李元栩,去拿他手中的缰绳,李元栩递给她,冷笑着,“江小姐可不愁人嫁啊,我哪里配得上。”
她忙道歉,“公子,那大婶说着玩儿的,您别往心里去。”
“赵公子温柔多情,李公子风流倜傥,我哪里比得过。”
怎么扯上他二人,李元栩是想讽刺她?
“公子,不是您让我接近赵公子的吗?李公子只是我的好友。”
“你跟赵公子说过,如果五年前遇上他,就认定他,就算是你假意说的话,敢说不是你的心里话?”
她不可置信地望向他,他这是……吃醋?不可能吧。
“假意说的话,怎么会是我的心里话,五年前我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怎么会对谁动心呢?”
他像满意她的回答,走得快了一些。她忙拉着马赶上去,这人时阴时晴,难以捉摸。她对赵长珏说的那句话,前半句确实是她的心里话,如果五年前遇上赵长珏,她或许走的是另一条路,跟她母亲和姐姐一样的路,做个相夫教子的贤内助。
五年前,她爹还不是宰相,她也就不会被李元栩看中,也就没有后面这许多事。但也正因为经历了这些事,她才醒悟,按照母亲姐姐的路走,她会过得不快乐。那条路好走,又不好走,于她,是没什么意思的,自然不好走,可母亲和姐姐没有经历过她经历的事,也就不会想的这么多,于她们是好走的。
一味地迁就一个人,依靠一个人,真的是容易的吗?她想象不出变成这样的自己。从母亲和姐姐的脸上,她看出同一种神情,她们想要讨好特定的人,那人不是她,是她们的丈夫,而后是儿子,女儿在她们眼里,应该跟她父亲想的一样,是一件必须送出去的礼物。
她在李元栩眼中,是个什么呢?
她若去问,他会认真回答她吗?她不确定,她连自身安危都确定不了。
她想起余小姐背的那个包袱,那里装的会是群山图吗?到相府前,她还是问出口了,他说不是,是一把剑。余之恒为何会来这山庄,而李元栩又为何将山庄的人杀尽?这两个问题她始终没问出口,她怕自己问完真的会被杀。
跟李元栩道了别,她自行进了府。到了住处,她没从正门走,小跑着到侧面的窗户边,她攀上窗沿,还未落地,就被人拉住,她惊了一下,感觉到这是她熟悉的手,她便放心抬头看,郑慕昔笑着看她。她落了地,她的手还被郑慕昔牵着,郑慕昔没有要放开的意思,郑慕昔的手暖和,她也就由着郑慕昔牵着。
走到床边,郑慕昔放开了她的手,去拉被窝,她也就脱了鞋上了床,她躺好了,郑慕昔没放下被窝。她便去拉被窝,郑慕昔不松手,看着她的衣服。她知道郑慕昔的意思,想她脱掉外衫,外衫除了,郑慕昔该看见她受伤的手臂了,她不想郑慕昔追问,再把她的伤归咎到自己身上。
她并不是单纯为了郑慕昔才去冒险,她也是为了自己。
郑慕昔见她放了手,也没有要脱衣服的意思,就甩了被子,上前去扒她的衣服。她见郑慕昔这么大胆,眼睛都直了,郑慕昔没有完全把她当小姐啊,一时之间她都忘了反抗,她外衫的系带被郑慕昔解开,她忙用手去挡。
郑慕昔没继续,松了手,往后坐着,用手擦起眼睛来,还哭出了声。
她一听,不再抱着手了。
“先说好啊,我受伤跟你没关系,完全是我自作自受。”
她将外衫脱了扔在床下,又将内衫解开,褪下右袖。郑慕昔擦着眼靠近去看她的右臂,上手摸了一下,便开始解绷带,她以为郑慕昔要看伤口大小,就坐着不动,郑慕昔解了绷带,下床拿来一个灰色布包,从里面拿出绷带,帮她重新包扎。
她以为结束了,想拉起袖子,郑慕昔阻止了她,她端着小瓷瓶,从里面粘了药膏,往她右臂淤青的地方擦着,她有点感动,她自己都没注意的地方,郑慕昔竟注意到了。郑慕昔这回没再忍住不问,她说想知道是怎么弄的,免得以后露了马脚。
郑慕昔把她拒绝的路都堵了,她只好跟上回被秦风掳走险些毁容的事一样,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一并说出来,连她被余小姐劫持的事都说了,当然也说了她见余之恒的事。郑慕昔听完,接着问她,“还有呢?”
她装傻,问郑慕昔还有什么,郑慕昔看了一眼她右臂淤青的地方,再去看她。她想糊弄过去,郑慕昔坚持说她的隐瞒是在为日后埋下祸根,看郑慕昔那么认真,她只好把淤青是怎么弄的也说了,郑慕昔就骂起赵长珏和李元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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