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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直接给了他一个大比兜,打的张老晕头转向,耳鸣头晕,终于听清楚那个他以为是平民百姓的人冷声说,“天子脚下,何县令好威风啊。”
何县令来时哪里知道这里还坐着一位工部的大姥,现在肠子都毁青了,“文大人,下官也是一时受蒙蔽。”
唯一庆幸的是,这位文大人是工部的人,而且不怎么多问事。
“我看你方才那架势,可不像是单单受蒙蔽那么简单。”文大人拧着眉,“一个酒楼的商人一句话就请的动县令,难道何县令就不解释一句吗?”
“下官,下官是听说了这边有人出了事才来的那么快。”
“你来时说的话可不像是不知道事情真相的。”定南王慢悠悠的出现在门口,“还是说,何县令非得先断个手少个胳膊才会说实话?”语气随意的像是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一样。
何县令看到定南王也出现在这里,差点晕过去。
这是什么饭馆啊,一个两个都在这。
何县令面如死灰。
张老还想再说什么,定南王喝完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茶,“处理好这些,何县令可以告老还乡了。”
至于地上那个胖子,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牢里了。
文大人工部还有事,没在这里多待,赵良感念他,得云清音提醒,送他出门。
人都走了,饭馆里一下子静了下来。
定南王把流朱支去给他下面条了,然后看了云清音一会,说,“你以前郡主的身份,好歹还能为所欲为一些。”
“我现在还不至于受欺负。”
过了一会,云清音说,“我们以前见过吗?”
“怎么会这么问?”他神色不变,依旧淡淡的笑着,像是天生多情的人,可是他看着她的眼神不像是看爱人,是更复杂的情绪。
云清音不知道那是什么。
“我觉得你有些熟悉。”云清音努力的想着,“像是在哪里见过,可是我又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你来这里也是来找女儿的吗?”
定南王的目光终于再次落在了她的身上,“为什么这么问?”
“凤世子也来过。”云清音说到这里,解释了一下,“上次你来过之后,我其实打听过你的身份,然后今天看文大人对你的态度,我就确定了。”
“没事,你早晚会知道。”他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说时间上的早晚,还是其他。
流朱把做好的面端了出来,许是看出来两个人有话要说,她上了楼。
定南王吃了一口面条后,才说,“从你很小的时候我就见过你,说起来,你那个时候还偷偷的跟着我学过一段时间的拳脚。”
云清音完全没这段印象了。
定南王说,“许是你磕到头的缘故,多休养自然会恢复。”
云清音想问问他为什么两个人以前会见面,只是还没问,沈岸秋过来了。
定南王也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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