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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店裡的整個下午加晚上都風平浪靜,只有一個顧客來取定製的花瓶,是陳寧寧接待的。雲揚在收銀台無所事事地干坐了一下午,甚至後悔沒帶電腦來寫作業。
晚上八點,她去樓上換衣服下班,這裡離Z大不遠,兩站公交車的距離,陳寧寧也住在Z大附近,問:「你怎麼回學校呀?我也住那邊,一起坐公交嗎?」
「不了,」雲揚擺擺手,「我等會約了人一起吃飯,現在不回去。」
陳寧寧聞言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語氣意味深長:「是誰呀?」
「不會是唐老師吧?」
雲揚心情複雜:「……為什麼會這麼想?」
「我第六感很靈,看人級準的。」陳寧寧眨眨眼,「你們兩個一看關係就不一般啊,而且你的脖子上……」
雲揚面無表情,不為所動——不在她身上留下無法遮蓋的痕跡,這是唐月樓的習慣,這人的愛好雖然有點變態,但還是知道「尊重」兩個字怎麼寫的。
「什麼都沒有,我騙你的。」陳寧寧見她沒反應,訕笑著接了下去。
「我們不是那種關係。」雲揚皺著眉頭解釋。
要在幾天前,她絕對抬著下巴說唐月樓是被她甩過的前女友——但現在不一樣,她這麼說多少會感到心虛,畢竟沒有「前任」分手以後還會睡在一起。
可她們又誰都沒提過在一起的事,彼此心照不宣,似乎都享受著這種有實無名的曖昧與親密。
某種意義上,唐月樓與她十分合拍,雲揚偶爾也會有些動搖,但這種不用負責的感情,意味著可以擁有更多可能性,也不用心懷愧疚,所以沒有必要戳破那層可有可無的紙,也免得以後進退兩難。
——這種想法在她今晚偶遇唐月樓的時候達到了頂峰。
雲揚今晚是和校話劇團的姜傑一起去了附近的一家音樂餐廳,這是家網紅店,位置十分難訂,姜傑提前兩周訂了包間今天才排到,這裡晚上會請樂隊,她們去的時候,樂隊正演奏一民謠,氣氛正好。
「我們下周三晚上的《青鳥》你來看嗎?我們把劇本改了,我演女主角,給你留家屬席,來不來?」
姜傑是這一屆話劇團的副團長,比雲揚高一屆。管顏也是話劇團的,之前有一次演出,雲揚去後台給管顏送道具,認識了當時演女主角的姜傑。
她對姜傑很有好感,但這個人很奇怪,又姬又不姬,很讓人拿不定主意。雲揚的手指摩挲著湯匙的柄,驚喜地說:「真的嗎?那我要給你送花!」
「但是……」她停頓了一下,「你男朋友不給你送花嗎,記得留一隻手給我。」
「我沒有男朋友呀。」姜傑一愣,笑道,「誰跟你說我有男朋友的?」
雲揚故作驚訝,嘴上連聲道歉,實際上心情愉悅地默默記了一筆。
她們喝了點酒,都吃得不少,覺得有點撐,就打算散步回了學校,抄近路從商業街旁的小廣場走。
這個時候已經十點多了,跳廣場舞的大爺大媽早已散場,廣場上十分安靜,兩個人踩著飄在石子路上的落葉,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姜傑從包里掏出一個煙盒,問:「介意嗎?」
「不介意,但是你還抽菸嗎?」雲揚有點詫異。
姜傑動作熟練地點了煙,坐在長椅上,緩緩吐出了一口氣。
「我沒有癮,就是偶爾壓力大的時候抽一根。」她捋了捋垂在胸前的長髮,看上去有點不自在,「今天就是……可能有點緊張。」
雲揚停住腳步。
「對不起,我是不是有點奇怪了……」
「能給我一根嗎?」
姜傑一怔,點了點頭,雲揚從她的煙盒裡抽出一根煙,是她以前很喜歡的那種薄荷爆珠,然而送到嘴邊的那一刻,她好像莫名其妙地聞到了似有若無的玫瑰香味,還有唐月樓沒收她煙盒時的表情。
這是最後一次,揚揚——那個人是這麼說的。
這個聲音不知道有什麼蠱惑人心的魔力,總是在她最有興致的時候出來澆一盆冷水,雲揚心裡罵了一句「真掃興」。
她本來心情不錯,現在莫名其妙有點煩躁,拒絕了姜傑遞過來的打火機,對著姜傑嘴裡的煙,湊了過去。
「雲……」
兩人只有分毫的距離,仿佛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雲揚離開許久,姜傑才回過神來,她主動伸手想要扣住雲揚的手腕,雲揚推開她的手,手指抵在唇上:「噓。」
兩人對視片刻,姜傑低頭笑了。
「好吧,」她聳了聳肩,轉而挽了雲揚的手臂,問,「我明天還可以約你嗎?」
「可不可以呢……」雲揚拖著長腔調故作猶豫,她剛想找個理由先拖著,忽然一頓,目光落在馬路對面等紅燈的幾個人身上。
小廣場出去就是一個十字路口,那幾個人從廣場對面的地下停車場出來,其中有人吹著口哨跟往停車場開的幾輛張揚跑車上的人打招呼,看得出來是一夥的——這夥人正往商區右翼走去,那邊是燈紅酒綠的酒吧街。
她看到了唐月樓。
唐月樓還是正經人似的穿著今天那件襯衫,只是右手邊挽著一位長髮及腰的黑髮大波浪女人,她紅色的吊帶裙開叉到大腿,披在身上的西裝露出若隱若現的肩膀,美艷又矜貴。
兩個人十分親密地走在一起,跟同行的男女友人談笑風生,唐月樓替女人拉好松垮的西裝外套,偏頭之際,不經意間與雲揚對上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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