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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聊完，謝漓同蕭婕書猜拳，一如既往的差運氣，蕭婕書贏了，選擇先抽。

因為牌數太多，如果每杯都倒滿，四瓶酒撐不了幾個輪迴。兩人乾脆點頭，每個杯子只倒四分之一。

「馬上開始倒計時2o秒。時間一結束，你們就閉眼。」袁達按住紙牌說。

蕭璟：「開始！」

謝漓睜眼，去除大、小王的52張紙牌，都亂序擺在眼前。如果只靠死記，2o秒記住52張牌，是很困難的。

但在過往的訓練中，謝漓曾對每張牌面進行過圖像化編碼，每張牌在他腦中，都有相應的符號。他快掃過牌面，根據排列位置分組，而後把每組編為特定的句子。

2o秒很快過去，周遭眾人也跟著好奇，這麼點時間，真的能記住嗎？

蕭璟：「時間到！」

謝漓冷靜閉眼，在腦中二次回顧幾組牌的特定句子，待袁達提醒，方才睜眼。

蕭婕書先抽，她此刻腦子很清醒，第一張公牌是方片1o，她抽的第二張是黑桃3。

先抽的搶占先機，她根本不需要記完全部。等謝漓喝到酩酊大醉，她就藉機發揮針對，到時候6之堯一生氣把人帶走，今晚這場鬧劇就可以直接收場了。

「小。」蕭婕書眨眼，指著桌上，「你喝。」

謝漓二話沒說幹了，接著又報了自己的猜測，「你喝。」

……

人的瞬間記憶都有期限，蕭婕書對前十幾張印象深刻，兩人各自罰了幾杯酒。

但到後面的牌，她喝了快三杯了，整個人已經記不得大清。

她明明想等謝漓喝醉的，只是這人都快喝一瓶了！除了臉色通紅外，沒看出一絲要醉的痕跡。

蕭婕書捏緊酒杯，這人喝得是醒酒湯嗎？

謝漓又抽一張，「大。」

袁達：「沒錯。」

蕭婕書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眼前的牌漸漸恍惚起來……上一張牌，是多少來著？

她摸了張，半問半猜：「小？」

蕭璟一臉擔憂，「錯了。」

蕭婕書有些猶豫了，現在玩下去沒有任何好處。

「這位姨媽，您不會喝不下了吧？」

謝漓舉起酒杯，打算找個由頭結束，他笑著轉身：「您要是不舒服了，那今天就到這裡了，我也該和阿堯去見外公了。」

謝漓不知道，是自己哪句話又激到了女人，對方怒視他一眼，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之後的情況，都在謝漓的一聲聲「大」與「小」中進行。

蕭婕書喝得漸漸失去意識，扶著桌子搖搖晃晃，而謝漓站在一邊，像個無情的猜數機器，沒再有要停的想法。

直到最後一張牌，蕭婕書隨便報了個「大」，猜對了，但蕭璟按著牌說了聲「錯」，可蕭婕書已然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