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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兰芳心大窘,霞烧玉颈,自杨飞怀中挣脱出来,背身以避。杨飞愕然问道:“掌柜的,何事如此惊慌?”那掌柜道:“客官,你的那些朋友都被官差抓走了?”杨飞闻言差点跳了起来,急道:“他们为何会被官差抓走?”那掌柜有些迟疑道:“你们方才教训的那位公子来头不小,他父亲是太原总兵姚昭武姚大人。”“什么?”杨飞大惊失色,什么人不好教训,教训到姚昭武儿子头上,不知姚昭武是否护短之人?若是的话,那可糟糕至极。那掌柜犹自喋喋不休道:“说起姚大人,算得上是个好官,可惜他的公子不肖,为非作歹,平常太原城的百姓看在姚大人面上,大都忍让三分,今日姚公子被你们教训了一顿,吃了亏还不找官府出头。”杨飞不待他叨完,急急道:“小兰,我们快回去想想办法,掌柜的,多谢了。”言罢,便欲拉着梅兰冲下楼去。梅兰嫣然一笑,挽起他的右臂自窗口掠了出去,轻轻巧巧落到街上。杨飞大是羡慕道:“不知何日我才能似你这般高来高去?”梅兰含笑道:“我刚才见你打斗之时内功不弱,看来你的紫气神功练得不错,短短数日,大有进步,你已有了内功底子,习得上乘轻功并非难事。”杨飞奇道:“你怎么知道我练的是紫气神功?”心中却想为何人人皆知紫气神功,唯独老子不知?梅兰道:“你忘了,你那本紫气秘笈我曾代为保管,我偷偷瞧过,当然知道你练的便是紫气神功。”犹豫了一下,又问道:“你不会怪我吧?”江湖中门派之防甚严,即便夫妻亦不例外。杨飞涎着脸搂着她纤腰道:“你是我老婆,你要拿去练也关系,何况只是看看。”梅兰芳心甜蜜,嫣然一笑,由着他在大街之上作此亲密行径。二人边说边走,转眼行过两条街,已至繁华之处,虽是深夜,行人却是不少,一个老学究见得二人亲昵情形,大叹人心不古,世风日下,亦有人惊叹一支鲜花插在牛粪上。梅兰听得俏脸通红,连忙推开他那只在自己身上搞怪的右手,掩饰道:“你若是知道内力运使法门,便可学会轻功之道。”杨飞大喜道:“如何运用内力,你快教我!”梅兰见他恨不能立时学会的模样,微微一笑道:“虽然不难,却非三两天学得会的。”杨飞闻得此言,好似打霜的茄子蔫了大半,扯开话题道:“算了,先救出我的那些师兄再说。”梅兰见他如此好逸恶劳,芳心黯然。二人来到太白居前,大门仍开,梅兰问:“这就是你住的客栈么?”杨飞点点头,步入客栈,那店小二候在堂中假寐,见杨飞又带了一个漂亮女子回来,心中大叹这小子艳福不浅,连忙招呼道:“客官,时候不早了,是否吃些宵夜再歇息?”杨飞道:“不用了,给我再开一间上房。”梅兰见杨飞竟未趁此良机占她便宜,提出与她同房共居,芳心大奇:这家伙何时转性了?新开客房在杨飞所居之处的左侧第二间,刚好与姜依萍所住客房相对,杨飞来到房中,抱着梅兰坐到床边,便欲亲吻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梅兰早知他不会老老实实,心想自己迟早都是他的人,就任他胡为。杨飞生恐体内情蛊作,不敢太过放肆,浅尝即止,叹了口气道:“小兰,你可有法子救我的那些师兄脱险?”梅兰靠在他怀中,反问道:“你当日在临汾被关进死牢是如何逃脱的?”不会是靠张嘴吧?她对此好奇得要命。杨飞道:“那几日临汾闹山贼,犯人都逃光了,我也趁机逃了出来。”他此言只说了一半真话,后面一句是因韩先生之故杜撰而成。梅兰道:“那你可真是福大命大。”杨飞道:“我福气一向都不小,要不怎会娶到象你这般如花似玉的老婆。”梅兰啐道:“人家比小姐可差得远了。”杨飞闻得梅云清,不觉神色黯然,心想她此刻必定已至太原,却不晓得身在何处,想起那个五年之约,自己还未挨到边,已先坏了誓言,连姜依萍算在内自己已有两个老婆了,还中了那毒婆娘的毒,只怕今生难以逃不出她的手心,杨飞思及此处,不由长长叹了口气。梅兰心知自己失言,暗骂自己什么不好提,提小姐的名字干什么?二人相视无语,正自尴尬之际,忽闻得门外传来一名女子的娇呼声:“云飞,云飞,你在么?”杨飞一听便知是姜依萍,连忙摒住气息,生恐让她察觉,若让那毒婆娘见到自己与梅兰这般亲热劲,还不醋劲大,催动蛊母,立时要了自己小命,更何况梅兰也不是省油的灯,两虎相争,自己只怕得吃不了兜得着。梅兰虽未见过门外女子是何等人,亦不知道杨飞曾改名云飞,但见得杨飞慌张神色,心知那女子必是叫他,玉容一寒,冷冷哼了一声。姜依萍唤了良久,方喃喃自语道:“看来还没回来,小燕子,我们回去吧。”脚步响起,渐渐远去,似已回房。杨飞捏把冷汗,松了口气,心中只道好险好险。梅兰寒着俏脸,冷冷道:“那女人是谁?”杨飞赔笑道:“只不过是路上遇到的一个普通朋友。”梅兰自他怀中挣脱出来,坐直娇躯,沉声道:“若只是普通朋友,那她为何深更半夜来你房中找你?”杨飞忙道:“兴许她是有要紧事?”梅兰反问道:“她既有要紧事找你,那你为何不敢出去应她?”任杨飞巧舌如簧,此刻亦不由哑口无言,梅兰俏脸杀气大盛,忽尔持起床头的飞云剑,缓缓抽出,轻拭剑锋,冷哼道:“她到底是什么人?”杨飞未想她翻脸比翻书还快,方才还柔情似水,现在就挥剑相向,望着那明晃晃的飞云剑,叹了口气道:“你真的不相信我?”梅兰寒声道:“你的所作所为怎能让我相信,我不但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小姐,当日我曾誓,若你负我,我会先杀了你再自刎面对小姐。”杨飞心念电转,沉吟许久道:“其实我中了她的毒。”梅兰玉容稍和,讶然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杨飞将近日生之事一一道出,只不过将与姜依萍之事稍加改动,说成是自己中了情蛊之毒方与姜依萍生夫妻之实。梅兰道:“你没有骗我?”杨飞忙道:“杨飞对天誓,若我杨飞敢骗小兰,教我不得好死。”“我暂且相信你一次。”梅兰还剑入鞘,方道:“如此说来,你是受她所迫?”杨飞连忙点头道:“若非如此,我怎敢做出对不起你和云清之事。”梅兰冷冷瞧着他,见他眼中满是柔情蜜意,不得不信他,声音转柔道:“我错怪你了,你中的情蛊厉不厉害?”杨飞道:“她说只要我不与其他女子交合,便不会有性命之虞,不过她体内尚有蛊母,随时可要了我的小命。”梅兰似笑非笑道:“怪不得你方才如此规矩,如此一来,倒省了你以后去找别的女人。”杨飞苦笑道:“可是我连你也不能碰了,还不如让我去做和尚。”梅兰道:“若你去做了和尚,人家不是要去作尼姑?”杨飞见她恢复如常,舒了口气,贼笑道:“和尚尼姑凑成一对也挺不错的。”言罢,将梅兰紧紧搂到怀中,垂吻她,大占便宜。梅兰被他弄得媚眼如丝,软倒入怀,只觉全身上下一丝力道也无,忽然轻笑道:“你不怕蛊毒作么?”杨飞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梅兰知他最是怕死,怎会信他,啐了一声。杨飞心知不可太过,要不这般下去倒真会要了自己小命,成了风流鬼了,正容道:“小兰,我有一事问你。”梅兰道:“你是不是想问我王弘义王老前辈的下落?”杨飞大拍马屁道:“小兰真是冰雪聪明,天下无双,能未卜先知,比为夫肚里的蛔虫还厉害。”“胡说八道。”梅兰螓枕在他肩头,娇媚无限的横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想找王老前辈治你身上蛊毒?”见杨飞点点头,方道:“我也不知王老前辈的下落,他老人家一向行踪飘忽,较之南宫逸还要难寻,上次我遇见到他老人家真是前世修来的福份。”杨飞大为失望道:“如此说来,我是找不到王老前辈了?”梅兰道:“其实你可以去找南宫逸医治,他医术亦是高明之极。”杨飞道:“若让他知道我和姜依萍的事,他只怕不会救人,而是杀人了?”梅兰道:“我可以去找吴少侠说说,他必会应……”她说至此处,见得杨飞面色陡寒,后面之言便生生咽了下去。杨飞道:“事有轻重缓急,来日方长,此事容后再说,眼下还要想法救出我那班师兄再说。”梅兰沉吟道:“我正被锦衣卫追缉,不便露面,也帮不上什么忙,对了,你不是认识那个姚大人,跟他交情不错,为何不直接前去求他?”杨飞叹了口气道:“上次我乱出主意,丢了祈州城,论军规该当处斩,现在若去找他,说不定治我一个失职之罪,更何况闹事的是他儿子。”梅兰笑道:“你还真的当你是带兵打仗的将军,你原本不过是振威镖局小混混,现在不过打回原形,要治罪也治不到你头上。”杨飞一声轻笑,抱着她倒在床上,咬着她的耳坠轻声道:“我是混混,你是什么?”梅兰嘤咛一声,娇躯轻颤,意乱情迷之下,放下矜持,反手紧紧抱着杨飞的脖子主动回吻着他。许久杨飞方才放手,吁了口气道:“想来想去,也只有去找姚大人帮忙,却不知姚大人是否已回太原?”梅兰俏脸满是红晕,瞧来格外娇媚,轻声道:“你明日去瞧瞧不就知道了?”顿了一顿,又道:“时辰不早了,你先回去好好休息,明日还要去见姚大人。”杨飞若无其事道:“既是如此,我们上床睡觉吧。”梅兰俏脸一红,啐骂道:“若你想找死,就在这睡吧。”杨飞怎会真的想死,打了个哈哈,站起伸了个懒腰道:“晚上作梦可记得想着我。”梅兰嗔道:“鬼才会想你。”伸手在他背后轻轻一推,方道:“快回去吧。”杨飞身不由己的到了门口,回过身来扮了个鬼脸,笑道:“你不是个专门勾引男人的女鬼么?”梅兰拿起床侧的枕头掷了过去,笑骂道:“油嘴滑舌。”杨飞回到房中,脱下外衣,方爬上床,床上已有一个赤裸的女子胴体摸了上来,除了姜依萍还会是谁?他方才与梅兰缠绵许久,早已欲火大炽,此刻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缠上身来,哪还不立时就范,他虽然忌惮梅兰,但事到临头也顾不得许多,立时驾轻熟路,同姜依萍打得火热。许久,姜依萍偎在杨飞胸口,问道:“那个女人是谁?”杨飞未想刚解决那边,又要费口水应付这边,自己还以为这毒婆娘回房去了,一无所知,谁知她故作离去,偷听方才自己与梅兰之言,又不知她听了多少,只能支吾以对道:“什么女人?”姜依萍冷哼道:“就是隔壁床上那个女人。”杨飞笑道:“原来你说的是小兰,她是我老婆。”姜依萍道:“她是你老婆,我是你什么?”杨飞忙道:“你当然也是我老婆,不过我娶她在你之前,所以她是大老婆,你是小老婆。”姜依萍冷冷道:“我要你休了她,否则我立时动蛊毒,让你死得苦不堪言。”杨飞苦着脸道:“我要是休了她,只怕死得更惨。”姜依萍道:“那我去帮你杀了她。”杨飞大惊失色道:“千万不可,她武功比你高得多,何况你双腿不便,决计打不过她。”姜依萍冷笑道:“我杀她有很多办法,不一定要用武功,不过我看你是舍不得吧。”杨飞道:“要是说舍得那是骗你的,怎么说她也是我老婆。”姜依萍道:“这么说你是准备享齐人之福了?”杨飞紧紧抱住她,一双淫手在她胴体上四处游动,奸笑道:“我要享也享不了,你不是说我已经不能和别人交合了么?”姜依萍情欲又起,宛若呻吟道:“说得也是,那你以后不准再见她。”杨飞轻声道:“这可不行,若她知道我避着她岂非更惨,大不了我以后对她虚言假色,只对你一个人好。”姜依萍似乎并未听见自己曾说要去医治情蛊之言,杨飞心中不觉大喜。姜依萍吃吃笑道:“既是如此,你便对我再好一次吧。”杨飞心想老子今天已经跟你好了四五次了,长此下去,自己迟早会被这个索求无度的毒婆娘弄得精尽人亡,他虽有此念,但母老虎有命,怎敢不从,只得暗叹一声命苦,奋起余威,再来一次。次日清晨,杨飞醒来之时,天光已是大亮,阳光自窗外撒入,照在姜依萍露在被外宛似一截白藕的玉臂上。杨飞低头一看,姜依萍仍伏在他胸口熟睡,想起今日还要去救那些师兄,便急急起身穿衣,刚下床却只觉手脚酸软,立足不稳,“扑通”一跤跌倒在地,久久无法爬起,自知必是昨晚纵欲过度所致,心想老子有一天死在这个女人肚皮之上,见了阎王只怕也要被他笑掉大牙。床上的姜依萍闻得声响,已然醒来,见此情形,忍不住娇笑起来。杨飞缓缓爬了起来,拍拍身上尘土,自嘲道:“我老人家年纪大了,走路都会跌得灰头土脸的。”姜依萍娇笑道:“杨老伯,可要小女子扶你起来。”杨飞忙道:“小娘子手脚不便,还是免了。”干笑一声忽又奇道:“你怎知我本姓杨?”姜依萍道:“小燕子说的,你这小坏蛋做了人家的丈夫还不肯将真名告诉人家,赶快老实交待,还有什么瞒着人家?”杨飞大叫冤枉:“小萍儿你又没问,你要是问了,我哪会不说。”姜依萍道:“你这家伙说话不尽不实的,算了,不跟你说的,你快去瞧瞧小燕子,昨晚她被你欺负了闹着要自杀,幸好我劝了她半天才打消此念。”杨飞闻言大惊,要是南宫燕自尽这笔帐可就算到自己头上,顾不得衣冠不整,尘土满身,冲出房去。南宫燕所居客房门户紧闭,杨飞叫了半日仍无人回应,他还道南宫燕已经自尽,大急之下破门而入,房内光线昏暗,方走几步,只闻得利刃破空之声,一道寒光迎面而至,杨飞急伏在地,大叫道:“救命啊!”“你这大色狠,大坏蛋,大流氓,大无赖。”南宫燕手持利剑,揉身攻至,剑剑直指杨飞要害,一个不慎便可取他小命。杨飞左闪右躲,狼狈之极,边躲边叫道:“小燕子,南宫姑娘,姑奶奶,都是我不对,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好不好?”南宫燕不再出声,一味猛攻,还好她从未与人真打实斗,手底颇生,饶是如此,杨飞已有数处挂彩,形势堪虞。“铛铛铛”一阵金铁交鸣之声,门外闪进一个娇俏身影,解云杨飞之危,短短数息之间那人和南宫燕已交手数十招之多。杨飞见那人便是梅兰,不觉大喜道:“好小兰,乖小兰,你救了为夫的命,为夫定会好好谢你。”南宫燕身怀家传绝学,却打斗无甚经验,百招过后,渐处下风,一不留神,被梅兰一剑震脱手中长剑,她失去兵刃,却不住手,反施展天阳掌缠打不休,生似梅兰是她杀父仇人一般。梅兰见南宫燕招式之间破绽百出,威力全失,叹了口气,随手一指点中她的穴道。南宫燕动弹不得,口中仍骂道:“你这臭女人,恶女人,助纣为虐……”骂到后来,已然泣不成声。梅兰却不生气,好言相劝道:“南宫姑娘,到底生何事,令你如此生气?”南宫燕泣声道:“那个大色狼昨晚轻薄我。”梅兰闻言回狠狠瞪了杨飞一眼,解开南宫燕穴道,方道:“南宫姑娘,你现在要杀他我绝不拦阻。”杨飞心道好歹我也是你老公,你这算是错刀杀人么?他口中连连赔笑道:“误会误会,我昨晚只是把她当成了别人。”他见梅兰脸色愈加难看,心知自己失言,自己这句岂非自爆其短,言明自己昨晚曾主动去找姜依萍。梅兰冷哼一声道:“我不再管此事,你们有何恩怨自己解决。”言罢,转身行了出去。杨飞见势不妙,本欲跟其行出,却未想梅兰砰的一声反手关上门,将他阻在门后,他出去不是,留下更不是,尴尬之极。南宫燕止住哭泣,拾起长剑,一声冷笑,缓缓走来,杨飞见此情形,干笑道:“小燕子,昨晚是我不对,你要杀要剐我本无怨言,只是你可不可以待我办过今日之事再回来任你处置。”他说出此话,非是要充好汉,只盼逃过此劫再说。南宫燕道:“你有何事?”杨飞投其所好道:“事情可不少,比如说帮小燕子你去找吴云鹤吴少侠。”南宫燕俏脸一红道:“你有他的消息没有?”性命忧关,杨飞哪敢说没有,忙道:“有点眉目,说不定今日便可找到他,小燕子你稍安勿燥。”南宫燕紧咬下唇,呆了片刻方道:“你见到他可不许跟他说昨晚之事。”杨飞见她有意放过自己,不由大点其头,连声应道:“那是当然。”心想老子怎会自找麻烦,惹上南宫世家和吴云鹤。南宫燕“嗯”了一声,忽又声如蚊呐道:“你,你昨晚和我在床上那般会不会生小娃娃。”杨飞闻言差点笑出声来,心道这娇娇女为何什么也不懂,以为只要同男人有了肌肤之亲便会生孩子。他强忍笑意,佯作肃容,摇头道:“当然不会。”南宫燕吁了口气道:“我娘说女人要是和男人上床便会生娃娃,还说要是如此就只有嫁给那个男人。”杨飞闻言大骇,哪还笑得出来,心道老子可不想娶你这娇娇女,娶得起养不起。还好南宫燕撇撇嘴道:“我才不想嫁你这大色狼,我要嫁给云鹤哥哥。”杨飞忙道:“小燕子和吴少侠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我这便去找吴少侠,让他来娶你。”南宫燕玉容总算露出一丝笑意,杨飞见得此景,哪还不打铁趁热,高声道:“小燕子,你若是没事,那我去找吴少侠了。”南宫燕微颔玉,还剑入鞘,道:“那你早去早回。”杨飞应了一声,急急开门而去,到了门外,拭了一把满头冷汗,心道老子总算命大,又逃过一劫。“客官!”店小二满脸媚笑的凑了上来道:“想吃些什么?”杨飞道:“你弄三份早点送到我那三位女伴房中去。”店小二应了一声,便欲离去,却被杨飞叫住,问道:“客官还有何吩咐?”杨飞取出一百两银票递与他道:“你再去成衣店订一套合适的衣服来,越快越好。”“是。”店小二喜攸攸的接过银票,急急办事去了。杨飞行进大堂,环目四顾,陡瞧一人,差点失声唤出,那人正是他叔叔付无忌。付无忌正在大堂一角同三个黑衣人商议事情,若非杨飞对付无忌熟悉之极,必定不敢相认,而那黑衣人中一人杨飞居然认得,赫然是曾在临汾见过一面,伤过梅兰,投靠锦衣卫的唐门三公子唐备。付无忌斜对杨飞而坐,目光不及,故未瞧见他,唐备以前从未见过杨飞,故而虽见到杨飞,却并无惊异之色。因相距太远,杨飞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只得找张桌子坐下,正欲运起韩先生所教的法子偷听,忽见得梅兰自房中走出,含笑向他行来,他心中大急,连使眼色,梅兰不解其意,仍径自走来。那唐备却已看见梅兰,大喝道:“女贼,纳命来。”言罢,在桌上一拍,桌上碗筷向梅兰激飞而去,随即同另二个黑衣人上前抢攻。梅兰娇哼一声,飞云剑凭空出鞘,化作一道剑幕,将那些碗筷击落在地,与唐备三人战成一团。付无忌这时方才瞧见杨飞,脸色初时微变,旋即哈哈笑道:“小飞,你怎会在此处?是不是这妖女掳你来的?”杨飞摇头道:“叔叔可否请你的朋友放她一马,她现在是小飞的妻子,这次陪我到太原来也是来寻你和总镖头的。”付无忌讶然问道:“是么?”顿了一顿,忽大声喝道:“住手!”场中四人齐齐停下手,梅兰仍被围在正中,唐备道:“付兄,此女杀害锦衣卫谭千户,是朝廷通缉之人。”付无忌道:“唐兄,她是我侄媳,可否卖小弟一个薄面,放她一马?”唐备点点头道:“既是如此,我们走。”言罢,便同另二位黑衣人转身掠去。梅兰未想付无忌如此大的面子,不觉愕然,呆了一呆,方道:“多谢付,付叔叔,上次多有冒犯,还望见谅。”付无忌笑道:“没想到小飞都娶媳妇了,小兰姑娘,你现在既是小飞的妻子,我便托大叫你小兰吧,你现在都是小飞的妻子了,我哪会为那区区小事怪你。”梅兰忙道:“叔叔太见外了。”经过这场打斗,堂中客人走了大半,掌柜连忙吩咐人收拾残局,又摆了一桌酒菜。三人围桌坐下,杨飞忍不住问道:“叔叔,你怎会认识锦衣卫的人?”付无忌道:“那唐备本是唐门中人,近年方投靠锦衣卫,早年和为叔颇有些交情。”又向梅兰问道:“小兰是何时惹上锦衣卫的?”梅兰道:“小兰和相公在临汾刚好碰上锦衣卫缉捕‘玉笛书生’丁文松,被他们当成同伙,只好还击失手杀了那谭千户。”付无忌沉吟道:“原来如此,不过此事惹上官府,甚是麻烦,只怕难以解决。”梅兰傲然道:“既然生此事,小兰却不惧他。”付无忌道:“你现在是小飞的妻子,行事不可再率性而为,凡事得多多为他着想。”梅兰凛然道:“小兰受教了。”付无忌又对杨飞道:“小飞,你现在已是有老婆的人,凡事要三思而后行。”杨飞唯唯应诺,心想自己现在的两个老婆都是朝廷的通缉犯,自己这个老公岂非也不大妙。付无忌又道:“小飞你见过总镖头么?”杨飞摇头道:“小飞还有一事向你禀告,叔叔你可否知道师兄他们昨晚都被官差抓走了么?”付无忌大惊失色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杨飞将昨晚之事细细说了一遍,付无忌拍桌道:“我早嘱他们少喝酒他们就是不听,这下好,闯出大祸来了吧?”杨飞满脸羞愧道:“都怪小飞,当时不但没有阻止师兄他们,还帮忙打架。”付无忌摇头道:“此事怪不得你。”沉吟片刻道:“为叔要回去找师兄商议救人之事,你们可要与我一起前去。”杨飞点头道:“我和叔叔一起回去,至于小兰,那唐备见过她,迟早会再次前来,还是趁早逃走为妙。”付无忌道:“那为叔先回去,你安顿好小兰便来城西的河间客栈,我们住在那里。”“好。”杨飞道:“叔叔多多保重了,小飞马上便来。”付无忌拍拍他肩头道:“你也保重了。”言罢,便即大步离去。杨飞回过头来,见梅兰望着自己,含笑道:“你原来和那丁文松住在哪,不如搬去那?”梅兰哼了一声道:“你是不是想借故赶我走,不让我见到你小老婆。”“惨了。”杨飞心中暗叫糟糕,梅兰必已听见自己昨晚与姜依萍之言,那自己和姜依萍翻云覆雨自然也听一清二楚,忙道:“哪有此事?小兰,为夫真的是为了你好。”梅兰道:“你怎么说我也不会离开这太白居,让你和那女人夜夜笙歌。”杨飞叹了口气道:“你非要留在此处我也不再多说,你自己小心点,我出去办事了。”梅兰点头道:“人家知道了,你快去吧。”杨飞吃了点东西,在方才被南宫燕刺伤之处敷了些金创药,换过店小二送来的衣物,倒也衣着光鲜,似模似样,这才匆匆出门。寻到河间客栈,杨飞在客房中只见到白向天,而付无忌已然不在,想必是去官府打点去了。白向天数日未见他,探得他体内气息,讶然道:“你是不是有何奇遇,你的紫气神功已练至第三层了?”杨飞心中一动,想起韩先生所托之事,忽道:“师伯,小飞还有一事相告。”白向天满脸笑容道:“你有何事?”杨飞道:“小飞在临汾见到一位韩先生,他托小飞使套剑法给师伯看看。”“韩先生,剑法。”白向天脸色微变,细细察看周遭有无人偷听,关紧门窗,方道:“你使出来让我瞧瞧。”杨飞见房内并无长剑,而韩先生送与他的那柄长剑又遗在客栈之中,只得折了一根树枝削去枝叶充数,在房中舞起那套归云剑法来。白向天瞧得脸色阴晴不定,待得杨飞一套剑法舞完,忽问道:“你可告知那韩先生是我什么人?”杨飞摇头道:“这个小飞倒没说,那韩先生见到小飞身上的紫气秘笈便客气了许多,还教且小飞这套剑法,让小飞使给师伯看看。”“原来如此。”白向天沉思许久方道:“此事你切记不可向其他人提起,尤其是你叔叔。”杨飞见他神神秘秘的,心中老大的一个疑问,本欲问这是为何,却又闻得白向天道:“你这套剑法许多地方使得似是而非,前后不大连贯,定是你剑法学得不到家,是也不是?”杨飞老脸一红,点头道:“师伯为何知道?”白向天笑而不答,接过他手中树枝在房中使起剑法来,使的正是杨飞刚刚使过的归云剑法,而且将他招式不对之处一一纠正,便是同韩先生相比亦差不了多少。杨飞只知白向天以拳掌闻名江湖,却不想他剑法亦是如此了得,心中惊异道:“师伯以前见过这套剑法么?”白向天摇头道:“我尚是第一次见你使出,以前从未见过。”杨飞心想既然如此,你怎会使得比我还熟,难不成你也跟玉儿一般过目不忘,但他怎会将此言道出,只好闷在心中。白问天猜到他心中所思,却不答他,右手食中二指在那树枝之上一捏,那树枝自正中生生裂开,分作两半,当真比用刀劈还来得顺手,杨飞脱口而出道:“师伯真厉害。”白向天递过一根与他,持着树枝摆了一个剑式道:“你用归云剑法攻我。”杨飞心中惊疑不定,依言使出归云剑法上前攻去。白向天所使剑法杨飞只觉似曾相识,更奇的是两套剑法每招每式环环相扣,互相克制,待得杨飞将一十八招归云剑法使完,白向天那套剑法亦到最后一招,两根树枝相格,顿成齑粉,化无无形。白向天叹了口气,却不说话,沉思片刻,忽道:“那韩先生可曾托你转达什么话?”杨飞思索半晌,摇头道:“没有。”白向天道:“那你出去吧。”杨飞终忍不住问道:“师伯,那韩先生到底是什么人?”白向天反问道:“你很想知道么?”杨飞不由点点头。白向天犹豫了半天,方道:“此事我以后自会说与你听。”杨飞心道你跟那韩先生推来推去分明就是不想说,怎么最近人人都变得神神秘秘的,连叔叔付无忌亦跟那唐备扯上关系,却不知此事应否该跟白向天明言。白向天见得杨飞神色,问道:“小飞,你还有何事?”杨飞道:“师伯,师兄们都被官差抓走了,你可有办法救他们脱脸?”白向天道:“此事我托你叔叔去办,我们振威镖局在太原也没什么根底,只好花钱消灾了。”杨飞本欲道出与姚昭武的交情,可转念一想不能将话说得太满,待得救出师兄给白向天一个惊喜也是好的,便施了一礼道:“师伯,小飞先告退了。”白向天点点头道:“你与梅兰之事你叔叔已对我说了,你此次若不想随我们离开太原北上,便留此等我们回来。”杨飞呐呐道:“师伯,这样不大好吧,要是师兄们知道了……”白向天微笑道:“这个你不必担心,我自会对他们明言,想必他们也不会与你计较。”杨飞大是感激道:“多谢师伯。”“师兄,我可以进来么。”门外传来付无忌的声音。白向天打开房门,问道:“事件办得如何?”付无忌颇为气馁道:“他们这次惹上了太原总兵的公子,只怕事件难办之极。”杨飞心中一动,道:“我有办法救他们出来,不如让我去试试。”付白二人满脸疑惑的瞧着他,不知这小子有什么办法救人出来,半晌付无忌方道:“小飞千万不可说大话,你昨晚也在场,小心官府连你一并也逮了去。”白向天道:“小飞既说他有办法不如让他去试试。”付无忌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杨飞大喜道:“小飞定当不负所托。”向二人行了一礼,急急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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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关于穿越之女主受宠记王瑶经过多年的奋斗,终于成为了世界富,却现自己却并不快乐,一生都是可以看到头的累。某一天一觉醒来,重新成为了一个婴儿,还是一个虚构王朝,坤云朝的嫡出公主,上有哥哥,下有弟弟,除了给弟弟灌输干活很累,完全没有负担的可以过一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