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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見了鬼了
齊穹是真的實打實地為嚴綏安的到來體會到從未有過的感動,一聲父親,滿是包含了他對嚴綏安的謝意。什麼是好兄弟。齊穹內心默默痛苦流涕。而好兄弟嚴綏安也在下一秒身體力行地回復了他真正地好兄弟就是在你陷入困境地時候伸手拉你一把,讓你逃離死局,然後再拿槍對著你的心口。齊穹無辜地眨了兩下眼睛,看了一眼抵在胸口處的消音槍,萬分可憐委屈地開口說道:「這樣不好吧。」「有什麼不好的。」身前的嚮導語氣沒有一點波動,看他猶如看待死物。「好歹我們也曾是朋友,你就這麼拿槍對著我嗎。」「你自己也說了是曾經。」嚴綏安根本不吃齊穹這套的軟磨硬泡,很是絕情地繼續說道:「哪怕我現在殺了你,也足夠拿到一等功了。」不止是一等功,甚至「嚴綏安」這個名字都會在覺醒者歷史上留名千史。齊穹眼裡的光漸漸黯淡下來,把著槍口湊近了嚮導,順著沒有溫度的槍聲一把握住對方的手,強迫嚴綏安與他四目相對,操起戲謔的口吻,說了一句「是嗎。」「那你為什麼沒有殺我呢。」「TnL基地那次你沒殺我,這次你也沒殺我。」哨兵嘴角揚起弧度,眼底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笑意,逼問道:「嚴綏安,你口中的殺就是這樣一次又一次地放我走嗎。」「嚴綏安,承認吧。」齊穹一點一點將懟著自己身體的槍向下移,墨黑色的瞳孔里幽幽望不到底:「你這輩子都做不到殺了我的。」誰都會是取了他性命的那個人,唯獨嚴綏安不會,因為齊穹篤定,這是嚴綏安欠他的。哪怕時隔那麼多年,齊穹依然堅信,嚴綏安無法為十多年前的那個火災的夜晚釋懷,否則他們也不會因此再在TnL的實驗基地重逢,即便他們或許都是出自不同的目的。當槍徹底離開之際,始終沉默的嚴綏安卻忽然嘆了一口氣,以一種類似於看領居家小孩在自家撒丫子亂跑亂跳的無奈,很是認真且用心地提議道:「少看點網絡小說吧。」說罷,齊穹就感覺自己後脖頸一疼,頓時腦子裡維持意識的線斷開,眼前如同老舊電視機連接不到信號一片花白後徹底宛如擱淺的王八,趴在地上紋絲不動了。「抬回去吧。」嚴綏安側身,衝動手敲暈哨兵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跟上自己,卻發現蕭時辰撇著嘴,一副受人欺負的小媳婦似的站在原地,巴巴地望著他,很是楚楚可憐。嚮導不明所以,眼見著哨兵委屈地跟快要哭出來一樣,連忙問他:「怎麼了。」本以為是什麼大事,結果對方就撅著嘴回了一句:「他摸了你手。」給嚴綏安當場整得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他能理解哨兵對於自己嚮導的占有欲,不希望別人過多的觸碰或者交流,但就剛剛那個情況,不也是為了讓齊穹降低防備心理,好讓蕭時辰能夠偷襲成功嗎。就在嚴綏安緊鎖著眉頭,很是費盡心思地想著如何應對自己哨兵此刻的「矯情」,蕭時辰卻已經不聲不響地移動到他身邊,打算藉此機會一親芳澤。但手剛準備摸上去,就突然被另一隻手搭住,蕭時辰習慣性地捏了兩下,卻發現手感和記憶中的有些差異。頓時,哨兵表面平靜,實際內心狂風暴雨般地垂眸看向了自己掌心中的那隻手,不偏不倚如他所想正是倒在地上的齊穹的手,被嚴綏安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從地上薅起來的。「將就一下。」嚴綏安平靜地把著不省人事的哨兵手在蕭時辰手裡又輕輕拍了兩下後扔了回去:「就當作是物理傳導了。」「或者。」嚴綏安頓了頓,又迎著像是被塞了什麼難吃東西,表情很是怪異的哨兵說道:「等他醒來之後,可以讓他喚你一聲母親。」畢竟齊穹都主動喊他一聲父親了,身為嚴綏安另一半的蕭時辰被喊母親也合情合理。最終這個提議,被母親本人給一票否決了。而「父親」嚴綏安也自覺擔不起齊穹這個沉重的厚望畢竟對方上一個喊父親的人就被他親手給吊死在房樑上。他們能夠在這個廢棄工廠里能夠找到齊穹全靠一則匿名消息,最初嚴綏安以為是普通的垃圾廣告,卻被一旁的蕭時辰攔了下來,就著那串亂碼三兩下在自己的個人終端上搗鼓了一番後,一個帶著移動標點的地圖就顯示在了二人面前。而正在毫無規律移動的紅點就在他們所在位置的幾公里外,二人對視了一眼後,就毫不猶豫地調轉了方向,更改了目的地。於是,在齊穹被困在廢棄工廠不久,嚴綏安和蕭時辰就分別在兩處隱藏自己的生息,降低存在感的同時飛靠近包圍圈。相比較齊穹的身手,那些跟隨前來追捕的覺醒者雖然在移動度方面能夠和身為a級分化等級的哨兵媲美,但在力度上卻是明顯差強人意。而且若是仔細看,就會發覺時間越久,他們有些人的出招姿勢會很是彆扭,明明拳頭出去的那一刻還是夾著勁風的,結果打在人體上卻又是軟綿綿的,就跟原本跳著好好的提線木偶突然斷了連結處的繩子似的。嚴綏安一下子就聯想到了三年前他被意外帶走進行的二次分化基因實驗,在想眼前這些人是否就是所謂這項實驗的成功品。他本未打算施展援救之手,原計劃是讓齊穹自身自滅,等對方把他針對得徹底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時才再出手,直接進行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美美坐收漁翁之利。眼看著齊穹就要利用他的那張好言巧語的嘴,胡攪蠻纏一頓後找時機開拓,嚴綏安於是也不得不現身親手料理掉剩下的一批人後將齊穹帶走。嚴綏安不信身為a級哨兵的齊穹感知不到周圍多出覺醒者的精神力波動,所以,某種意義上來定義,齊穹是「心甘情願」地跟他走的。同時,蕭時辰跟他說,在他們和齊穹位置重疊之後,這個亂碼所代表的區域地址就被自動銷毀了,無法再被恢復。這個消息無異於變相在告知他們,他們是這個局人人可視的明牌,一舉一動都十分清晰地被看在某些人的眼裡。而這,是齊穹選擇先待在蔣覓身邊,當個被困人,如今卻又主動找上嚴綏安他們的原因。他不願再當作被人隨意使用的棋子,而是成為這個局中的變數。他不僅要再找到李遙,當年TnL研究所火災後把他帶走撫養卻最後又忽然消失不見的哨兵,還要找到那個叫「李書安」的瞎子,那個把自己從懸崖底下帶回救治好的普通人類。其實,捫心自問,齊穹並不認為嚴綏安欠自己什麼,但他也確實恨過對方。恨對方當年只為了一窩根本活不下去的牲畜而向自己大打出手,也恨對方當年TnL研究所出事時,未曾進入林中找尋過自己,但這些恨都隨著他一個:萬一嚴綏安早在那場火災中死了這個念頭而消散不見。而那些口口聲聲被定義的「恨」,實則也不過是孩子氣般的「怨」。在齊穹心裡,嚴綏安是他自記事起所結交的第一個朋友,也可能是最後一個朋友。他做不到放任著「嚴綏安」這放在自己面前毫不作為。於是在當時瞎子「李書安」蹲在他面前跟他講有關於他今日去菜市場聽來的八卦消息中提到「嚴綏安」時,立馬從床上支起了身子,二話不說提著對方的衣領讓他再說一遍。對方似是被他嚇住了,支支吾吾地好一會兒,才把話說利索了,說是北方塔的席嚮導胡文林和已卸任席位置的嚴綏安不對付,親自跑去中心塔鬧了一頓,結果反而還被另一個哨兵臭打了一頓,至今還在醫院裡躺著。而且就因為這事,胡文林他媽前兩天也還去中心塔鬧了一頓,最後也跟他兒子一樣昏著回來,至今見誰第一句話都是:見了鬼了。「李書安」說完,更是顫抖著從他手裡退了出來,生怕惹得他又不高興似的縮在了床腳邊,嘟囔著自己也只是聽別人說的,如果是假的,也怪不到他頭上來。齊穹瞥了他一眼,看似不經意地問他,所以那個嚴綏安如今是躲在了中心塔里不出來了?不料,「李書安」卻搖了搖頭,說不是。但在說之前,又謹慎小心地補了一句是聽說,近期中心塔有外派任務,那個嚴綏安就在隊伍里,而且當時分隊的時候還和西方塔的人鬧了矛盾。於是,齊穹就接著問他,那你還能聽說,嚴綏安這次任務的目的地是哪裡嗎。「李書安」不吱聲了,默默把自己的身子更加團了團,往門外邊靠,打算隨時找機會溜出去,但還沒挪一步就又被身前脾氣就沒好過的大爺給拎著領子提了回去。只聽見耳邊傳來地獄魔鬼般的聲音,脖頸上的手一點點收緊:「李書安,雖然你的眼睛已經成為擺設了。」「但你也不希望你的眼珠子就此和你的眼眶說再見吧。」艹。齊穹剛醒過來的時候,眼睛還沒全睜開來就被檯燈照過來的亮光差點閃瞎了。「哦,抱歉。」正在調檯燈方向的蕭時辰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間點醒來,立刻把檯燈又轉了一圈試圖轉回去,結果又是一道刺眼的光在齊穹眼前閃過。艹。齊穹又暗罵了一聲。真是他媽的見了鬼了。作者有話說:(發瘋)(陰暗地爬行)(扭曲地爬行)比寫劇情流更痛苦的事情就是沒帶滑鼠回家(罵罵咧咧)(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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