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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对不对!她怎么会进来的?她不知道男女有别吗?赶快给我滚出去,我要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泡澡。
对对对!你以前难道不是最好奇女生了吗?眼睛总是不自觉的往女生那里撇。
「你怎么进来了?」
「小姐不是告诉我要洗澡了吗?我就想着小姐早上还笨手笨脚的,所以就想着进来帮忙了。」
啊?我笨手笨脚,我……
好像还真是。
乐。
「小姐,你还没洗头吧?」
「怎么了?」
「泡澡之前都要先洗头。」
「为什么?」
「头泡湿之后,再洗起来就不方便了。」
「是这样吗?」
不过,你怎么不穿衣服啊?我捂着眼睛,不过还是稍微打开一点小缝看了过去。
本人还没正人君子到,别人在我面前,我不去看的地步,虽然还是心境上面有着不小的波澜。
不过没事的,只要苏德签订互不侵犯条约的话,我的心里就会毫无波兰了。
1o分。
我心中的小人举起了一个牌子,裁判给出了1o分的高分,让我们恭喜温圆选手,获得了身材比分的第一名,而许甜选手则荣获自己举办的比赛的第二名。
感觉有点儿不甘心,这种莫名的心情就好像将石头丢入大河里面一般,泛起一圈圈波澜,好不甘心啊,难道这就是输给对手后的感觉吗?就好像篮球赛场上,落后了二十分一般,那种绝望感,那种对胜利的渴望。
岂可修!
「小姐是很少见过其他人的身体吗?」
她伸出手来,把我从浴缸里面拉了出来,然后把我按到一盘的椅子上面,然后按出一些洗液,然后就慢慢的揉搓起我的头。
「嗯。」
我则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被她随意操弄。
「不过没事的哦,我并不介意小姐的目光。」
温圆,你好温柔,如果能把那些有些变态的举动给去掉的话,那就更好了。
她的手法专业的就如同一个专业的按摩师一样,一圈又一圈的洗着,头完全没有那种被拉扯的痛感。
「而且,不用感觉遗憾,以后长大了就好了。」
遗憾,什么遗憾?
我稍微一加思索,便想明白了她好像在说一些什么了。
「这种东西的胜负毫无意义吧。」
虽然我现在还在闭着眼睛,不过她的表情已经可以在我的脑海中清晰浮现出来了,可恶啊。
「怎么能说毫无意义呢,这可是很重要的,你需要好好放在心上。」
她继续在后面义正言辞的辩论起来,说的另旁人听起来颇有道理,不过细细一想,这种诡辩一般的逻辑行为实在是,有些令人无法苟同。
不过论及诡辩,我倒是十分疑惑,什么算是诡辩呢?人的道理与思想都是构建言论的一部分,人的话语总是基于自身的地位和办法所总结出来的,但是人一旦出现了无法认同,觉得难以回答的词的时候就经常给一些答案挂上诡辩的词样,让人自的觉得自己有一定的问题,但是这种启往往只是很粗浅的对错关系,而并非是对于道理的理。
她随后伸出手来,将我的头整体的拉直,然后又轻轻用毛巾擦拭我的面庞,让我终于可以睁开眼睛。
不过讲真的,别人帮忙洗头的时候,总有一种莫名的窒息感,因为头前倾导致的水一直能够进到鼻腔里面,所以保证不用鼻孔呼吸,而是转为用嘴巴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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