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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舒，以前我們總怕自己走了，留你一個人在這世上覺得孤單，現在……我們怕你走在前頭。」

「你能不能……找個a1pha？也讓我們放心。」

車廂的空氣漸漸冷了下來，許是因為沒有開空調……

飛揚的雪落在車前窗，在雨刷上堆積出小片的霜白。

停車場的燈亮了，夜色在一點點落下。

蕭舒清聽著父親的勸慰，舉著手機的小臂都有一些泛酸。沉默了好一會才低聲說：「嗯，我知道了，父親。」

「嗯……」

「哎……」

兩聲嘆息後，掛了電話。

-

蕭舒清從儲物盒裡掏出一盒煙，拿了一支煙點上。

咬開爆珠後，果香味兒從菸嘴緩緩度入喉嚨。

手機傳來叮叮幾聲響，屏幕上顯示是三人的小群。

尹譽：a蕭舒清，阿清，你爸爸剛給我打了電話，那事兒你知道了嗎？

尹譽：讓我勸勸你呢，說的好嚇人。

宋青藴：？什麼事。

尹譽：說是阿清表哥抑制劑用多了，Icu住了三天，差點就過去了。阿清爸爸給我打電話，邊講邊哭。a蕭舒清，你腺體到底怎麼個情況了啊，別嚇我。

蕭舒清打開醫院的app，又把自己的體檢報告放了出來。

診斷書上只寫了兩行字：

1.咽喉紅腫，少量炎症，未見其他病症；

2.腺體B內部回聲微有異常，建議複查。

點開第二條，就顯示了複查的結果：抑制劑使用過量，腺體輕微阻塞。

治療方法：下次發情，抑制劑降至一針，並輔以a1pha治癒信息素溫和治療，一個月後複診查看。儘快匹配a1pha。

那支治癒信息素還在車上的儲物盒裡，還沒有沒動過。

蕭舒清看著屏幕上的字……

指尖落在最後那句「儘快匹配a1pha」上，用力地吸了一口煙。

……

手機還在震，是三人小群里一直在跳的消息。

蕭舒清把菸蒂捻滅了，重拿起手機。看見對話框裡顯示99+，兩人顯然聊了很多。隨手往前翻，都是偏向於學術的討論。

尹譽：就是說，如果沒有a1pha刺激，omega腺體會出問題對吧？這個刺激是哪方面的，信息素還是純生理的？

宋青藴：都算。

[聊天記錄]

尹譽：即使沒有a1pha刺激，平時自己多按揉一下腺體也可以緩解？這不是很容易？找a1pha困難，自己按摩腺體還不簡單，為什麼一個兩個都搞成這樣啊？

宋青藴：……自己按摩，效果沒那麼好。他自己應該平時也不注意。

尹譽：……呃。這種事，也不好催，怪奇怪的。

宋青藴：是。

兩人的聊天到這裡中斷了一下，大概是一時也沒什麼想聊的。時間顯示1o分鐘後，尹譽突然又興奮地發來一條消息：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