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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澜月拉着阿祥,跟在戴佑的身后去往药铺。
“广?黄?什么……药铺”,夏澜月看着药铺招牌说着。
走在前面的戴佑听到这句,不禁皱了皱眉,他没说话,走进铺子。
“张郎中”戴佑打了声招呼,径直朝张郎中走过去。
张郎中正在柜台后面写方子,看到戴佑过去,也起身迎过来,“戴兄弟来了”。
看这熟络程度,还有戴佑对药铺位置的了解,说明他来过。看来,她昏迷的时候,是他来请的张郎中吧,夏澜月心想。
“张郎中好,我来再拿些药带回去”,说着,戴佑指了指身后的夏澜月。
“这位是……”张郎中看着夏澜月,吞吞吐吐没敢认人。
“昨天你帮我把过脉,我是田叔家的”,夏澜月接着张郎中的话说。
梳个头就不认识了吗?差距有这么大吗?夏澜月无语。
“姑娘既然来了,我再给你把把脉吧,”张郎中示意夏澜月坐下,给她把脉。
片刻后,张郎中拿起笔,写下了一个方子,招来伙计,安排拿药,“戴兄弟是要拿几天的药?”
“七天可以吗?”戴佑问。
“不可以”,夏澜月站起来抢答,然后讨好的看着戴佑,“我不想吃那么多天药”,接着对张郎中商量,“三天,三天就行。”
张郎中为难的看了看戴佑没说话。
夏澜月又转头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戴佑。
“哈哈,姑娘当这是吃饭吗?不喜欢就不吃?”路过的伙计都看不下去了。
戴佑低下头,无奈地笑了一下,转而对郎中说,“就开七天的吧。”
夏澜月撇了撇嘴,吃药的不是他们,说的倒是轻松。
张郎中开完药就去忙别的病人了。
等药的功夫,夏澜月在铺子里晃悠,她现戴佑趁她不注意,鬼鬼祟祟跑去和张郎中悄悄讨论些什么,等她想凑过去听听,戴佑就像现了她似的,躲开了。
这家伙想干什么?不会和大夫商量在药上动手脚吧?夏澜月一直有个感觉,戴佑有许多事瞒着她。
等到结账的时候,夏澜月冲过去,抢先掏出银票递给账房,“小兄弟,你看,这个你们这里收不收?”,她有个想法,也许账房见多识广,能够认识银票呢。要是这里能用的话,她后面的日子就轻松多了。
可还不等账房说话,夏澜月心就凉了下来,她在账房脸上看到了和毛笔小贩相似的神色——茫然,她彻底死心了。
果然,账房摇摇头,把银票还给夏澜月。
戴佑从怀中掏出铜钱付了账,然后看了眼夏澜月,欲言又止。
夏澜月瞅回去,也没说话,把手里的银票往戴佑身上一拍,转身去找阿祥了。
戴佑抬手接住银票,小心折起来,放进怀里。
从药铺出来,已经未时,夏澜月没有了兴致,就跟在阿祥身后,陪着他在市集上转悠,好在小家伙没再拉着他要这要那,不然她又得想办法搪塞。
戴佑双手提着药包,跟在后面。
“这些银票是真的吗?你没骗我吧?”夏澜月总觉得不对劲,忍不住问戴佑。
“大小姐,你溺水后,不记得我,都还记得这些银票,你觉得我能诓骗的了你吗?”戴佑不紧不慢的说。
好像也是,那时候他还不知道戴汐月会失忆呢,他怎么会骗她这个呢?而且,也没必要带一沓假票子外出吧。
只是,夏澜月觉得,戴佑这话好像哪里不对劲,感觉话里有话啊?!
在他们说话间,阿祥已经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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