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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潯臉色一紅，抬眼瞧去，屏風上正好倒映出沈約的人影，衣衫件件褪去，髮絲散落，隨後人漸漸走進池子裡去。

他吞了吞口水，臉頰有些發燙，如坐針氈，鬼使神差地腳步朝屏風處挪過去，手扶上屏風的邊框，微微歪頭朝里看去。

然而下一秒他手裡就空了，整個人撲進了池子裡，泡在溫熱的池水裡，一隻胳膊圈住了他，防止他掉下去。

沈約那張略帶水汽的臉放大在眼前，水珠順著臉頰流下，滑進精緻的鎖骨。

「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何必偷偷摸摸的。」

「不是、我……」葉潯急忙解釋，他不是流氓……

話音剛落，沈約胳膊一松，葉潯整個人溺進池子裡，窒息感傳來，鋪天蓋地的水漫進口鼻，他下意識去撲騰，慌亂之下抓住了某根棍子，支撐著他站了起來，水剛過他胸膛的位置。

正鬆了一口氣，卻見沈約抿著唇，整張臉緊緊地繃著。

他感覺到棍子在他手裡漸漸變粗變大，還有些燙手，這才意識到自己抓住的是個什麼東西，臉色立馬變得漲紅，鬆開某物，後退了幾步。

但沈約怎麼可能就這麼放過他，直接抓住他的手。

「摸的開心嗎？」

「不、不、不是，我……」葉潯後退了兩步，舌頭都打了個結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我說這是個意外，你信麼？

「不開心？」沈約步步逼近，「那再摸摸？」

他拽著葉潯的手撫上自己的胸口處，慢慢下滑，指尖壓過，劃落腹肌……在馬上再次觸碰到某處時，葉潯手立馬就想抽了出來，卻被對方緊緊地握著。

沈約朝他逼近一步，逼得葉潯靠在池壁退無可退，清冷的嗓音說著與之不符的話，「如何？身材好嗎？」

「好、好……」葉潯眼神都不敢亂瞥了，一直盯著水面泛起的圈圈波紋。

沈約鬆開他的手，轉而抬起他的下巴鉗制著他，強迫他看著自己，拇指在他唇瓣上摩擦來摩擦去，腦中回味里城門時的味道，微微閉目俯身要再去品嘗一番。

眼見著沈約湊過來，葉潯嚇得雙目緊閉，「師、師尊……」

沈約被這一嘴師尊當頭潑了一盆涼水，眼眸睜開，鬆開他，轉身踏上台階，出了浴池。

沒了水的遮擋，整個人全身赤果果地暴露在葉潯眼前，葉潯倒吸一口冷氣，看也不是，不看又鬼使神差地想瞥去，乾脆直接蹲下身去，讓水漫過了頭頂整個人浸在水裡。

沈約輕笑，「都是男人，又不是沒見過。」

被他這麼一說，葉潯險些破功，咕咚咕咚嗆了幾口水被迫站了起來猛地咳嗽幾聲，髮絲被水打濕黏在臉上，渾身都濕透了。

沈約嗤笑一聲，「真是夠笨的，為師的洗澡水好喝麼。」

沈約調笑的聲音響在耳邊，葉潯回過頭去，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換好白色裡衣站在自己身後了。

葉潯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睜開眼睛看著他。

「還不出來？再泡會？」

沈約簡直被他逗樂了，這孩子怎麼這麼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