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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一旁的助理遞過來6柏年的大衣，6柏年又示意助理把窗戶關上。

他把大衣披在6辛辰身上，接著又把6辛辰的一隻手揣自己兜里，問他：「這樣會不會好點？」

6辛辰點點頭：「暖和多了。」

「今天還有課？」

「沒有。」

「那走吧。」6柏年牽著6辛辰的手，走到辦公室門口，像是突然想到什麼，轉過頭，跟一眾校領導說，「查一查在你們學校論壇上的發帖人，很難不懷疑他的良苦用心。」

6柏年不向他們正面發難，已經給足他們面子，校領導的態度也是毫無意外地恭敬：「好，是、是，我們會把查到的情況告知給您，該如何懲罰也會聽取您的意見。」

「他對我和我6氏都沒影響，反而讓你們學校處於風口浪尖，似乎對你們學校有仇恨，是批評教育還是做出處罰，由你們決定。」

「是。」

6辛辰在一眾校領導的彎腰下，隨6柏年離開校長辦公室，離開教務樓，而後坐進6柏年的車。

事情的發展只需點到即止就行，這件事就這麼搞定了。

雖然6柏年有能力，但6辛辰還是覺得抱歉：「對不起啊，你這麼忙，還要麻煩到你。」

「你的事也是我的事，不要說對不起。」

是啊，他們現在都是情侶了，那是不是應該說「謝謝」？情侶之間要說謝謝嗎？

冷風從窗戶中灌入，6辛辰克制地咳了幾聲。

6柏年把窗戶關上，又把披在6辛辰身上的大衣緊了緊，接著抓起他的手，非常坦然地握在手心。

一到冬天，6辛辰的手腳就開始冰涼，以前住在6家時手腳就有凍瘡，這段時間搬出來住，出租房有空調但壞掉用不了，十根手指，六根手指都有凍瘡。

6柏年摩挲著那隻手上的凍瘡。

他的手溫度高，又乾燥，被握住的手很舒服。

只是車窗一關，又把暖空調開啟，封閉的空間內，一股殘留的煙味達到一定濃度後刺激著鼻腔。

6辛辰又忍不住咳了好幾聲。

在6家時就知道6柏年抽菸猛，在外頭也能時常看到他抽菸，好像他們那個圈子，很少有不抽菸不喝酒的。

6辛辰以前覺得這沒什麼，上次親嘴時，6柏年是洗完澡的情況下也不覺有什麼，但是如果和他繼續交往下去，他們可能隨時隨地做……打住。

6辛辰開了點窗，對未知的事情不再做設想。

6柏年注意到他的小動作，還看到未被握在掌心的那隻手，蜷起四指並伸出食指輕輕地搓了搓鼻下。

這個動作好熟悉，在哪裡看見過？

6柏年沒做深想，伸手輕拍6辛辰後背，緩解咳嗽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