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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亏得他反应快,才没有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伤着。
顿时一撩衣摆别在腰间,整个人似离弦之剑,冲进书房。
果见里面素鹤正与一黑衣蒙面兜帽人打的难分难解,宽大的袍子瞧不出是男是女。
浥轻尘扶着书架渐渐滑.落至地面,指着兜帽人道:“他……他……夺了卵石。”
话音一落,人难再撑,倒在地上不知生死。
槐尹手提大刀,视线在素鹤与浥轻尘之间兜兜转转。
一咬牙,算了,还是先完成主人的交待。
美人什么的,应该问题不大。
顿时嚎了一嗓子:“兄弟,我来帮你。”
转眼一刀一剑,把个兜帽人团团围在杀机之中。
兜帽人冷笑:“吾,今儿心情好,不介意多给尔等一条活路。”
“好大的口气,当这是什么地方,要来便来,要走便走吗?”槐尹横刀立前,双手结印,霎时刀化银狼,张口喷出寒霜。
粒粒霜华,顿化扑天气刃,摧山倒海之势直取兜帽人。
“小小孽畜也敢作怪,你家就没大人教你怎么做人吗?”
霎时,兜帽人掌心一转,竟将重重逼杀尽纳己身。
近两米高的银狼,瞬间被打回原形。这且不算,大刀已然有脱离槐尹掌控之势。
槐尹情知不妙,十指连扣,如穿花蝴蝶,周身气势猛的一爆:“天行云,风行雨,乾坤有像,法令无双。
回。”
顷刻将只差一线被收走的大刀又拉回了些许,额上满布密汗。
那厢兜帽人,却好似闲庭赏花,逗他玩。
素鹤趁此机会,剑挑其眉,翻身腾转,一掌扑向兜帽人左手中的八宝铜盒。
兜帽人右手对槐尹,左手擎盒对素鹤,上上下下,只影双双。
一个攻的绵密,寸寸剑雨夹惊雷。
一个守的严实,掌影威煌,不慌不乱。
“小辈,跪下求吾如何?你二人再练个千儿八百年,也不是吾的对手。
求吾,吾便不为难你们,要考虑吗?”兜帽之下,是一丝藏不住的戏谑。
幼小的人呐,你们究竟能给吾带来何种惊喜呢?
两人异口同声道:“休想。”
“老子就是战死,也不便宜你个没脸见人的王八羔子。”槐尹啐了一口,眉间肃杀凛然。
“逞口舌之快,是弱者所为。”
“那逞刀剑之利呢?”素鹤忽的脱手祭出悯殊,随着身法挪动,似游龙摆尾,又似蛟龙破空。
左手控悯殊,右手化仙灵,双剑互为辅助,霎时威能倍增。
使得兜帽掌中的八宝铜盒,刹那震飞。
素鹤大喜,即以灵剑缠住铜盒,欲回那自身。
有此卵石,修复之事便算有望了。
“就这么被汝夺去了,有那么容易吗?”
槐尹将真元提到极致,死死的拖住大刀,亦拖住兜帽人:“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摧毁世间最美好的一面啊。”
“你……混蛋。”
“比如啊,愚人的希望。”说罢,只见他掌心倏的紧握。
登时,素鹤不及撤手,灵剑与八宝铜盒同时化作齑粉。
内中的人皇鸟卵石,亦作飞灰。
点点晶莹,刹归虚无。
便是素鹤,亦被波及,眨眼倒飞,撞在墙上重重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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