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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的臉通紅,卻還要當做沒看見那些彈幕,顧左右而言他。
承認是不能承認的,澄清當然也是不可能澄清的。
也就趁著這個空檔,水軍們終於找到了時機,插入了對話:
【有完沒完,不想聽你炒作戀情,在這裡蹲了個把小時了,還不打算正面回應辱hua問題!】
【是啊,一直顧左右而言他的,是心虛嗎?】
【演員發表歧視言論,轉頭又想拿華夏的東西掙錢!呸!】
【別他媽繞了,劇本抹黑功臣,捧奸人,解釋!】
房管正要上的時候,夏滿向彭莎莎那裡投去一眼。
他做了個手勢。
彭莎莎一愣。
「什麼?讓停?」
馮瑜的工作室中,幾名同事面面相覷:「是不是看錯了,莎莎怎麼說的?」
「她說是夏老師的意思,讓那邊刷一會兒。」
「啊?」
「聽他的,」一道幹練女聲從身後響起。
馮瑜面容沉靜,走上前。
「看。」
夏滿開始念那些黑評。
一字一句,除了髒話、人身攻擊之外,別的他一點兒都不漏。
聲情並茂的像大學時晨讀練台詞,透著那麼些字正腔圓的賞心悅目。
【他在幹嘛?】
【複讀機嗎?】
【這下不顧左右而言他了,但我不知道他要幹嘛。】
【要開始一條一條的解釋了嗎?那我要錄屏了,都讓讓,別刷屏擋住夏滿的臉。】
念著那些惡評,夏滿頓了頓,忽然輕嘆。
他想起,剛到a國的時候,聞霖久告訴他,上帝為了阻止人類創造登天的巴別塔,故意為人類設置了不同的語言,讓人們無法溝通。
言語表達的偏差,內心存在的傲慢、偏見,鑄就了人與人之間的溝壑。
他現在,比當時更理解這話。
他收回目光,直直的望著鏡頭。
「剛才我念的那些,囊括了你們全部話術組的關鍵詞吧?」
他的言語、他的目光,都有所指向。
電腦前,朱豐的員工們俱是一愣。
忽然有種被人拎著領口當場質問的心虛感。
是的,夏滿念的那些,當真就是他們全部的攻擊點。
夏滿真的很懂他們的套路。
其實不奇怪,畢竟他在聲張娛樂呆了十年。
他怎麼能在聲張呆十年?
在場人心中升起了疑問。
「好,」夏滿淡淡收回目光,「其他的觀眾朋友們,希望你們也記住上述問題,之後可以自己辨別。」
【記住了?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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