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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莓道：【不過我可以去查一下，你等我會兒。】

錦聲乖乖等著。

然而等到下車，他也沒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小莓？」

【……】小莓已經查完了，支支吾吾含糊不清道，【不重要。】

它呢喃細語：【沒什麼，知不知道都無所謂，你正經點，別問。】

小錦鯉大為迷茫。

*

重開工後，導演有些驚訝於錦聲的進步，他覺得錦聲是那種遇強則強的類型，對手戲演員越厲害，他越能入戲。

相反的，對手戲演員越拉垮，他也同樣沒法入戲。

這種演員有種好處就是上限高，每次和影帝秦溫對戲的時候，他們之間的氛圍感拉滿，等這部劇上線後肯定能吸引不少觀眾嗑生嗑死。

錦聲請了一天假，之前他讓劉經理幫忙弄了個時尚資源給秦溫，畢竟不能總是欺負秦溫然後不給好處。

他坐在車裡支撐著下巴，想了想給劉經理髮消息。

【小錦鯉最好運：應該怎麼幫秦溫洗白名聲呀？】

【劉經理：秦先生的名聲……還需要洗白嗎？】

【劉經理：他最近都快逆襲了，網上評論再也不是一邊倒，而是兩極分化。】

【劉經理：等再過段時間，他的名聲估計能實現質的反轉。】

欸？錦聲愣住了。

這意思是說，秦溫的名聲變好了？

他稍有些茫然，【不用洗白了？】

【劉經理：對，不用我們洗白了。】

【劉經理：就是不知道是哪路公關神仙下場了，洗的好透徹，不過也可能秦先生身上的黑料本來就沒多少是真的。】

那這不是說明，小錦鯉能夠敵對氣運之子的資本少了一個？

錦聲抿住唇，悄悄看了眼身旁的秦溫，卻沒想到一下被抓包。

秦溫在錦聲想要躲開視線時問他：「怎麼了？不高興？」

「沒有。」錦聲小聲說，「你在網上的名聲變好了欸。」

秦溫頓了兩秒，「似乎是。」

見他也不像是了解的模樣，錦聲想了想，鼓起勇氣道：「到時候你名聲變好了，資源肯定也會變好，我就不是你老闆了。」

秦溫突然掀起眼道：「你不是我老闆，那你想當誰的老闆？」

錦聲茫然。

這是他不想當老闆嗎？是秦溫不需要他當老闆了。

秦溫為什麼要這樣說，說得好像……是他的錯一樣。

錦聲抿住唇瓣，長睫垂下，灰影映在溫軟的下眼瞼上，聲音軟軟的，「凶什麼嘛。」

秦溫突然伸手，輕輕撥弄開錦聲白皙額角的碎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