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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说,曲斛流觞是由我们来办,邀请江南的文人士子们一同乐一乐,也好斗酒吟诗。熊家没有这么大的园子。前儿我去借梁园,徐家把这事儿接了过去。“
贾琮与熊廷言陪着熊弼臣走在游廊之上,边走,熊廷言边为贾琮说今日这斗诗会的背景,“徐家老爷子徐远山乃是两淮盐业总商,熟悉盐法,为人练达明敏,这一次,江南八大盐商都来了,还有江南五望族也都来捧场,今日之盛况,也是罕见!”
贾琮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如此大的影响力,竟然能够惊动这江南界举足轻重的人物。
“江南盐商尚且不必说了,不知五望族是哪五望族?”贾琮问道。
眼看前面的大花厅已经到了,里头坐满了人,此时都纷纷朝这边望过来,熊廷言到了嘴边的话咽下去,低声道,“一会儿小师弟就知道了。”
贾琮望了过去,偌大的花厅,一左一右落座的人,泾渭分明,一看便知南边一群聚的是文华世家的白耆老,而北边一群则当是肥肠满肚的盐商巨头,两者虽同在一个花厅,可中间分开一道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看到贾琮等人过来,这些人均纷纷起身,并非是因贾琮缘故,而是因熊弼臣乃是太师之尊。
“德辅公,你可来迟了!我们等了你好一会儿了!”其中一位白须飘飘的老人,声音洪亮,中气十足地道。
熊弼臣还了一礼,“敬安公,不是我来迟了,是诸公来早了,想必是我这徒儿带累的!”
黄愤,号敬安,与熊弼臣年岁不相上下,左右打量贾琮一番,“这是你的小徒儿贾琮?今日终于舍得拉出来让我们见识一番了?”
熊弼臣充满慈爱的目光看着贾琮,任谁都能看出,他对这徒儿极为满意,“这位是金陵黄氏的敬安公,昔日我教你读过敬安兄的文章,你甚为喜欢,今日有幸得见,若有疑惑,可向敬安兄公当面请教!”
“好说!你的事我听说了,少年锐气干云,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孩子,我还想看看你亲笔写的字呢!”
贾琮在江南三年,怎会不知道黄愤的名字,这是与他先生齐名的大儒,他本出生寒门,十二岁入学,十八岁高中状元,学识不凡,品性高洁,到老了,著作等身,在文坛之中享有盛名,为德高望重之辈。
贾琮看他一身布衣都洗白了,千层底的鞋面上还有补丁,心中的敬仰之情油然而生,恭敬地行礼。
“就是你这性子啊,太耿直了些,你瞧瞧今日,这些人都是来讨伐你的。能够在来江南的第一天,把江南的学子们都得罪光,你可是第一人呢!”
贾琮心知,敬安公是要他略低头,帮他缓和他与江南文坛的矛盾。
贾琮却并无这个打算,道,“晚辈之文名与年龄不符,世人质疑,倒也无可厚非,千不该拦着我外祖和母亲的灵柩为难;若他们仅仅只是想揭晚辈的底,倒也罢了;他们为的是拉踩我,来为他们扬名,既已对立,晚辈再谦逊,落在人眼里,便是胆怯,正好坐实了晚辈满腹草包了。“
周围人听了这话,脸上颇不自在,自己的那点心思,被人一语道尽,就如同身上的衣服被扒了個干净一样。
敬安公哈哈大笑,“德辅公,你这徒儿倒是个机灵鬼!”
熊弼臣见贾琮想到了这上面来,很是欣慰,他这徒儿,不光是天赋奇高,文章词句一点就透,每每还能又新意,最为难得的是,他不是书呆子,人情世故比他这长了一二十岁的大师兄还要练达。
熊弼臣倒是不担心今日这一局,江南文人们好名,想要借琮儿扬名,最终到底谁成就谁,还真是难说呢。
“贾琮,三年前,我那不争气的孙子被你骂了一番之后,回去苦读三年诗书,为的就是今日与你一较高下,此去三年,想必你的学问应也再上了一层楼!”
贾琮不认识此人,熊廷言在一旁道,“那日,你的船到达江宁码头,一共两个学子与你交锋,其中一个是李正,这位是李正之祖,望中公。”
贾琮行过一礼后起身道,“多谢望中公之抬举!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也有句话叫活到老,学到老。李正兄三年来头悬梁锥刺股地读书,只为了与贾琮一较高下,这份重视,贾琮极为感动。贾琮虽也不辍学业,却并非只为了今日之较量。”
李方膺感到自己被冒犯,自是很不舒服,他直言道,“没想到,德辅公的徒儿如此托大,看来,今日,他是能凭一力挑战我江宁诸多学子了?”
熊弼臣笑而不答,一副放任徒儿应对的态度,将李方膺气了个倒仰,这老东西一向护短,若贾琮没有点本事,恐怕他也不会带贾琮前来。
一时间,李方膺心里有些没底气了。
贾琮举止不失恭敬道,“望中公,小子并不敢托大,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小子更加不敢妄言,敢凭一己之力挑战江南诸多学子。小子虽年少无知,也曾跟随先生学仁义,立志向,知读书之目的,不为斗狠拼强,敦品励学,当以天下为己任!”
“是以,小子才会说,三年苦读,并非为今日这一局。“
如此一来,李家小子的格局似乎太小了一些,后辈若没有这样的格局,当长辈的便当督促才是,而不是在一旁帮腔。
李方膺却并没有恼羞成怒,而是爽朗一笑,对熊弼臣道,“德辅公,你果真收得好徒儿!”
周围并非人人都如李方膺这般,有如此豁达胸怀,自是有人赞赏点头,也有人不以为然,觉得贾琮年纪虽小,倒是很会做作,这般说辞,是为了一会儿一败涂地提前铺垫,想必也是得了熊家的指点。
“贾小子,吾乃江南盐商徐远山,三年前,贾小子扶灵南下,吾之孙子拦住了令外祖和令堂灵柩,实为失礼之举,今日,吾正式向贾小子赔罪!”
一位浑身绸缎锦绣的老人走到了贾琮跟前,一揖到底,不容贾琮避让。
熊廷言见一盐商,也要上前踩师弟一脚,正要上前维护,却被熊弼臣拉了一下,他很是不解。
熊弼臣乃是一代大儒,门下徒儿却被一介盐商欺辱而不维护,其余人同样不解,却见熊弼臣目光柔和地看着贾琮,便恍然过来,这是要历练徒儿呢。
贾琮索性就淡定地站在原地,待此人站起身来,四目相对,贾琮并没有从此人的眼中看到任何歉疚的情绪,便知,此人是以退为进,令他难堪。
做着赔礼道歉的事,口中却唤“贾小子”,想必三年前,他义正言辞的那一骂,给徐家带来了不少困惑。
“三年前,吾家小子只说自己是徐家人,令贾小子并不知道我徐家来历,不知三年来,贾小子是否知道了我徐家?”
贾琮缓缓摇头,“我贾琮在宫中的时候,宫里的公公们也要唤贾琮一声贾小大人。我既承了祖上的勋爵,又凭一己之力得皇上封敕从八品翰林典籍,非白身,不知为何,徐老爷非要叫我一声贾小子?“
贾琮道,“方才,我与望中公交谈时,自称小子,乃是谦称!”
贾琮此言,竟有循循善诱之意。
这徐盐商的脸唰地红了。
到了这时候,众人才想起,眼前这位少年,可不仅仅只是一个才从童生试的考场上下来的白衣,但见他不管受了怎样的羞辱,不急不躁,淡然处之。
似乎,哪怕是天塌下来,都惊扰不到他!
一个人的内心到底强大到什么程度,才能够包容人世间的荣辱,达到不惊的程度?
“贾琮,有本事你和我比试一番,我爷爷好心与你赔礼道歉,你竟然如此羞辱人!”徐芥申等人看到贾琮进来后,便早就围了上来,方才的一番场面,众人都看在眼里。
李正固然也对贾琮之言恼怒,但李方膺平日里对他的教诲极严,心性要成熟一些,而徐芥申在三年前自取其辱后,便将贾琮的名字写在各个角落,成了他每日里读书的动力,想着总有一日要让这小子跪下来求饶。
“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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