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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天远扑倒吴成,吴成兀自挣扎不休,哇哇怪叫,祁天远哪里管得了太多,照着他的脸就是几巴掌。
这时候,况国安已经追了上来,不过他只是抱着手在边上,没有上来帮忙的意思,毕竟两个人身上全都是烂肉和皂化物,别提有多恶心了。吴成挨了一巴掌,不再叫唤,此时像个木头人一样,祁天远揪住他的衣领站起来,马上察觉这家伙很不对劲。
吴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山缝的方向,嘴角露着诡异的微笑,祁天远心里一沉,这小子分明是被脏东西蛊惑心智了。
祁天远抬眼看着山缝里面,黑咕隆咚,死气沉沉,里面看似什么都没有,然有那么一瞬,他感觉心神恍惚。
这个时候,祁天远忽听耳边“嗖”一声响,就见一支香已经钉在了不远处的悬崖上,香还在颤动,嗡嗡有声。香下有一个朦朦胧胧的黑影扭动着,很快就有墨绿的液体流了出来。
吴成一个激灵,如梦初醒,东张西望一阵,看着况国安,义愤填膺:“你刚才杀了人,知道吗?”
况国安不为所动,问他:“你说我杀了人,说说看我杀了谁?”
祁天远被他们的对话搞得莫名其妙,就听吴成说着:“刚才我在怪物口中救下了一个小女孩,我刚把她送到家门口,你这个歹毒的家伙,就杀死了她!”
况国安嘴边露出一抹冷冷的笑容,指了指钉在石壁上的香,又指了指山缝:“那个小女孩在悬崖上,它的家在里面,你既然这么有爱心,不妨到它家里坐坐。”
这时候,吴成才注意到石壁上的东西,那墨绿色的液体在手电光下显得格外刺目,散着辛辣的腥臭。这时候,他才意识到刚刚自己被邪祟迷惑了,不过他的目光很快就投落在那个山缝里,说:“那里面好像有东西,要是让我来形容的话,就像是一个漂亮的女人,特别的有吸引力,但是与此同时,又感觉又特别的危险,像是一个温柔的陷阱,你们有没有这样的感觉?”
祁天远和况国安相互对视一眼,他们也有同样的感觉,但远没有吴成所说的那么邪乎。
吴成脸色变化不定,时不时朝山缝里瞟上几眼,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眼睛里却充满了恐惧的神采。
他们面前的这个山缝,看上去是自然形成的,但在细看之下,就能感觉到不同寻常之处,却没办法说出哪里不对劲。山缝洞壁挂满了层层叠叠的死尸,尸油和皂化凝固物糊得到处都是,显然山缝里的死尸数量,绝不比外面石林中的少,显然这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恐怕双面巫师的后人甚至徒子徒孙们一直都在里面添加尸体,他们如此作为,到底意欲何为?
他们先想到的是殉葬,拿这么多活人殉葬,可想而知这个双面巫师的面子到底有多大。
提起殉葬,一般都会想到殉葬坑,古代帝王将相,为了显示自己权威的至高无上,都会在陵墓中修建殉葬坑。一般而言,会用奴隶、战俘、囚犯、牲畜或者陶俑之类的用以殉葬。在古代,以陶俑殉葬的居多,这样一来可以显示统治者的仁慈;二来,不管是人还是牲畜,都是古代十分宝贵的生产资料。时代越进步,用以活物殉葬的也就越少。至于眼前这么多死尸,恐怕并不是用来殉葬的,而是另有其它的用处。
况国安眉毛一挑,说道:“这个山缝中这么多尸体,说明我们走的路是没错的,落神珠对双面巫师而言也是绝无仅有的宝贝,自然会放在自己的棺材里。如果姚明亮他们没事,肯定是进去了,我们得加点紧。”
吴成一听,当即就不干了,说:“虽然里面的东西挺诱惑人的,但危险同样巨大,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吧?再说了,那老巫师的棺材也不一定就在里面,我们在其它地方找一找,看看情况再说吧?”
况国安冷笑一声:“老子盗墓摘桃子这么多年,入过桃源无数,还真没怕过什么妖魔鬼怪,不就是死人多了点吗?就把你吓成这副模样?也罢,如果你不敢进去,就在这里待着!”
祁天远是最了解吴成的,这小子虽说是靠耍笔杆子吃饭的,但要说胆子,一点也不小,特别是在关键时刻,也是一个敢打敢拼的主儿。当时在废弃商场,要不是他一刀扎了长脖子女鬼,自己恐怕早跟阎王爷喝茶去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突然变得畏畏缩缩起来。
祁天远他们虽然也感觉到山缝中有古怪,不过远没有让他们害怕到退缩不前的地步。
想及此处,祁天远的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该死的诅咒。作为文人,吴成对外界的感受肯定比普通人敏锐得多,难道说又是诅咒在捣鬼?想着,祁天远把藏神锋塞到吴成手中,这把小刀白邪皆惧,应该能很好的保护他。
吴成推脱道:“老祁,这不好吧,你把小刀给我了,你怎么办?”
祁天远说:“少啰嗦,叫你拿着你就拿着。”
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始终纠缠着祁天远,刚才吴成反常的情况让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他知道这肯定和诅咒有关系,想到程瘸子口中祁仁泽得了蝴蝶癍之时的惨状,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涌上心头。他必须尽快找到诅咒的根源将其破解。
把小刀给了吴成之后,朝况国安招呼了一声,迈步向山缝里走去。吴成在后面踌躇了片刻,见两个人前后脚走进山缝,也不敢在外面多待,慌忙跟了上去。
刚刚迈进山缝中,祁天远就感觉遍体毛,感觉就好像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他举起手电朝石壁上挂着的死尸照过去,这不照还好,一照就惊恐的现,光圈中的死尸,一双双干瘪的眼睛似乎都盯在了自己身上,无以复加的恐惧瞬间蔓延而开。
祁天远自认为不是一个胆小的人,但那一双双干瘪的眼睛盯着所带来的恐惧,足以让他肝胆俱裂。
随着祁天远的脚步,两边石壁上层层叠叠的死尸,无数双死人眼毫无列外的聚焦在他的身上。不久前他只不过感觉到不对劲,周遭的也都是一些毫无生气的死尸,虽然狰狞恐怖,但也不过是一堆烂肉而已,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怕的。
然而此时此刻,眼前所见截然不同,那些尸体产生了异变,仿佛活了过来一般,不仅所有尸体的目光都盯着他,而且像是随时都有可能突然暴起伤人。
这个时候,祁天远才意识到,刚才吴成说什么都不愿意进来的原因,不过有一点让祁天远很不解,吴成说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自己,可现在他感觉到的只有无边无际的恐惧,那些尸体仿佛会随时暴起,把他在顷刻之间撕成碎片。
这种恐惧感,以及眼前看见的异象,祁天远可以很肯定,刚才是没有的,难道说自己把小刀给了吴成,自己身上没有辟邪之物,所以周遭的邪灵鬼魅就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吴成自然很快就意识到了祁天远身上的异常,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老祁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感觉你变得神经兮兮的了?”
况国安没有理会他们,自顾自的朝山缝更深处走去,不过他的度很慢,似乎是有意等着他们。
吴成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对祁天远担忧说:“那东西肯定转移到了你身上,要不然我把小刀还给你。”
祁天远摆摆手:“我还承受得住,它还真不能拿我怎么样!”
吴成和祁天远挨挤着向前走,很快就跟上了况国安。
那种来自心海深处无以复加的恐惧,以及眼前诡谲怪异的幻象,让祁天远整个身体都在哆嗦,浑身上下冷飕飕的,仿佛跌进了冰天雪地一般。不过,祁天远可不是一个畏缩不前的人,越是恐惧,心里就越不服,一直都在和那鬼东西较劲,除非你把老子弄死,否则老子不可能屈膝于你的淫威之下。
三个人深一脚浅一脚,不紧不慢的在山缝中行进,越往前,山缝就变得愈加狭窄。
其实也并不是山缝变得狭窄了,而是石壁上的死尸挂得越来越多。到后来,他们是挨着死尸挤进去的。这些死尸横七竖八的铺在石壁上,看起来像是很完整,挤上去的时候,总会噗噗作响,原来他们都被掏空了内脏,肚子就像气球一样,受到压迫就瞬间爆裂而开,腐朽的气体混杂着各种肮脏的零碎喷涌出来,别提有多恶心了。
山缝并不长,三个人不多时,就从尸体堆里挤了出去,前面变得格外宽敞,坦荡如砥。
眼前的场景,让刚从尸体堆里钻出来的三个人目瞪口呆,如此恶心且恐怖的场景,就算是把挖坟掘墓当做家常便饭的况国安都瞠目结舌。目光所及,全都是各种各样的内脏,有蘑菇一样的肝脏,有不断驱动的大小肠,不停伸缩张驰的肺脏……这些内脏皆无比鲜活,甚至都冒着热气,腥臭味弥漫。
祁天远清晰的感觉到,那种令人心惊胆寒的恐怖气息,就是来自于这些不计其数的内脏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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