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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会耍嘴皮。”权雪一脸受宠，“你今晚早点回去，忙完给我信息。”

  “嗯。”

  ——

  “品预热效果一般，虽然没达到预期目标，但直播氛围不错。”总监坐在电脑前看着数据表，“猫爪后台有几条留言卡了，九惜的账号去处理一下，系统回复后再去送一条。”

  池衍琛打开网站，回道：“还在登录，有点卡顿。”

  “系统优化大概一分钟。”总监说，“虾皮备注赠品订单记得和仓库对接，尽量不要产生二次补，厂家有批货大概九点才到，仓储部晚班的人手不够，你们有空就帮忙搬一下。”

  宏秋：“好。”

  货物搬运完毕，池衍琛倚在门上看着几大箱子堆积的玩具。

  放在一年前见到露在外面的东西，总想跑路，现在似乎习惯了。

  仓储部部长从墙角的箱子里翻出一些包装盒和泡沫纸，“这批都是由我们二次分装，你们几个封完箱就来装盒，十点打完最后一批单就下班。”

  还在包装的几个人应声回答，望着池衍琛纹丝不动，问道：“索性别回了，我们完货你们客服就没事做了。”

  言外之意就是反正闲着没事来搭手，池衍琛迟疑片刻走上前去。

  外包装，包装盒，说明书及电源线，并在最后贴上自家产品的防伪标。

  突然，一种震动频率持续响起，部长上前关闭电源键：“售后问题是声音不够大，这种功率导致整个仓库震起来，还需要返厂？”

  其他人习以为常，倒是池衍琛蛮不自在：“原路返回，不用管。”

  小文悻悻道：“这种事情遇多了，更离谱的什么长度不够，太粗不适应，这么多要求找个对象不是更好。”

  “就你话多。”泓霞瞥了一眼，“真像你说的那样，我们集体失业。”

  小何抿了抿唇：“倒不至于，最多是单量减半，上周的样品给我朋友送过去了，说反应效果很好。”

  “你的第几任女朋友？”泓霞轻笑，“知道你是干这行，跑得老远了。”

  池衍琛听着他们谈话，不解道：“为什么不送正装？”

  “正装的频率没那么高。”小何笑道，“样品是厂家当初调试品再进一步达到身体舒适度，前几个版本都是比较激烈，没法返厂重调，全部报废我们要就随便拿。”

  部长看他愣了半天，解释说：“以前有给买家过高频率样品，就是怕影响正装销量，之后开会讨论说全部正装，除非两次售后退回才会样品，刚来的蝴蝶那批货有二十几个样品，想要就拿去。”

  小文瞪大了眼睛：“二十...这是经历了什么？”

  “经历了不重样的过程。”小何整理电源线道，“黑色强度剧烈，粉色和蓝色均衡度大致相同，不过越剧烈吸水效果越好。”

  池衍琛脑袋放空，嘴唇动了动：“什么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