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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凝被这个问题问住了,她捂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更难过了,“太难了,我怎么知道换谁做新郎啊,呜呜呜……”
她手从头上滑下来捧着脸,又哭起来。
沈慕洲盯了她片刻,极轻地叹气道:“别哭了,再哭会变丑的。”
话音刚落,安凝就哭的更凶了,她突然指着自己的头顶,边哭边说着:“我不想……变丑呀,可好……重……啊……”
沈慕洲抬眼,看着她发顶,乌黑柔软的长发,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便问道:“什么都没有,为什么会重?”
“怎么没有了,都压的我脖子快断了。”
安凝双手捧着下巴,仿佛不堪重负似的。
沈慕洲以为真有什么东西,他朝安凝倾了倾身体,抬起手指在她发顶上轻轻拨了拨。
柔顺的长发向下倾泄,香甜的味道扑面而来,头皮白皙洁净,健康到可以去拍广告。
“看了,什么都没有。”
安凝突然抬起头,用手指着自己头顶控拆道:“那么大,你居然看不到吗?”
沈慕洲挑起一侧眉稍,“那么大?什么东西?”
安凝用手在自己头顶比划着,声音特别委屈地说:“那么大一顶绿帽子!”
“……”
沈慕洲无语了好一会儿,抬手在安凝头上做出摘帽子的动作,然后拍拍她头,“我帮你丢掉了。”
安凝缓慢地挺了挺脖子,“真的?”
沈慕洲点点头,“真的。”
安凝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抓住他的手,感动到不行,“还得是你沈粥粥,不枉小时候我总给送粥吃,你真是我最好的朋友。”
闻言,沈慕洲手一顿,缓缓地将手抽出来,他垂了垂眼睫,片刻之后才开口:“该睡觉了。”
安凝听到睡觉很配合地打了个哈欠,“嗯,是困了。”话没说完,她闭上了眼睛,身体一歪就往地上倒去。
下一秒,安凝感觉头贴到一个温热却有些硬实的枕头,她有些不满撇嘴,“不舒服,我要枕软软的……”
话没说完,人已经睡着了。
沈慕洲望着斜倚在自己手臂上的人,脸贴在他衬衫上,长发如瀑布般垂在脸侧,遮住了半边,只露出两排长长的睫毛。
安凝脸忽然动了动,脸埋在了沈慕洲手肘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落下来,温温热热的,像被羽毛一下又一下的拂过,酥麻的痒意从手肘开始蔓延。
他低下身体,将人轻轻抱起来。放到了床上,拉起被子给她盖好。
确定她睡熟之后,他转身去客厅倒了杯水放到床头柜上,正要准备离开,床上的人突然哼了一声。
“难受……”
安凝眉心微拧着,似乎很不舒服。
沈慕洲在床边弯下腰,凑近她,低声问:“哪里难受?”
“这里……”
后面的声音像是在呓语,沈慕洲没听清楚,他贴近了些,侧了侧脸,想听清楚,“什么?”
耳尖一片温热,可沈慕洲还是没听清楚,他又低了低,突然,领口被人揪住,他一怔,侧头。
安凝望着上方近在咫尺的人。她迷茫地叫了声,“粥粥,我好难受。”
嗓音很小,像是猫叫似的。
沈慕洲伸手想将自己衬衫上的手拉下来,喉结滑动,“想喝水吗?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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