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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熟悉的被狗啃的感觉,南宫明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极力反抗段凌霜,酒气和疼痛充斥在唇齿间,令她喘不上气,张嘴呼吸时被人乘了便利,舌尖随之传来刺痛。
这狗!在咬她!
“唔…段,段凌霜,你疯了!”
含糊不清的话回荡在两人的唇齿间,段凌霜来势凶猛,好像要把心里的不甘全部泄到南宫明姝身上一样,对耳边听到的话充耳不闻,只想借着酒劲疯也好,泄也罢,只要是“不清醒”的他,那就不算罪过。
南宫明姝再理智,也被他疯狗一样的架势吓到,拼着两败俱伤的下场狠狠咬住段凌霜的唇瓣,直到口腔里尝到血腥味,那个疯的人眼神才清明了一些。
见他睁眼看自己了,南宫明姝一把推开段凌霜,扬手一个巴掌送了上去,“段凌霜,你看清楚我是谁?”
她用了最大的力道,段凌霜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个手印,和他唇上的血迹一起看来颇显狼狈。
这一巴掌将段凌霜从自欺欺人的状态里拉了出来,他用舌尖顶了顶疼的腮帮,盯着南宫明姝看了会儿忽然不屑地笑笑:“南宫明书,做什么一副吃亏的模样,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南宫明姝抬手抹去唇上粘的血,冷着脸说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段将军好歹也是一军主帅,动不动就这样对我一个‘男子’动手动脚,传出去不怕有损你将军的威仪吗?”
她脸色嫌恶,一口一个“男子”更是勾起了段凌霜心里的不堪,恼羞成怒地揪住了南宫明姝的衣领,将人提到自己跟前,咬牙威胁道:
“南宫明书,你是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那就杀了我,也好过活着受这份屈辱。”南宫明姝眼神不闪不避,直直迎上段凌霜愤怒的眸子。
她千算万算,倒是没算到段凌霜喜欢男人,如果她是真男人也就罢了,为了活命委曲求全也不是不可,可她不是,如果被段凌霜知道她女扮男装欺骗他,那到时估计想求个完整舒坦的死法都不行了。
“屈辱?你这就受不了了吗?南宫明书,你想死那我便成全你,不过…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屈辱。”
段凌霜松开手,南宫明姝被他丢在地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眸底有隐忍,有愤怒,也有一丝淡淡的不舍。
可只要想到他是仇人的儿子,段凌霜便把这点不舍化为了浓浓的恨意,他在心里不住的说服自己,一定是南宫明姝的错,他才会不可抑制的走到这一步,他转身不再看南宫明姝乱人心智的模样,扬声唤道:“来人!”
屋外等候的段宁和段齐没想到主子这么快就完事了,两人相视一眼敛住眸中的诧异,垂走进屋内,“主子。”
“把他…送进抚顺营。”
“啊?!”
段宁段齐两眼震惊,这才看见屋内的情景并非他们想象的那般,主子一身冷肃背对着他们,而南宫明书却衣衫完整的倒在地上。
“听不懂吗?还是你们也想进去陪他?”
段凌霜愠怒的声音打断了三人的思绪,南宫明姝并不知抚顺营为何处,但看段齐两人的神色,也猜出这一定不是一个好去处,她挣脱段宁要来拉她的手,声音中带了明显的慌乱:“段凌霜,你要把我送去哪里?抚顺营是什么地方?”
“你去了自然就知道了。”段凌霜无情地把袍角从南宫明姝手中拽出来,仿佛也把这个不该走进他心里的人彻底踢出去一样。
“不要!我不去,你要杀要剐就给我一个痛快!”
南宫明姝的挣扎对段宁和段齐来说根本微不足道,一人架起一只胳膊就把她提到了门外,只余她渐行渐远的声音飘进段凌霜的耳中。
段凌霜负手立在窗前,看着院子里那道跌跌撞撞反抗的身影,差点就要出声拦住,可一想到他对自己嫌恶的态度,段凌霜就止了这个想法。
他赌气的想,是他自己要这种死法的,那就不能怪他狠心。
初冬的夜晚除了冷还是冷,南宫明姝被堵着嘴送上了一辆马车,南安的百姓还在试探新主的包容程度,夜晚甚少有人出来活动,因此马车轧过青石路时出的吱呀响声就格外清晰。
南宫明姝把自己缩在马车一角,眼眶微润怯怯地望着段宁“呜呜”两声,段宁叹了口气,像是在对自己说,也像是在劝南宫明姝,“我也不想把你送去,但主子的命令我不能不从,你…你去了那里以后好自为之,也不一定就是一条死路,只要你想活着,一定有生路的。”
“呜呜…”你倒是说说那是个什么地儿啊!
南宫明姝急得用舌尖顶口中的布团,可这是段齐亲自给她塞得,没有一丝活动的余地。
段宁看她一眼,伸了伸手又无力的放了下去,一向聒噪的少年难得安静了许多,他越是安静,南宫明姝就越是担心,深知这个抚顺营,大概就是自己的葬身地了。
就是可惜,以后萧一他们给自己收尸,怕是都找不到地方吧。
将军府的马车无人敢拦,顺顺利利出了城门往南边走去,那里驻扎着的军队,正是段凌霜暂领的京畿卫。
而位于军营最边上,有一个特殊的营地,是专门关押罪臣子女或犯罪仆人的地方,他们在这里有一个共同的任务,那就是抚慰军营将士,从而得名抚顺营。
抚顺营是北羌人不外传的传统,因此南宫明姝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她被段宁扶下马车,入眼所见便是一排宽敞的营帐,营帐里灯光昏暗,里面传出或嬉闹或哭喊求饶的声音。
透过营帐上投出的重叠身影,南宫明姝脸色骤然煞白,段凌霜那狗东西竟然把自己送来了这等地方!!
“呜呜…呜…”她不要待在这里!
段齐怜悯地看了她一眼,走上前进了一间稍小的营帐,不多时从里面出来了一个粗犷的北羌人,看样子是管理这里的将领,段齐和那人说了会话,那将领往南宫明姝这里瞧了一眼,眸中露出猥琐神情,对段齐道:
“齐副将放心,人交给我绝对不会跑了的。”
段齐眉宇皱了皱,看了眼一脸惊恐的南宫明姝,终是没有多说什么,主子既然能将人送到这里来,那定然是不会再让他回去了,所以他并没有像段宁一样,说些宽慰他的话,只交代清楚后,便带着段宁走了。
“呜…”回来!
南宫明姝双手被绑着,无助的往后退去,那名将领搓着手嘿嘿一笑,他的手下已经围成一圈把她困在了人墙里,“小公子,来了这儿就好好待着,跑什么。”
说罢他似是看见南宫明姝不能说话,很大方的帮她拿掉了嘴里的布团。
南宫明姝动了动僵硬的腮帮,警惕地看着来人,冷静的声音里带着细微的颤抖:“你要做什么?”
“哈哈,做什么?自然是先调教调教你啊!”
十来个壮汉围着她出下流的笑声,南宫明姝掌心被她掐出了血迹,她在男人的手碰到她的脸时,扯扯唇角说道:“这位将军,可否先把捆着我的绳子解了,这样…我放不开。”
“哦?哈哈哈,原来是个懂事儿的,好啊,这就给你解了,谅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男人笑得脸上胡子都跟着抖动,编成小辫的头打着绺儿,随着他的靠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南宫明姝咬着舌尖,忍着恶心让他帮自己解开了绳子。
“来吧小公子,这都好长时间不来新人了,让爷先享受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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