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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看，要是他是我的東西就好了。

15.

我穿著宋莫給我選的白色西裝，走在宋莫身邊，會所的一切我都不陌生，比這更豪華更高檔的會所，院長都帶著我們去見過。只不過我們不是這些享樂的人，而是被挑選的商品。

這家會所顯然不在院長介紹的那些「目標客戶」裡面，是比較正規的場所。

一個梳著寸頭的男人出來，熱絡地跟宋莫拍了拍肩膀，說祝宋哥二十七歲高齡生日快樂。

我趁著別人不注意，站到宋莫身邊，就像他身邊的小尾巴。往裡走的時候，有台階，我沒注意，撞到宋莫身上，他一邊跟人談話聊天，一邊微微側身把我虛虛地攬在懷裡，把我扶穩。

「哥們兒今天給你準備了個禮物，你待會兒必須得親自拆開。」寸頭男6楊朝著宋莫擠眉弄眼。

我的打火機禮物在我的西裝褲袋裡，膈著我的大腿，本來還覺得能夠送的出手的禮物，在那些人的眼裡，可能只是特別廉價的東西，畢竟對方手上的一塊表就能買幾百個我挑選的這款打火機。

而送給宋莫的禮物，價格肯定比那塊表值錢。

「行，那我可得開開眼。」宋莫對6楊說。

我站好後，宋莫往前走，我卻不敢再跟著他，離他特別遠時，他突然轉過頭，問我：「長風，你在發什麼呆？怎麼還不跟上來？」

他個子比我高一點，我疾步走到他身邊，故意跟他比了一下身高，差了一個頭。以後我長大了，也許也能有宋莫這麼高。

16.

蛇跟人比高度，是因為一旦蛇知道自己的長度大於人類後，就會把這個人類吃掉，做出傷害性的行為。

17.

我不會傷害宋莫，永遠不。

18.

包間裡有特別多人，宋莫喝了幾杯酒後就被人帶到樓上去，我看著他上了電梯，想要跟上去。

6楊拽住我，不讓我跟過去：「小朋友就別過去打擾了。」

看著電梯的數字不斷變大，我摸著褲袋裡的打火機，我好想，好想到宋莫身邊，對他說一句生日快樂。

「你給他選了女人是嗎？」我問6楊。

從6楊的表情可以看出，他顯然沒有想到我會說出這種成人詞彙。

我按下電梯，大步走進去，6楊想要攔我，我迅按下電梯關閉按鍵。電梯緩緩上升，我來到宋莫所在的樓層。

會所上方是酒店。

走廊里舖著地毯，有的地毯被菸頭灼出了一個特別小的黑洞，我踩著地毯往裡走，一個個摁門鈴，一個個男人或女人出來開門，我被罵了特別多次。

終於只剩下最後一間房，我深呼吸一口氣，想著待會兒該說什麼措辭，這時候門從裡面打開，宋莫穿著睡袍，疑惑地看著我：「長風？你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