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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六点半,唐玉红便进了方长远的屋子叫他起床,这也是没法的事,唐玉红可不知道昨晚她的“女儿”干了件什么大事。
“快点起来了长远,我昨天给你买了几件衣服,试试能不能穿。”
唐玉红手里拎着服装袋,怀里还捧着若干件衣服,其中不乏两三件裙子。
不管变成什么样,长远也是自己的儿子,她习惯这么叫,不好改口,但是嘴里喊着“长远”,却因为想让他融入社会要长远试女装,唐玉红心里也是有点说不出的别扭。
方长远无奈的半睁开眼睛,经过昨夜的折腾,她最后凌晨三点半才睡觉,也就是到现在只睡了三个小时。
“我今天请假了,让我再睡会。”方长远连话都不想多说,就把身体侧到另一边,接着睡。
如果是以前的唐玉红,看到儿子这样赖床,早就生气了。在她和方志中眼里,六点半起床已经不早了,洗漱、做饭吃饭、拉屎,再稍微收拾一下出门,加上路程,紧紧张张才能赶上八点上班。
不过现在还好,唐玉红没打算因为方长远赖床生气,最多就是多叫几次罢了,让她更在意的是,方长远竟然入职第二天就请假,哪有这样上班的!
唐玉红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轻轻推了推方长远,正打算委婉地提醒他,别给公司留下不好的印象,结果方长远一个急翻身,自己起来了。
因为他感觉到,漏出来了。
方长远没有穿睡衣的习惯,于是在唐玉红惊呆的表情中,方长远光着上身,捂着肚子,还穿着性感的女士内裤,小碎步着趋到了卫生间里,最后粗暴地把门关上。
这一连串动作把唐玉红气得把衣服往床上一扔,双臂交叉在胸前,呼呼的喘着粗气。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你不想承认自己是女人,不想穿女装,可以理解,行为大大咧咧的还跟男人时候一样,也可以理解,但是你不能一点也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吧,刚才那一番观感,尤其方长远那两只没有束缚的小兔子一蹦一蹦的,岂止是辣眼睛,简直就是有伤风化!还有他那件内裤,他不是穿的男式的吗?怎么又......
又是生气又是疑惑间,唐玉红瞥到了方长远床上的血迹。这样的血迹很熟悉,因为她自己也时不时会有类似这种情况。
唐玉红歪着头盯着那一小片儿还没干透的血迹,思考了几秒,大概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无奈地笑了一下。
厕所里的方长远坐在马桶上,咬着牙,身体蜷地像个大虾,两手紧紧的捂着肚子,额头疼得已经渗出了汗。此刻,他就感觉自己小腹里好像有一百架直升机正在无序地乱飞,那直升机高旋转的叶片,时而刮刮这里,时而割割那里,有的可能还坠了毁爆了炸。
“长远......”唐玉红隔着门叫着儿子,刚叫出口,就觉得好像是自己在提醒自己,她的儿子,来月经了。
唐玉红不知道方长远疼成了什么样,也怕进门儿子会不好意思,就只是在门外提醒:“里边有卫生巾,你先凑合用。”
又一想:“你会用吗?”
“会!”方长远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他也不想让母亲进来。要是让母亲看见自己那里出血的样子,他估计得钻到地漏里去。
随着一些血块的排出,方长远感到似乎不像刚才那么疼了,但依旧是直不起腰来。
等他艰难地抽出一片新卫生巾,正准备把粘在内裤上的那片脏了的换掉时,却现内裤也已经被血浸透了一大片,无奈之下,便把它脱下扔到角落。
然而厕所里可没有干净的内裤,他的屋子里倒是还有一条,那是他刚从会所回到家时身上自带的装备。
可是我也不能光着出去啊!方长远有点崩溃了,此时他才明白身为女性的一种无助。
妈妈就在门外,但方长远真的不想让她知道,让她看到。难道.....再把这条脏了的先穿上?方长远看向角落里脏脏的一坨,那形状、颜色、和气味让他差点呕出来。
完全没有办法......疼痛,难闻的血腥味,还有自己光着身子一会必然会被母亲看到的窘样,让方长远越想越委屈,一委屈就又想到自己在会所干得不是人事的那几天,还有...还有重生后第一次被父亲扇耳光,还有对小五的愧疚......似乎重生后高密度经历的那些所有的不幸的记忆都一股脑的涌来,让方长远再也承受不住,像个孩子一样哇哇的哭了起来。
“为什么我没有死!为什么我要承受这些!我不想,我不喜欢!凭什么!呜哇~啊啊~!”方长远哭着,喊着,丝毫也不想再忍,再掩饰了,哪怕他曾经听过的“女性在生理期情绪容易失控”的说法在他脑子里一闪而过也丝毫没有影响,我就是要哭,我凭什么不能哭!
唐玉红一听见里面的动静,经验丰富的她马上就想到了方长远遇到了什么难处,赶紧回卧室找了一条自己的内裤,想着先让方长远暂时对付一下。而听到方长远哭着说的话,唐玉红也受了感染,想起自己刚得知儿子被撞死时的撕心裂肺,后来几天的精神崩塌,形同槁木,最后儿子万幸没死却没了男儿身……于是不禁也潸然泪下。
哭归哭,唐玉红这次没有犹豫就开了门,一把抱住了正冲着天花板嚎啕大哭,甚至哭到干呕的方长远,轻轻地抚着他的头,温柔地安慰:“妈妈在这,妈妈在这,好儿子,我知道你受苦了,受委屈了……什么困难都能过去,咱们不怕啊,不管你是什么样子,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儿子!”
两人的声响吵的在另一个屋子的方志中好奇地走出来,正准备两句牢骚,便看到没有关好门的卫生间里,妻子正抱着坐在马桶上的方长远,方长远的身体被妻子挡住了一部分,但也能看出来似乎是没怎么穿衣服。
唉,到底还是男女有别了,方志中是不可能允许自己看儿子的新身体的,说了句“有什么事穿上衣服再说吧”,就又回了屋。
也许妈妈的安慰起了作用,也许是看到爸爸就让他不由自主地收敛了一些,方长远的哭声慢慢变成抽泣,手也回应着抱住了唐玉红。
唐玉红看方长远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便试着说:“那咱们先换上,省得着凉了更难受了,好不好?”
方长远点点头,无力感爆棚的他,娇柔地“嗯”了一声。
唐玉红听了,还挂着眼泪的脸上不禁笑了笑,一边帮着方长远鼓捣,一边说:“昨天我就想给你买内衣了,但是怕你太抵触,就没敢,所以只是买了几件衣服。”
“买就买吧。”方长远抽抽鼻子,抹抹眼泪,“以前的应该也都穿不得了。”
要不是例假不得已,方长远可真没有这么容易妥协。
“还疼的厉害吗?”唐玉红轻声问。
方长远感受了一下,痛感好像更轻了一些,难道是刚才情绪的泄减轻了疼痛?怪不得女生生理期情绪容易失控,原来是为了保护自己呀。
“还是疼,不过能忍受了,刚才根本忍不住。妈,你心里肯定在笑话我吧。”
方长远惊讶的现,自己此时在各方面就像个小女孩,更惊讶的是,他并没有想压制这种想法,反而,他似乎在期待妈妈接下来的安慰。
“对呀,不笑话你笑话谁呀。”唐玉红刮了刮方长远的鼻子,有些宠溺地笑道,“快三十的人了,像个小丫头!”
“哼!”方长远竟也不反驳。
“一个老方,一个小方,哪个也不让我省心。”唐玉红说着,突然眼前一亮,“以后就叫你小芳吧,叫长远我老是觉得你还是男孩子,还有点别扭了呢。”
“好土哦~”方长远笑着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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