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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语：“还有你不知道的事？”

  小B：“我只是一个人工智能，并非无所不能。”

  司语：“……”

  关于她和袁乔长得像这一点，司语觉得不成立，毕竟“司语”这个角色的相貌是系统按照她的样子塑造的，随便得令人指。

  既然长得不像，6老夫人把她认错这件事就很匪夷所思了。

  不过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

  当年司语奶奶也是得了老年痴呆症，到后面连她是谁都不记得了。临终前，回光返照之际，已经神志不清不会说话的奶奶，突然抓住她的手，流着泪喊她名字：“小语。”

  “小语，你要好好的。”——这是奶奶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

  司语也想好好活着，只是运气太背，走在路上被一辆失控的面包车给撞死了。

  愣神间她们进了客厅。

  6老夫人吩咐保姆去把冰箱里的哈密瓜拿出来切给司语吃。

  “我来吧。”清冷的声音横插进来，6汐接过保姆手里的水果刀。

  保姆忙说：“这种事哪能麻烦你。”

  “没事。”6汐握着那把水果刀，看着正在和6老夫人说说笑笑的女人，缓声说：“司语，你来帮我。”

  司语以为是听错，指了指自己，说：“你在叫我吗？”

  6汐一双美得勾人的风眼里带着某些隐忍情绪，纤长的手指在光可鉴人的水果刀上轻点一下，说：“没错，就是你。”

  司语看了看那把锋利的水果刀，咽了口唾沫。

  她觉得6汐不像是要让她去帮忙切水果，这眼神和动作，更像是要切她。

  司语下意识摸了摸光溜溜的脖子，扭头对6老夫人笑笑，说：“奶奶，我先去帮忙。”

  “去吧。”6老夫人说。

  一个哈密瓜，在客厅就可以切，6汐非要去厨房。司语猜她是有话对自己说。

  “嘭——”

  厨房门被无情关上，阻隔了外面的视线。

  司语抱着哈密瓜的手一抖，圆滚滚的瓜“咚”的一声落在水池里。

  她背部紧贴着门，看着手里拿刀眼神不善的6汐，结结巴巴说：“杀杀杀人是要坐牢的，你年轻美貌前途无限，可不要冲动做傻事啊！”

  6汐慢条斯理地把水果刀放在案板上，细长的眼眸淡淡扫过来，说：“我之前警告过你，不许你再接近奶奶，你还敢来？”

  为什么不敢？为什么不能接近？

  脑子里刚冒出两个疑问，司语眼前便出现了一副画面：

  几个月前，“司语”来6家看望得了老年痴呆症的6老夫人，把人推到院子里说是散步，自己却坐在旁边戴耳机玩游戏。6老夫人口渴了，喊了她半天她都没听见，情急之下想要自己去拿，结果从轮椅上摔了下来。

  大概两分钟的画面，用脑电波接收不到一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