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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一词在神圣帝国最早指代的是专门从事为王侯将相豢养调教女仆的那一群人,只不过后来随着展,乌鸦们也会为一些有权有钱的人培养甲士。
这些甲士自然不是神圣帝国正统意义上的甲士,不被帝国官方所认可,甚至还广为广大将士所诟病。因为由乌鸦调教培养的甲士大都以杀害无辜用以练就一身杀意,没有同情心可言不说,大都是只认钱而无规矩的主。很多时候,这些所谓的甲士还会冒充帝*甲打家劫舍,为非作歹。
白日里在集市上遇到的王冲便是典型的代表之一,那些精良的装备也足以看得出所谓的乌鸦盈利之丰,祸害之广。
当陈天泽步入酒楼大厅的时候,原本酣睡的柳眉不知道何时已经醒了过来,手中还拿着陈天泽的长袍,神色复杂的看着拎着长剑而来的陈天泽。
陈天泽只是瞪了她一眼,柳眉便吓得直往后缩,生怕这个家伙提剑上来砍了自己。
“回房间,不要出来。”
陈天泽轻声说了一句。
柳眉顿了一下,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般,急忙起身,一路小跑的上了楼。
砰!
酒楼一楼大厅的窗户直接炸裂,数十倒箭矢破空而来,直直射向大厅之中的陈天泽。
陈天泽并未出剑,只是大手一挥,一道淡薄的罡气便出现在了自己身前,如同一道坚实的盾牌,令那些度飞快的箭矢直接停在了空中,竟然不能丝毫前行一丝一毫。
随即,陈天泽单手一挥,那些本来停在空中的箭矢竟然破天荒的调转了方向,竟是以更快的度飞向窗外。
惨叫瞬间此起彼伏。
似乎是察觉到屋内的人修为不俗,门前的甲士们都是略有停顿,紧接着一队甲士直接拎着武器破门而入,直接扑向了陈天泽。
这些甲士比起白日里见到的王冲豢养的甲士无论在装备上,还是在甲士的气势上似乎更胜一筹,人数似乎也更多。一进门,便有二十名甲士直接挥动武器前冲,阵法也极有讲究,十前十后,武器的长短也各有不同,显然是熟知战阵厮杀的精锐。
见到这一幕,陈天泽不禁扯了扯嘴角,将手中的过河卒轻轻放在桌面上,然后神伸了个懒腰,竟是直接赢了上去。
啪!
迎面而来的第一名甲士直接被陈天泽一拳击中脸颊,整个人直接倒飞出去,紧接着第二人的武器刺向陈天泽的脸庞,被陈天泽一手攥住,单手一提,那名甲士的整个身体便不受控制的扑向了陈天泽,而陈天泽只是轻描淡写的一个肘击,这名甲士便倒地不起了。
彪悍!
所有的甲士心中都不自觉的冒出了这两个字。
只见陈天泽如同一只狡猾而灵活的泥鳅一般,在人群之中来回穿梭,然后便是一击堪称完美的肘击或者一记高难度的高鞭腿直接砸下,但凡事被击中的甲士大都直接倒地不起,生死不明。
砰!
随着最后一声巨响,那名甲士直接砸碎窗户,整个人飞了出去。、
门外,一个年轻的公子哥驾着马匹,一脸阴沉的看着这个场面,神色恼怒。
“给我上,宰了那个混蛋!”
年轻男子怒喝一声,大手一挥,站在身后的五六十名甲士皆是手持武器,冲入酒楼。
噼噼啪啪的声音再度传来。不停有人飞出酒楼,瘫软在地上。
空荡荡的街道上只有两骑,为的年轻工公子哥眼神阴沉的盯着一个个飞出来的甲士,显然已经怒不可遏了。
年轻男子身后则是一名中年书生,这般阴冷的天气里依旧持着一把美人扇,不停地在手中转动着,见到年轻公子哥有些恼怒,中年书生犹豫了一下,才轻轻开口道:“公子,此人修为果然不俗,六十名甲士似乎有些不足,要不咱回去再召集一些?”
年轻公子哥愣了一下,神色开始飘忽不定了。
白日里生在集市上的事情早已经传到了自己的耳朵里,连一向都不肯服软的王冲都灰溜溜的带着人马回去了,这就让公子哥的好奇心大涨。
只不过好奇归好奇,你特娘倒是别碰老子的女人啊。千不该万不该,偏偏让这妞跑了,还撞到了人家的怀里,老子自己都没来得及尝一口呢!
屋内的打斗还在继续,只不过年轻的公子哥似乎也不是那般四钻牛角尖的人物,眼看着自己麾下的精锐甲士被一个个丢了出来,自己那点小把式肯定还不够人家玩的呢。
一念至此,公子哥略有不甘的点点头,直接驾马转身,根本不理睬那些还正为了自己而搏命的甲士们。
中年书生转头看了一眼酒楼,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在乌鸦岭惹谁不好,偏偏惹李公子,这不是找死嘛!
两人驾马刚刚前行两步,坐在马上的两人变瞬间骇然大惊,脚下的马匹似乎也受到了巨大的惊吓,丝毫不敢动弹。
只见那个刚刚还在酒楼里酣战的黑衣男子此刻竟然站在了两人的面前,手中抗着一柄尚未出鞘的长剑,满脸嬉笑的看着错愕的年轻驾马公子哥,笑眯眯道:“我让你走了嘛?”
年轻公子直接吓得毛骨悚然,直愣愣的不知道作何回答。
而那中年书生则是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见小公子说不出话来,便急忙抱拳道:“这位公子……”
啪!
中年书只开了个话头,整个人不便倒飞出去,直接砸在地面上,两眼一翻,连惨叫都来不及出就昏了过去。
“我问你主子呢,你个狗奴才插什么话!”陈天泽摆摆手,满脸不悦道。
似乎是觉得不解气,陈天泽又单手一抓,直接将那中年儒生拎在手中,啪啪啪,又是几记耳光,直接将那昏过去的书生又给打醒了。
“书生治国也祸国,知道老子为什么讨厌你们这些所谓的狗头军师吗?”陈天泽一脸阴冷的盯着满是惊恐的书生,冷笑道:“因为你们这般狗杂碎,只要动动嘴,就能杀人无数,你说对不对?”
书生惊恐的无以复加,然后还未说话,陈天泽便伸出手来,一道金色的罡气如同那蜿蜒狡猾的毒蛇一般,直接钻进了书生的嘴巴里。下一刻,整块舌头掉落在地。
陈天泽松开手,看着嘴角满是血迹的书生,冷笑道:“断了你的三寸不烂之舌,就等于断了你的祸根,看你以后怎么祸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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