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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时候,从军营里传出了消息,昨日在小村子带回去的几个混混,原来正是窦云骁的爪牙,那些扰民的山匪,也是窦云骁的爪牙。
席靖川在早上点卯的时候勃然大怒,下令让席昭在过年之前,务必将那些山匪捉拿归案。
而且还提了要求,让席昭一个人去剿匪,不能带着兵马。
消息一出,整个军营上下一片哗然,大将军真是铁面无私啊,山匪少说有几十个,多则上百人,少将军再厉害,可是双拳难敌四手,他怎么打得过那么多人呐!
“少将军,我们跟您一起去!”
“我也去!我也去!”
军营里的一些士兵听到消息之后,纷纷找到席昭,表示他们就算被大将军责罚,也要跟他一起去城外捉拿山匪。
席昭见到众人的态度心里很是感动,可还是面色凝重地拒绝了他们:“大家的好意我心领了,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席昭犯下的错误,自己一人承担,席家儿郎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说完,他不顾众人阻拦,单枪匹马地往城外绝尘而去。
士兵们顿时乱作一团,经过商量过后,便成群结队地前往席靖川的书房替席昭求情。
然而就在席昭出了军营的时候,有个士兵借口肚子痛,要上茅房,然后急急忙忙地跑走了。
着急的他没有现,席晖和席旸已经盯上他了,正偷偷摸摸地跟在他身后。
那个借口上茅房的士兵也许是做贼心虚,一步三回头的,四处张望着,十分小心谨慎。
然而对于躲在戒指空间的席晖与席旸两人而言,跟踪他简直跟玩儿一样,他俩躲在空间里都不用出来,就可以对他的行动了如指掌。
只见他来到了一处杂草丛生的地方,从暗格里取出了纸笔,飞快的在纸上写着什么,接着就拿出了一只鸽子,将纸条塞在鸽子腿上的竹筒里。
“陈飞,你在干嘛!”
席旸眼疾手快,在他准备放飞鸽子的时候,一把将鸽子夺了过来。
那个叫陈飞的一回头,就现席晖兄弟二人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
陈飞的眼珠子飞快地转动着,似乎想要狡辩,可是一想到鸽子已经被席旸拿在了手里,他无从辩解。
就在片刻之间,他的眼神猛地狠,迅地从怀里掏出一把匕,凶狠地往席旸身上刺过去。
一切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席晖来不及思考,条件反射地伸手抓住了陈飞的匕。
鲜血瞬间从他的指缝和掌心流淌下来,那画面十分惨烈。
席旸见状,把鸽子往袖口一放,实际上偷偷收回了空间里,然后他一个扫堂腿过去,陈飞立即摔倒在地。
兄弟俩一起扑了上去,合力将陈飞绑起来,押送着往席靖川的书房走去。
“昭独往,生擒之。”
席靖川拿到了鸽子,打开字条一看,上面潦草的写着这六个字。
原来队伍里真的有内鬼,他顿时心里又明白了几分,难怪最近席昭每次出去抓人都无功而返,原来军营里还有窦云骁的同党。
“来人,将陈飞拖出去,两百军棍伺候!”
席靖川眼神狠狠地怒视着陈飞,似乎是想要将他撕碎一般。
书房门口那些为席昭求情的士兵,早就等着了,押着陈飞就往刑场走去。
想到曾经窦云骁的下场,陈飞顿时吓得腿软,两个士兵拖着他健步如飞,就像拖着死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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