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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妨猜一猜,这人会是谁。”
油炸玉兰花蘸了酱虽然口感不错,但谢珩吃了一朵之后就收了起来放进了旁边装小食的匣子里,连傅青鱼的那一小瓷瓶简易版番茄酱都给一并装了进去。
“卑职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傅青鱼摊手,“大人,又吃又拿似乎有些不合适。瓷瓶还我。”
谢珩不仅不还,还把盒子给关上了,“查案就需大胆猜测,小心求证。”
傅青鱼看着被关上的盒子有点无语,“卑职不敢。”
“傅仵作不是一向大胆包天,本官竟不知道你还知道不敢二字怎么写?”
“大人,拿人手软吃人嘴短。你吃了我的东西,还拿了我的东西,转脸就讽刺我,天下没这个道理吧?”
“本官觉得甚有道理。”
这天儿真是没得聊了!
傅青鱼转头撩起马车窗帘看外面的大街,懒得再跟谢珩杠。
谢珩拿起旁边的一本书,垂眸翻开一页,淡淡道:“若说吃人嘴短,傅仵作吃本官的可更多。”
“我吃大人什么了?”傅青鱼不服气的转头,就算是他们之前保持恋爱关系的时候,好像也是她花银子的时候更多吧。
“本官保持二十二年的清白之身。”谢珩头也没抬。
“咳!咳!”傅青鱼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难以置信的看谢珩。
他是怎么做到将此事说的如此面不改色的?
“难道不是?”谢珩淡淡的掀起眼皮。
傅青鱼被问的无话可说。
扒第一件衣服的时候确实是她先动的手,也确实是她在一个风和日丽,朝霞满天的傍晚以晚上等银河为由,将谢珩骗到山头野营把人吃干抹净的。
但以谢珩的敏锐,他敢说他一点都没现她的意图吗?
傅青鱼现在甚至怀疑谢珩那时候不过是顺水推舟,看似如了她的意,实则如了他自己的意而已。
这么一想,傅青鱼忽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你老实说,我哄你上山那天,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想做什么了?”
“你哄我上山的次数多了,不知你具体指哪一天?”
“……”傅青鱼想到那会儿的事情,小脸不由的一烫,率先投降,“算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谢珩闻言眸色一沉,冷冷笑道:“傅仵作确实厉害,何事都能说过去便过去。”
“那不然呢?大人以为我该如何?”傅青鱼也淡了神色。
谢珩捏紧手里的书,“出去!”
“每次就会这一招。”傅青鱼冷嗤一声,提起勘察箱撩了车帘出去,在车辕的另外一边坐下。
晨夕:“……”
傅姐姐到底是怎么做到十次坐马车,有八次都被大人赶出来,但至今依旧敢跟大人针尖对麦芒还毫无伤的呢?
傅青鱼打开勘察箱,从里面翻出两根自己做的麦芽糖棒棒糖,递了一根给晨夕,“棒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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