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几年不见,你的说话技巧大有长进啊。”谢时颐笑了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捏着程攸宁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带着几分强硬迫使她看向自己。
虽然黄种人在大众认知里都是统一的黑头黑眼睛,但实际上即便都是黑眸,也有深浅之分,谢时颐的瞳色是墨汁一样的纯黑,程攸宁则是棕褐色的,光线不好、或者不去注意的话不大看得出,而此时置身于光下,居高临下细细打量,宛如在看一对清澈透亮的琥珀。
程攸宁生性恬静温柔,但文弱之余,骨子里又带了几分倔,而这一些特质都写在了她的眼睛里,像丝绦要、像春水那般毫无棱角,内里却暗暗包裹了一点韧,而眼下她偏开视线以躲避谢时颐探寻的目光,又在那些相互拉扯的情绪中添了一分迷离。
就像一头不小心跑出森林、被猎人围住却不甘示弱的小鹿——谢时颐想起前些时日看到的某段关于程攸宁演技的评价,轻轻笑出了声,说道:“难怪那严老五死都要把你留在身边。”
“什么?”程攸宁困惑地拧起眉心,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谢时颐在说她那部剧。
就是让她终于稍微有了一点名气的那部剧,那是部民国背景的剧,描写了一个大家族严氏的衰败,她在里面扮演一个和严家老五定了娃娃亲的大户小姐,她读过书,受了新思想熏陶,不喜欢这门的亲事,退婚无果就想逃跑,却被抢回严家强行完了婚,又因为貌美,还被年长她二十岁的老大看上,老五病死后又当了老大的偏房,可谓一生凄楚,而在故事最后,战争打响,严家子嗣正打算收拾家财潜逃时,行尸走肉了半生、已状如疯妇的她,一把火烧了严家,剧终画面,就是大火燃尽后的残垣断瓦。
整部剧里她那个角色的戏份其实不算多,但作为男人群像剧难得被刻画得有血有肉的女性角色,外加她形象合适,几场爆戏又都挥得不错,属于她的故事还是在观众心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于是借着剧大爆的东风,她的人气涨了不少,终于不会再被戏称为不知名女路人了。
“那是柳黎,不是我。”程攸宁喃喃道,嘴上将那个角色与自己区分开,可眼里却浮上一层悲戚,她为了演好那个角色,投入了全部精力和心血,在最近处见证了那个角色无望的一生,为她愤怒、为她哀叹,哪怕已经过去了一年多,一想起柳黎的故事,她仍会不由自主感到伤心。
或许就是这份共情,让她将那个角色演活了。
“好,你不是她,你就是你。”谢时颐没有继续打趣,而是压低了嗓音,原本捏着她下巴的手也转为轻轻捧住她的脸,倒像是在安慰她。
程攸宁抬起眼,看到那双墨瞳中的柔意,她的目光颤了颤,却没有再一次逃离,而是凝视着那份不知真伪的甜蜜,在心底出低低的叹息。
吻落了下来,她闭上眼,配合地微微张开嘴,放任谢时颐的入侵。
这次她没有喝酒,失了微醺的遮掩,所有感官都变得异常清晰,她能感觉到谢时颐含住她的下唇,舌头扫过她的唇缝、滑过她的牙尖,烙下湿热的感触,继而舌头被缠住,一会儿是羽毛似的轻触,一会儿又是重重的舔舐,麻麻酥酥的痒意沿着神经扩散出去,顺着脊柱一路攀上,激得她头皮麻。
她的呼吸沉重起来,几乎要透不过气了,却无路可逃,只能在无声中被卸去全身力气,忽地耳垂被轻轻揉搓了几下,随后耳洞被浅浅探入,她那里极其敏感,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撩拨,登时浑身一震,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只是被先前的吻磨去了太多力气,气息不稳,那叫声又尖又细,失了原本的音调,倒像是小猫在叫唤,她简直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声音,又惊又羞之下,原本只是蒙了一层浅粉的脸色顿时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谢时颐似是乐得见她这副窘迫的模样,见她捂住嘴转过头去,没着急继续,气定神闲看了一会儿,才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随后又贴着她的耳朵说:“只有这个时候我才会觉得,你还和以前一样。”说话时她故意若有似无轻蹭着程攸宁的耳垂,呵出的热气悉数洒落进对方耳中,感到怀中的身子又颤抖起来,她露出得逞的笑,接着便在那只通红的耳朵上落下细致的亲吻。
耳垂、耳廓、小耳,她像是打算用嘴唇描绘出耳朵上的每个细节似的,吻得细腻又缠绵,怀里的身子先是变得僵硬,随后又一点点软下去,渐渐地,细碎的呻吟飘了出来,与窗外淅沥的雨声交织在一起,奏出一支旖旎的歌曲。
她的吻移到了程攸宁耳后,再顺着修长的脖颈滑落,扫过锁骨,直至埋入柔软胸中,她含住已变得坚挺的乳尖,抵在舌尖时轻时重地舔弄,扶着腰的手渐渐往下,一点点推开碍事的衣料,好让接下来的一切都畅通无阻。
时下已是深秋,虽然房里开了暖气,还是不免有些冷,衣服落地,程攸宁忍不住缩起肩膀低下头,但紧接着就被按住后脑深深吻住了。
腿被稍稍分开,贴上来的手指有些凉,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却被堵住了控诉的渠道,只能被迫用身体将那只手捂热。
甬道被撑开,花核被抵住,快感潮水似的涌来,为数不多残留的力气被那狂涛骇浪冲走,没一会儿她就觉得腰酸腿软,快要站立不住,只能愈用力攥紧谢时颐的衣服,可即便如此,身体还是不住地往下滑,就在她忍不住要喊停、建议去床上时,谢时颐突然抽走了手,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头脑一阵蒙,尚未反应过来就红了眼圈,险些落下泪来。
而紧跟着落在额头的亲吻抚平了她的无助,接着,身子被转过去,压到了窗户上,双手抵住玻璃的一瞬,透心的凉意与滚烫的皮肤交汇,半是刺痛半是欢愉,逼得她出一声难耐的惊呼,蓄在眼角的水汽顿时化作泪滴滚落,好似窗外的雨飘到了屋里。
谢时颐从背后搂住她的腰,时缓时急地吻起了她的背。
“别、别留印子……”她忽地有些担心,生怕对方像上次那般不知轻重。
那次她身上的红印足足留了一个礼拜,多亏了那几天她没有什么公开活动,才不至于漏了马脚,可明天她要出席一场商务活动,衣服已经挑好了,是一条露背的晚礼服,要是留了印子,可要被化妆师全看去了。
“嗯,我知道。”谢时颐贴紧她,在她脸上啄了一口,嗓音中冒出几分戏谑,“不过现在呢,我觉得你最好还是担心点别的。”话音刚落,她的手便回到了离开不久的地方,那里湿成一片,柔软灼热,正焦急地等着她的归来。
空虚的地方再次被填满,掀起更激烈的浪潮,程攸宁不禁仰起头,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片刻前被冷意唤回的些许理智顷刻飘到了更远的地方,她的拖鞋早就踢到了一旁,她赤脚踩在地毯上,像是踩在云端,情欲席卷全身,蔓延到脚尖,连足踝都透着红,伴随着婉转的低吟浅叫,她蜷起脚趾,弓起脚掌,足跟时而踮起,时而放下,与颤抖的身子一道微微挪移,在地毯上留下浅浅的凹陷。
到最后,撑在窗户上的手也蜷缩起来,在明净的玻璃上抓出淡淡的指痕,而指缝间,依旧是雨幕连天,仿佛永不停歇。
她呜咽着收紧手指,像是想在光滑的玻璃上抓住一点倚靠,可那上面太滑了,她什么都抓不住,甚至撑也撑不住了,身子在一瞬绷紧后无力地软倒。这时腰上的手臂适时收紧,牵着她往后,一起倒在了沙上。 她躺倒在谢时颐怀里,稍微偏了偏头,就听到了如雷的心跳声,那声音很熟悉,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恍惚地觉得这是旧时的梦境,只是那样的念头转瞬即逝,她看着窗外的雨,忽地觉得鼻子有些酸。
“很累吗?”她听到谢时颐这么问,却不想说话,只摇了摇头,便疲惫地合上眼。
简介关于从被赶出家门那天开始xp之作,除男主外,全员火葬场阴暗批疯批单箭头女主ps女主也是个小疯子。顾思竹死后才现,自己是一本言情大女主小说中的炮灰女配。而女主正是与自己调换了二十多年人生的白娇娇。她是真千金,自己是偷走她生活的假千金。真相揭开,她遭受众嘲,被白娇娇诬陷推她下楼。养父养母对她失望,哥哥赶她出家门,最好的小痛斥她心思恶毒,就连她觉得能相守一生的未婚夫,都站在了白娇娇的身后。到死,她都在被误解。重生一世,顾思竹不想再祈求信任。她只想远离众人,把事情的真相公之于众。可就在顾思竹潇洒离去之后,众人却纷纷不乐意了。在恋综里,徐翎咬着牙问她为什么一张心动纸条也不写给我?关海委委屈屈姐姐,再跟我约一次会吧。丁哲欠你的约定,现在兑现还来得及吗?屏幕外的顾思朗气得跳脚你们谁也别想拐走我妹妹!6星洲谢邀,第一次见面,她就已经认定了我。高亮女主不会原谅背叛她的人。爱而不得,才会陷入疯狂,前期大概都还装模作样像个人。疯得各有千秋。重生加书的设定,是为了修正女主视角,并无其他作用。除开是我的女主外,她没有其他强大的金手指。...
给西门庆做媒,劝潘金莲改嫁,我是媒婆我怕谁?!林佳音穿越昭月朝,玩转市井,官场,宫廷。妖娆邪魅,强势冷然,闲散淡泊,自大自恋的各色俊男一一登场亮相,挑战色...
张宏被系统选中,获得人模板。什么!要我当救世主?也不是不行。生化危机世界。张宏保护伞,开门啊,送温暖!倩女幽魂世界。张宏妖怪,放开那位仙子,让我来!流浪地球世界。张宏听我的,别流浪地球了,咱们带着太阳一起跑路!战锤世界。张宏就你特酿的叫亚空间邪神啊?面对系统的刁难,张宏表示能不能给我安排点不用费脑子的任务?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想当个传统一点的人。你知道的。冲上去,开大,完事。要不,光头侠那样也行,去市路上顺便打怪好吧好吧。狗空也得,我辛苦一点什么?不行?日内瓦退钱!...
超A重生帝国给我发对象...
新书海贼世界的死灵法师已上传,大家有空来看看啊!沙雕大树又忘了完本不能新章节通知了!千帆竞波澜壮阔的大海贼时代,一名来自地球的少年吃下了响雷果实,成为了一名海军。正义与邪恶的碰撞自由与暴政的对立思想的浪潮永不停息但这一切关我屁事!!顶上战争,于十万人围观中,罗恩手持雷戟,虎步狼行,一步海贼之海军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