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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算是个值得纪念的地方,他和乌乌的许多前缘都生在这儿。
所以,赛赫敕纳搂着顾承宴的腰,笑着用脑袋拱拱他,“乌乌,泡汤。”
本来顾承宴也是每七日来一回,所以今日根本没对这小狼崽设防,稀里糊涂就跟着他上了山。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赛赫敕纳,还是忍不住开口,“阿崽,我……”
赛赫敕纳却又啄了他一下,这回是另一侧嘴角。
小狼崽还是那样笑着,眼眸里的蓝色却更深、更纯粹,“乌乌不要着急回答我,先泡热泉。”
说着,他的手指飞快游走,竟在顾承宴怔愣的这一小会儿扒掉了他的衣服。
“……喂你!”
顾承宴都不知道手要怎么放了,遮着显得忸怩,不遮显得别扭,浑身紧绷、如芒在背。
偏赛赫敕纳没给他机会多想,扯掉身上那些劳什子就抱着他就踏入水池。
原本正好一个人泡的池子,这会儿塞下他们俩就显得局促,泉水都顺着外圈的鹅卵石满溢。
顾承宴被迫背对着赛赫敕纳坐在了他腿上,面前是温热的泉水,身后结实的胸膛却比热泉还烫。
赛赫敕纳说完那些话后,就仿佛真是带顾承宴来泡热泉的,反而闷头认真地撩起水来替他擦身:
打湿的长顺到前面,仔细用水扑了背、揉捏肩胛骨和颈项。
顾承宴默默坐着由他动作,纷乱的心跳却随着他的动作、渐渐趋于平稳——
小崽子明显不要他拒绝。
那他……他隔着冒有热气的浅白色泉水,看了眼那只游移在他腹部的手:
指尖灵活、骨节分明、掌心宽厚,颀长的指节好似能密织成网,不仅能捞鱼捕猎,还能给他缠缚其中,挣不得、跑不脱。
前世他是爱照顾人,但也怕麻烦;今生懒散闲适许多,却也不是那么软性,可以任人欺侮。
同样的事换成别人,或许当时在温汤前他就不会救;再或者救了人,也不会许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肆。
顾承宴从不自欺欺人:他就是偏爱这莽撞却赤忱的小狼崽,所以才会随他荒唐、从不阻止。
想通这些后,顾承宴嘴角泛起一抹苦笑:怪他,是他纵的小崽子,要真论起来,他也是罪犯。
“乌乌怎么啦?”注意到他的失神,赛赫敕纳歪歪脑袋,“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罢了。
顾承宴摇摇头,深吸一口气:
他孤身来极北草原赴他一个人的死亡,却意外遇到这样的小狼崽。
那往后他活着的每一天,他会尽力,给赛赫敕纳他想要的一切。
至于将来……顾承宴浅笑着仰靠在赛赫敕纳肩上,就交给长生天去判断、去指引吧。
“没有,你伺候得很好。”顾承宴伸出水下湿漉漉的手,揉了揉赛赫敕纳脑袋。
而赛赫敕纳看着他陡然变亮、一扫之前阴霾的眼睛,心下一动,嗓子微哑:
“……我还能给乌乌伺候得更好。”
“嗯?”更好?
顾承宴挑起眉,结果下一瞬脸就更红,“别,阿崽,那里不行……”
压抑的声线泄出一丝颤音,揉小狼崽脑袋的手也一下抓紧了他卷曲半湿的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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