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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一个陌生环境,衣桐感到有些天旋地转,她盯着柏油路尽头的国旗台看了好久,才忽然记起今天是开学的日子。
早已是八月尽头了,衣桐,高一新生,将满十六岁。
她和妈妈一起住,就读于一所重点高中。虽然从小就体弱多病,但足迹却遍布于国内各地,这全归咎于她的体质,据说在刚出生时她和妈妈就差点一尸两命,等救下来后,在接下来的一年,她随时都有可能呼不上下一口气。
艰难地把她拉扯到两岁,姥姥开始抱着她去世界各地看病。
先是西医,再来是中医。她们的足迹像水上涟漪辐射到世界各地,好消息是无功而返,坏消息是返都返不回家。
等这样到她六年级,有一次在路上,姥姥坐在大巴时,忽然就昏了过去,多亏了司机是好人,当即送到了最近的医院,检查完后得知,姥姥的身体不适合再长途跋涉了,求医就这样暂停。
作为一个从小就半只脚踏入鬼门关的人,她的孤独并不难理解。
衣桐有九年没有完整的上完一个学期了,经常是上一个月左右,就得请两到三天假,更多时是一个星期。
这样下来往往就脱轨,最后成为班级里最边缘的人。
放学后,同学们像是抢菜一样收拾课桌,一股脑把桌面上所有东西往书包里倒,很快就把脑袋望向友人的方向。
对上视线后相视一笑,赶忙聚成一团叽里呱啦地往门外涌,教室里的人越来越少,空气也越来越冷,夕阳照着半张课桌,最后往往只剩下衣桐一人。
她慢悠悠地把作业装进书包,然后又慢悠悠地移到前门,把教室的灯全部关上,最后慢悠悠地离开校园。
戴上耳机,打开音乐,骑上车来,夕阳下,右边是结伴回家的同学们。
他们占了半条街面,吊儿郎当地往前摇摆,衣桐明明是最后一个走的,但是回过神时,往往会第一个到家。
怔怔向左边的告示牌踱去,其实还是有一个朋友的,衣桐想起第一次和她说话,已经是初一上学期一半的时候了。
得知衣桐身体不好后,她就每时每刻陪到了她的身边,甚至专门和老师请求换了座位。
原同桌像逃跑一样离开衣桐的身边,衣桐坐到了内侧,自那以后就连喝水都不用衣桐去打。
衣桐很开心,所以她就像是救命稻草一样牢牢地跟在女孩身边。
初中快毕业时她们约好高中也要在一起,但是衣桐却在中考失误。
关系忽然就这样淡了下来。
毕业后,她们只见过几面,暑假女孩和家人去旅行了,断了联系有一个星期,在那以后,聊天就开始慢慢变少。
和衣桐不一样,女孩除了她这个拖油瓶外,还有其他朋友,她和朋友考上了同一所高中,所以衣桐猜她觉得比起陪自己,还是陪接下来可以一起度过的人更好。
衣桐很贴心的没有再烦女孩,然后就是开学前几天,她给衣桐了一串长长的要准备东西的清单。清单的东西衣桐一样都没有去买,因为她以为过几天女孩会约她一起。
开学前衣桐专门空出几天去等她的消息,结果再联系时,只是收到了她来的“好好照顾自己”。
衣桐明白,上了不同学校就是这样,以后她们的交集将会越来越少,最后会变成完全不联系。
结果就又变成了一个人,也就意味着得一个人在这度过三年。
一想到这衣桐就非常不安,这几天总是会做到和她考上同一所高中的梦,梦醒时眼角带泪。
衣桐无数次去幻想要是她也在就好了。
要是考到一所学校的话,她还是会帮自己拎包吧,还是会去牵着自己手的吧。
乌云不知不觉已经翻涌,告示牌上面是学校的平面图,衣桐得知要去高一的教学楼该拐入左边的小路,开始向着教学楼走去。
开学第一天,先得要和老师报到,教学楼前的广场并排摆了8张课桌,衣桐从左往右数,在第七张找到自己的班级。
队列长长一排,每个孩子身边都有大人,她一个人站在队尾,像是插入一列高竹中的竹笋。
衣桐羡慕那些孩子,因为就连今天,妈妈也没有抽出时间陪她报到,她可以理解,因为即使是今天她还常常喝着昂贵的中药调理身体,这全靠妈妈一个人的工资养活。
早上依旧没有人叫她起床,坐起身时先是一阵眩晕,再来迷迷糊糊望向手机,原来时间早就过了9点。
起身下床,推开门就是客厅巨大的落地窗,早晨的阳光透过玻璃而来,洒在身上金黄还有些暖。独自一人靠到窗上,脚下就是繁华的街道,车水马龙行在柏油路白线内,阳光在她的身前投下长长的影子。
她一直在家里呆坐到中午,眼看着时间越来越近,她竟然有些手足无措,最后她一股脑把东西塞进书包,一个人拿上钥匙走了。
一个人骑车,一个人到校,一个人背上书包,一个人踏入校园,一个人杵在校门口,像是遗世独立的佳人。
一想到这样一个人的生活得继续三年,她就想逃跑,跑得远远的,但是她的朋友告诉她,要一个人好好照顾自己。
她果然还是希望朋友能来照顾自己。
交完学费,衣桐踏上了教学楼,一层有五个教室,她一间一间地找着班级。好多班里已经闹哄哄了,喧哗声让她难以进入,她像是逃一样从一楼跑到二楼,又从二楼跑到三楼。
而等到周边安静下来,她才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就跑到了四楼,不仅跑错了地方,而且就连班级门牌也忘记了去看。
身体经过这样的运动更累了,她背靠着走廊大口喘气,眼前有些黑,闭上眼睛努力去平静下心情,四楼的安静让她稍微有些放心。
雨淅淅沥沥地落下了,砸在走廊沿上,又蹦到了她的颈中,以往这时朋友就会给她递水,再轻轻拍着她的背叫她休息,没有朋友她还是不习惯,但是强撑着她也算有过经验。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又回到了初中刚开始没有人和她说话的日子,需要一个像是朋友的英雄来救她出来,可是这样的人已经不会再有了吧。
谁会希望多一个时时刻刻得照顾的拖油瓶呢。
最后还是得一个人照顾好自己吧。
抱着膝盖蹲下,呼吸还是有些急促,衣桐张开口来呼气,噼里啪啦中,她听见一个由远及近的脚步。
这个脚步她觉得有些熟悉,因为这样的节奏在初中三年她听过无数次了。衣桐心口一暖,果然她还是放心不下自己吧。
脚步的主人从左边走来,衣桐笑着睁开眼迎去。
微笑凝在了脸上,那儿不是朋友,是一个嘴唇嫣红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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