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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打击浮于表面,你本可以直接对余的内在造成损伤,为何执着于余的外壳?”
“木隆其,虽然我和你并无深交,但我们也算是比较熟悉的了。高调如你,狂妄如你又怎么会做出遮遮掩掩这种事情?你在隐藏什么?不,不是这样吧,木隆其,你不是想隐藏什么,因为我了解过你,所以我才不理解,你为什么要拒绝这个世界?为什么要用外壳保护自己?”
“先你说错了一点,老伊梵,你可能是第二了解我的物质,哦不对,现在应该是第一了。不过你还是说错了,余不是在保护自己,这层黑暗是保护你们的。”在漆黑的太空之中,木隆其身上比宇宙还要深邃的阴影开始散去,“这段时间生的事情太多,余的情绪如怒海狂涛,为此余不得不限制自己来保护这个脆弱的世界,既然你想看,那你就看个够吧。”
木隆其没有变,依然还是一万年前的模样,壮硕的身躯,每一块肌肉都因为他的情绪而颤抖。他的衣着很简单,尺寸不合的皮裤和一件剪掉袖子的皮草,还有一双几乎磨损殆尽的皮革手套。他本可以穷尽世间的华丽,但只是选择了降临时随手拿的衣物。
所以那条不知长度的漆黑围巾显得格外特殊,时而如火焰般燃烧,时而如流水般荡漾,绝非出自人之手。我一直在想,如果把它破坏掉,那木隆其会有多愤怒?
“余劝你不要这样做,这是余亡妻仅剩的遗物。”他把散乱的赤红长捋起,露出难以言说的精致面容,那是名为神性的黑色光辉,“你胆敢冒犯,余就让你所钟爱的一切灰飞烟灭。”
“这么珍贵的东西不好好收起来吗?”我脱下身上残破的修道服,纯粹以力量凝聚出一套衣服。
“这是余唯一能感受到她的途径……过去的余会这么说,现在嘛,只是单纯习惯了而已。习惯是很难改变的,老伊梵,这点你应该比余更清楚。”
“改变是年轻人的特权,但你要比我老得多吧?”
“余的精神永远正值壮年,而你已经老得不像样子了,才过几招手就疼了吧?伤口可以愈合但是感觉不会,要疼到什么地步你才会崩溃呢?”
在失重的环境下战斗就不需要任何架势,直接用力量推动身体。
力量才是一切的基础,这并不是指强弱差异,而是将任何人都存在于体内的某种东西称为“力量”。
力量是万能的,随着力量的增长,肉体的水平就会无上限地提高。而提高到一定的数值以后,就能够无视规则,决定规则是否生效,取决于力量和规则究竟哪个更强。
数值,强度,以及流量,力量的三要素。数值决定了力量的高低,越高数值的力量对肉体的增幅就越大;强度决定了力量的品质,也是决定规则是否生效的唯一指标;流量决定了力量的持续时间,在战斗中任何行为几乎都要消耗力量,流量越高越能够坚持。
木隆其将自身力量的数值压低,几乎要触碰到“神难”境界的底端,但是他的强度和流量都不是我可以比拟的。他是绝对的规则化身,拥有最强的强度以及字面意义上无穷无尽的流量。
但是只要能够造成伤害就足够了。
我和他的拳头在空中交会,他是不是把空间打裂开了?每次对拳之后我们都会不约而同地挥出另一只拳头,起先还有章法,但到一千次以后我几乎就是只依靠本能在行动了。
第七千次,我的拳头稍稍错开了位置,擦着木隆其的手臂击中了他的胸口。
“圣战。”
能力对概念体无效,这是事实,但是什么是概念体?他们行走在物质世界时所使用的容器是否是他们的一部分?在我的定义里,容器和概念体是分开计算的,所以,我的“圣战”能够对那具容器生效。
会对木隆其造成伤害吗?会的,因为这具容器是木隆其自己制造出来的,而不是一开始就具有自我的物质生命,因此木隆其把这具容器看作是自己的一部分,这就是他的定义,所以容器受到的伤害会忠实地反映到他的本质上。
力量到达“神难”自然是可以自由控制自我的意识,修改自身对于物质世界的各种定义,在一定程度上为自己的能力大开方便之门,所以木隆其自然能够用定义把自己的容器和自己分开。
但他不会去做,因为他是木隆其,他不会放弃任何属于他的东西,他的容器是他的一部分,这件事他绝不会妥协。
“被人了解到这个份上,就算是余也会感到不快。”他的身上有明显的伤痕,但他的拳头也落了下来,“值得嘉奖。”
“你,一直都是这么高高在上啊。”虽然被拳头砸碎了半边身体,但是我还有半边,只要还剩一个原子强者就能再生,只要被我直接触碰,那么“圣战”的伤害就能够直击灵魂。
“余说过吧,除余以外,众生平等。”
伤害是有效果的,但是木隆其就算没有再生也不会因为受伤而衰弱,概念体需要的是一种状态来让自己固定在物质世界,只要是一种能被物质世界允许的状态,他们就能挥出容器的适配度容许的力量。也就是除非有办法把他们驱逐出容器,否则他们就会永远是全盛姿态,哪怕容器死亡也不行,因为死亡也是一种稳定的状态。
“你的容器是你亲手制造的最强物质,你是一切概念体的无上尊父,你还是最初之‘理’,一切的开始。木隆其,你本该一直高高在上,你怎么能如此有人性?”
我的咆哮自内心,正因为我达到过这种境界,我才能明白,物质世界的绝大部分苦难,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存在那不该拥有的人性。他把这份人性如同病毒一般传播到他的子代内部,那些未经教化的原始人性中的恶毒让物质世界承受了远不该承受的痛苦。
“余不指望你能理解,没有人能理解。你要责怪余也无所谓,但余希望你的怒火之中不要夹杂些别的东西,别因为余杀了吉尔就用其他的理由对余泄。”
他的手刀将我拦腰斩断,截止到这一击我已经消耗了差不多万分之一的力量,其中大部分都是为了修复身体。而不停止的战斗让我力量的回复极为缓慢,果然还是老了,再年轻五千岁的话就这种程度的战斗我力量的消耗应该还没有我回复的一半。
木隆其的力量强度还是太高了,导致就算是再生也需要花费比以往要多百倍的力量,考虑到我和他的强度差距,只能理解成他还在热身阶段。
我没有想过赢,那是不了解的弱者才会有的想法。木隆其不会输,哪怕他再削弱自己也不会。
他不会再生是个事实,容器与本质的链接让他能够被杀死也是个事实,只要积累足够的伤害就行了,但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才是最困难的。
没有多少人知道,木隆其是那种濒死才会爆全部力量的疯子,越是靠近死亡他越强。我有幸观摩过他与路星凌的战斗,在那惨烈的厮杀的结尾,两个狂笑的疯子几乎要同归于尽,但那最后一击的力量却远远过他们过去的每一次拼杀的总和,哪怕隔着数千个世界,我都险些要被那爆出的力量碾碎。
我要用越来越虚弱的身体去对抗一个越来越强的敌人,若要胜利便只能寄托于奇迹。
可惜,我从来都不是一个有信仰的人。
“我没有愤怒,木隆其,我的神被你毁灭,我并不为此愤怒,但你践踏了信仰,木隆其,人是一定要相信什么的,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个目标,否则就会失去坚持下去的意义。你口口声声说你爱着物质,但是你践踏了所有人的信仰,木隆其,你否认了我们的灵魂,你拒绝承认灵魂是物质的一部分。”
我的十字架出现我的手里,我曾经把一个善良的人钉死在了上面,我曾用它敲碎了无数同胞的头颅。
我的心中是愤怒,我的手中有武器。
我有愤怒的理由,所以我挥舞我的武器。
我竭尽我所有的力量,此刻我就比我的任何时刻都要强大。
他就在那里,站着承受我倾尽全力的攻击。
他被打飞了出去,穿过了小行星带,撞碎了一颗大行星,而他的远离仍然未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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