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茧绥低下头,希望眼下这些人能当自己不存在。
进入直梯后,两个人正对着。
茧绥眼睛瞄到岑骁渊的腹部,被制服束缚着的腰身,一连两次身上都带着伤,这一次会不会也有。身为岑家风头正劲的候位继承人,私下里还需要这样卖命吗?
正想着,他的手被岑骁渊捕捉到,按在自己正悄悄观察的部位。
制服下的躯体温暖而坚实,茧绥瞪大眼睛,颇为不知所措,手指微微蜷缩起来,触碰到上面的银质纽扣,勾住了,像一种欲拒还迎。
“我说过,不要贼眉鼠眼的。当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直梯的门开了,茧绥迅抽回手。
似乎对茧绥贸然的动作不满,岑骁渊近一步上前,腰间的通讯器响了。
就这个距离,谁也没动,岑骁渊接起通讯。
“人找到了,现在动手吗?”
太近了。
通讯那端的声音也听得一清二楚。
隔天,岑骁渊如约来学校上课。
茧绥没皮没脸惯了,岑骁渊要自己求他,他连草稿都不用打,话是一套一套的。
但现在茧绥后悔了。
自己太没出息,横竖是挨欺负,难道岑骁渊就比舍友好了吗?
况且昨晚舍友根本没有回宿舍,他白担心一场。反倒是中午被奴役半天,又是打饭又是买水,岑骁渊好像有意折腾他,来回让他跑了好几趟,最后说:“看来你确实很擅长跑腿,难怪那么多人找你。”
茧绥:“……”
原来是赚外快的事被现了。
茧绥瞬间没了脾气。
然而,事情没完。
下午的实验课,茧绥又一次充当苦力,被老师叫去楼上搬器皿。
好巧不巧,遇到了在化验室的江宜晚。
茧绥搬了东西就走人,omega却跟了出来。
瓶瓶罐罐阻隔两人看向彼此的视线,乘上电梯,茧绥实在拿不动了,弯腰将器皿放在脚边。
一抬头,江宜晚对着自己,一脸的兴趣盎然。
他今天也没有戴颈环。
白皙的脖子,无暇的皮肤,后颈也露在外面。
这无疑是在昭告所有a1pha,他还尚未被标记。
“好看吗?”
密闭的空间里,omega清脆的嗓音宛如一道天籁。
江宜晚抚上自己的脖子,朝茧绥露出天使般的笑容,“被我迷得说不出话了?”
茧绥:“…………”
他没想到对方是这个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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