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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皇宫里,阳光斜斜地射在温德殿擦得晶亮的木地板上,初秋的凉风卷着零星的几片落叶打着旋儿进来,殿里垂落的一道道白纱此起彼伏地随风舞动,好像一阵又一阵没有规律的海浪。新即位的少帝刘辩带着一群粗壮的小宦官冲进殿里,尖着嗓子大叫:「他肯定躲在这儿,给我找!谁能把他给找出来我重重有赏!」小宦官们立刻一哄而散,脚板踩得木地板咚咚作响,开始四处搜寻。刘协躲在温德殿角落里头的一个红色大漆柜里头,捂着嘴巴透过漆柜门上复杂的镂空雕花往外看,两眼因为害怕睁得大大的。他看到自己的哥哥刘辩穿着一身金线织就的龙袍,头戴帝王冠叉腰站在大厅正中,正眯着眼睛四处扫视,当他的目光扫过漆柜的时候,刘协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一只手紧紧攥着汤小团留给他的花瓣徽章,手心里全都是汗。刘辩已经当了几个月的东汉皇帝了,可因为所有的朝廷大事都由他母亲何太后和舅舅何进大将军说了算,所以他仍旧过着当太子时候的生活(就是整天吃喝玩乐),身上还长了不少肉。汉灵帝一死,刘辩从太子变成了皇帝,刘协也从董侯变成了陈留王。可他的日子在宫里头也变得更加难过了,尤其是在奶奶董太后被逼死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够保护他。何太后恨不得他彻底消失,刘辩也一样,整天想着方儿欺负他,要是被刘辩找到,那这一天他又别想好好过日子了。小宦官们四处翻找,站在阳光下的刘辩像是现了什么,眯着眼睛朝红漆大柜一步步走了过来。刘协害怕又紧张,把手里头的徽章捏得更紧了。汤小团说只要按动这个徽章他就会来保护他的,虽然他一直都有点儿半信半疑,可他要不要试一下呢?万一那个奇怪的汤小团真的会来呢?刘辩又走近了两步,还眯着眼弯下腰来看柜门,刘协紧张到了极点,手指头已经按在徽章上了。就在这时,一群人沿着台阶走到了温德殿门口,离殿门最近的一个小宦官闪避不及,被粗暴地踹了个跟头,踹他的人还出尖利的呵斥声。「你是哪个宫的?谁让你到这儿来东翻西摸的?想偷东西是不是?」刘辩气呼呼地回头走向殿门,那个被踹翻的小宦官已经趴在地上开始哭了。「呜呜,我不是来偷东西的,张常侍大人,我是陪着陛下来的……」带着那群人的正是大宦官张让,这时候少帝刘辩已经走到殿门口了,怒气冲冲地说。「谁踹的?」跟在张让身后的七八个人都跪了下来,其中长得最粗壮的一个忙不迭地磕头谢罪,只有张让还站着,两只手拢在袖子里头,皮笑肉不笑地对少帝刘辩行了个礼,阴阳怪气地说:「原来陛下在这儿啊。刚才我们从太后那儿过来,太后还在找您呢。」刘辩听到太后在找自己,脸上的肉就抖了一下,有些心虚地说:「找我干什么?我这两天该念的书都念了啊。」张让摇头说:「这我们可就不知道咯,不过何进大将军也来了,正和太后谈话呢,您现在过去还能赶上见他一面。」「舅舅也来了?」刘辩倒是一喜,看来他和自己舅舅关系还不错,他甩甩袖子,拔腿就出了温德殿。那些小宦官赶紧跟上他,扶着他上了御辇[1],急匆匆往太后所在的长乐宫去了。张让一行人目送少帝离开,接着就全都进了空无一人的温德殿。走在最后的一个人关上大门,然后与其他人一起围住张让。他们一个个神色紧张,之前跪在地上谢罪的宦官段珪(gui)第一个开口,恨恨道:「何进一直说自己有病躲在军营里头,就连先帝的葬礼都没有参加,今天突然入宫,一定是有阴谋。」他说到这儿,突然倒吸一口冷气,惊恐地说,「难道他是想今天就把我们一网打尽?」段珪这话一出口,所有人就是一阵惊慌失措,有几个吓得魂都快飞了,两条腿直抖,站都站不稳了。张让眼神阴冷地望着紧闭的大门,哑声说:「都别抖了,看你们这副熊样。我已经派人去长乐宫探听消息了,无论太后与何进说了什么,我们都要第一时间知道。」段珪咬牙说:「何进处心积虑要杀了我们,你们看蹇硕的下场就知道了。早知如此,当初我们就不该帮着他们杀了蹇硕。」此时藏在柜子里的刘协正浑身僵硬地透过柜门缝隙看着他们,突然他觉得身边一热,然后一只手凭空伸出来,一下捂住了他刚刚张开的嘴巴。刘协的一声惊呼被捂住,但柜子里的响动已经引起了宦官们的注意,他们一下子安静下来,然后有人大步走向柜子。汤小团在那人拉开柜门之前掀开隐身衣把刘协给包了进来,刘协十分瘦弱,他们俩挤在一起一点儿问题都没有。来的人打开柜门看了一眼,只看到一只猫突然窜了出来,眨眼就跑没影了。他回头说:「没事,是一只猫。」众人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开始议论。刘协瞪大了眼睛看着汤小团,汤小团仍旧捂着他的嘴,指了指他手中闪闪光的徽章。原来刚才刘协实在太紧张了,不知不觉按亮了徽章。汤小团在他手心里写字:别害怕,我来保护你。曹操也来了,他就在皇宫里头呢。刘协无声地点头,想了想,又竖起三根手指头,圈起大拇指和食指,对汤小团比了个ok的姿势。好可爱啊!虽然身在这么紧张的环境里头,汤小团还是忍不住咧嘴笑了。温德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年轻的宦官连滚带爬地冲进来,扑到张让脚下,惨叫着说:「不好了,何进给了太后一张名单,说要把上头的人都给杀了。张常侍,段常侍,还有你们都在名单上啊!」温德殿里头的大宦官们一听,顿时乱成一堆,有人哭有人叫。段珪铁青着一张脸,恶狠狠地说:「没想到何进真的这样心狠手辣,难道太后也同意他这么做?」年轻的宦官哭着说:「太后原本是不同意的,可何进大将军拿出董卓的上书,说如果不除掉各位常侍大人,大军就要进入洛阳替太后动手,太后怕了,就答应了……」「可恶!我和他拼了!」段珪疯子一样拔出剑,抬腿就要冲出去。张让按住段珪,又举起手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这才说:「都别吵了!何进要我们死,我们就得先制人。听我的安排,你。」他指着趴在他脚前的年轻宦官说,「你现在立刻叫人等在宫门外头,等何进一出来,就说是太后还有事要和他商量,把他带到嘉德殿去。」那个年轻宦官说了声「是」,爬起来就走。张让又对段珪和其他人说:「我们现在立刻赶到嘉德殿去,把能用的人和所有武器都带上埋伏在那儿,等何进一进来……」段珪的双眼像狼一样亮了起来,抬起手做了一个砍头的姿势,接着张让的话:「等他一进嘉德殿,就是他的死期!」
注释
[1]御辇皇帝乘坐的车轿。
洛阳皇宫里,阳光斜斜地射在温德殿擦得晶亮的木地板上,初秋的凉风卷着零星的几片落叶打着旋儿进来,殿里垂落的一道道白纱此起彼伏地随风舞动,好像一阵又一阵没有规律的海浪。新即位的少帝刘辩带着一群粗壮的小宦官冲进殿里,尖着嗓子大叫:「他肯定躲在这儿,给我找!谁能把他给找出来我重重有赏!」小宦官们立刻一哄而散,脚板踩得木地板咚咚作响,开始四处搜寻。刘协躲在温德殿角落里头的一个红色大漆柜里头,捂着嘴巴透过漆柜门上复杂的镂空雕花往外看,两眼因为害怕睁得大大的。他看到自己的哥哥刘辩穿着一身金线织就的龙袍,头戴帝王冠叉腰站在大厅正中,正眯着眼睛四处扫视,当他的目光扫过漆柜的时候,刘协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一只手紧紧攥着汤小团留给他的花瓣徽章,手心里全都是汗。刘辩已经当了几个月的东汉皇帝了,可因为所有的朝廷大事都由他母亲何太后和舅舅何进大将军说了算,所以他仍旧过着当太子时候的生活(就是整天吃喝玩乐),身上还长了不少肉。汉灵帝一死,刘辩从太子变成了皇帝,刘协也从董侯变成了陈留王。可他的日子在宫里头也变得更加难过了,尤其是在奶奶董太后被逼死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够保护他。何太后恨不得他彻底消失,刘辩也一样,整天想着方儿欺负他,要是被刘辩找到,那这一天他又别想好好过日子了。小宦官们四处翻找,站在阳光下的刘辩像是现了什么,眯着眼睛朝红漆大柜一步步走了过来。刘协害怕又紧张,把手里头的徽章捏得更紧了。汤小团说只要按动这个徽章他就会来保护他的,虽然他一直都有点儿半信半疑,可他要不要试一下呢?万一那个奇怪的汤小团真的会来呢?刘辩又走近了两步,还眯着眼弯下腰来看柜门,刘协紧张到了极点,手指头已经按在徽章上了。就在这时,一群人沿着台阶走到了温德殿门口,离殿门最近的一个小宦官闪避不及,被粗暴地踹了个跟头,踹他的人还出尖利的呵斥声。「你是哪个宫的?谁让你到这儿来东翻西摸的?想偷东西是不是?」刘辩气呼呼地回头走向殿门,那个被踹翻的小宦官已经趴在地上开始哭了。「呜呜,我不是来偷东西的,张常侍大人,我是陪着陛下来的……」带着那群人的正是大宦官张让,这时候少帝刘辩已经走到殿门口了,怒气冲冲地说。「谁踹的?」跟在张让身后的七八个人都跪了下来,其中长得最粗壮的一个忙不迭地磕头谢罪,只有张让还站着,两只手拢在袖子里头,皮笑肉不笑地对少帝刘辩行了个礼,阴阳怪气地说:「原来陛下在这儿啊。刚才我们从太后那儿过来,太后还在找您呢。」刘辩听到太后在找自己,脸上的肉就抖了一下,有些心虚地说:「找我干什么?我这两天该念的书都念了啊。」张让摇头说:「这我们可就不知道咯,不过何进大将军也来了,正和太后谈话呢,您现在过去还能赶上见他一面。」「舅舅也来了?」刘辩倒是一喜,看来他和自己舅舅关系还不错,他甩甩袖子,拔腿就出了温德殿。那些小宦官赶紧跟上他,扶着他上了御辇[1],急匆匆往太后所在的长乐宫去了。张让一行人目送少帝离开,接着就全都进了空无一人的温德殿。走在最后的一个人关上大门,然后与其他人一起围住张让。他们一个个神色紧张,之前跪在地上谢罪的宦官段珪(gui)第一个开口,恨恨道:「何进一直说自己有病躲在军营里头,就连先帝的葬礼都没有参加,今天突然入宫,一定是有阴谋。」他说到这儿,突然倒吸一口冷气,惊恐地说,「难道他是想今天就把我们一网打尽?」段珪这话一出口,所有人就是一阵惊慌失措,有几个吓得魂都快飞了,两条腿直抖,站都站不稳了。张让眼神阴冷地望着紧闭的大门,哑声说:「都别抖了,看你们这副熊样。我已经派人去长乐宫探听消息了,无论太后与何进说了什么,我们都要第一时间知道。」段珪咬牙说:「何进处心积虑要杀了我们,你们看蹇硕的下场就知道了。早知如此,当初我们就不该帮着他们杀了蹇硕。」此时藏在柜子里的刘协正浑身僵硬地透过柜门缝隙看着他们,突然他觉得身边一热,然后一只手凭空伸出来,一下捂住了他刚刚张开的嘴巴。刘协的一声惊呼被捂住,但柜子里的响动已经引起了宦官们的注意,他们一下子安静下来,然后有人大步走向柜子。汤小团在那人拉开柜门之前掀开隐身衣把刘协给包了进来,刘协十分瘦弱,他们俩挤在一起一点儿问题都没有。来的人打开柜门看了一眼,只看到一只猫突然窜了出来,眨眼就跑没影了。他回头说:「没事,是一只猫。」众人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开始议论。刘协瞪大了眼睛看着汤小团,汤小团仍旧捂着他的嘴,指了指他手中闪闪光的徽章。原来刚才刘协实在太紧张了,不知不觉按亮了徽章。汤小团在他手心里写字:别害怕,我来保护你。曹操也来了,他就在皇宫里头呢。刘协无声地点头,想了想,又竖起三根手指头,圈起大拇指和食指,对汤小团比了个ok的姿势。好可爱啊!虽然身在这么紧张的环境里头,汤小团还是忍不住咧嘴笑了。温德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年轻的宦官连滚带爬地冲进来,扑到张让脚下,惨叫着说:「不好了,何进给了太后一张名单,说要把上头的人都给杀了。张常侍,段常侍,还有你们都在名单上啊!」温德殿里头的大宦官们一听,顿时乱成一堆,有人哭有人叫。段珪铁青着一张脸,恶狠狠地说:「没想到何进真的这样心狠手辣,难道太后也同意他这么做?」年轻的宦官哭着说:「太后原本是不同意的,可何进大将军拿出董卓的上书,说如果不除掉各位常侍大人,大军就要进入洛阳替太后动手,太后怕了,就答应了……」「可恶!我和他拼了!」段珪疯子一样拔出剑,抬腿就要冲出去。张让按住段珪,又举起手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这才说:「都别吵了!何进要我们死,我们就得先制人。听我的安排,你。」他指着趴在他脚前的年轻宦官说,「你现在立刻叫人等在宫门外头,等何进一出来,就说是太后还有事要和他商量,把他带到嘉德殿去。」那个年轻宦官说了声「是」,爬起来就走。张让又对段珪和其他人说:「我们现在立刻赶到嘉德殿去,把能用的人和所有武器都带上埋伏在那儿,等何进一进来……」段珪的双眼像狼一样亮了起来,抬起手做了一个砍头的姿势,接着张让的话:「等他一进嘉德殿,就是他的死期!」
注释
[1]御辇皇帝乘坐的车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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