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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那……”

  “那什么那，老婆都主动送上门了还不知道怎么办啊，简直给a1pha丢人。”

  虞以寒应该高兴吗？好像是的。但是一想到另一个猜测，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他便道：“二次分化并不是他自愿的。比起omega，他更想自己当个a1pha.”

  “他说过？”

  虞以寒摇摇头：“但我能感觉到。而且为什么他分化之后脑子却坏掉了吗？他是在刻意逃避自己变成了omega的事实吧。”

  傅云章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这就是你在里头陪了他那么久得出的结论？”

  “他逃避现实，却喊你老公喊得可欢了啊。”

  “他逃避现实，分化成功第一时间就找你这个‘老公’啊。”

  “他逃避现实，还要抱着你睡啊。”

  虞以寒脸色变了变：“……那或许是、是……”

  “是什么？”傅云章敲了敲桌子，“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他本来就喜欢你，所以在分化之后，头脑记忆混乱的时候，反而说了、做了他内心真心想说、想做的事情。”

  “怎么可能……”虞以寒下意识的不信，“他之前那么讨厌我。”

  傅云章轻哼了一声：“据我所知，你之前好像也挺不喜欢他的。但是现在你觉得你像是不喜欢的样子吗？”

  “那是因为信息素——”

  “对，就算是信息素吧。”傅云章接过他的话，“那在你眼里信息素是只会影响你一个人，而不会影响到他吗？”

  傅云章的话仿佛给虞以寒开辟了世界，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他一下子愣在了那里。

  “你们一直都是在互相影响的。他二次分化也是受到了你的影响。他之前就知道了自己要分化成omega的消息，我倒是没看出他有什么排斥的，还挺坦然面对的。还有，”傅云章还是决定再给虞以寒推一把，看在亲戚的份上，“他在分化最煎熬的时候，喊的是你的名字。”

  在虞以寒骤然变亮的眼神下，傅云章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那个时候，他的脑子可没坏。所以……你自己想吧。”

  “所以——他也可能喜欢我？！”

  虞以寒直接坐不住了，噌得就站了起来，满脑子都是傅云章的那句“喊的是你的名字”。

  他在屋子里转了几圈，还是难掩激动。

  白锦星不排斥自己变成了omega，自然是好的。

  白锦星喜欢他自然……也挺好的。

  傅云章看不下去了，扔给他一本册子：“傻了吧唧的，有的你学了。”

  虞以寒接过一看，omega基础手册。

  “傅医生，”这时有个护士敲门进来，“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