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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徐知府走后,胭脂就斜着眼道“恭喜指挥使大人喜获高徒。”
赵恒无奈摇头,笑道“也不是什么值得四处炫耀的事,你没问,我也不会四处乱说。”
他自然知道胭脂这语气不对是因为什么。
真要说起来,他对胭脂的过去了如指掌,而胭脂对他的过去却是一无所知,如今两人关系已定,偶尔细细想起来,难免有些不自在。
不过赵恒确实没有故意隐瞒的意思就是了。
胭脂自然知道他的为人,不过顺嘴一说罢了,听了这话就笑道“我竟不知你的眼界这般高,指挥使的位子都入不得眼吗”
在寻常百姓眼中,只怕区区一个七品县令就如同天边云彩,看得见,摸不着,令人不敢直视。
赵恒过去拉了她的手,面上满是追忆,百感交集道,“若我直说,外人难免道我轻狂,可为官作宰非我本意,无奈世事难料,非但没能一展宏图抱负,反而连这官职也做着没意思,倒不如退隐江湖来的干净。”
其实最初在他跟胭虎差不多年纪的时候,也曾那样天真,日夜梦想着为国效力,十方杀敌,保一方太平。可等真踏入官场之后,他才明白一切并非想象的那样简单。
现实太过残酷太过复杂,纯粹的黑与白几乎是不存在的。
赵恒努力适应,然而就在他以为自己差不多已经适应了的时候,却被敬重的大嫂反咬一口,一夜之间声名狼藉。
他自认不是个记仇的人,也曾经自欺欺人的以为已经将这段不堪的往事彻底遗忘,可当真正再一次说起时才忽然意识到或许他真的从未遗忘。
努力强迫自己忘掉过去的结果就是那段记忆确实埋藏的更深了,然而却并未淡去,当有朝一日因为某种原因被翻出来时,它的印记反而更加鲜明。
“当年我初入行伍之时,有一位大哥对我十分照顾,嫂子也是个十分贤惠的人,”赵恒的表情有些微妙,似乎飞快的挣扎了下,才有些迟疑的说出了后半句,“后来大哥去了,他们也没个亲人,我这个当兄弟的自然要将嫂子当成亲嫂子来孝敬。每月的俸禄,我都将六成交于她,她待我也确实无微不至”
现在回想起来,其实那几年着实是他最为意气风的时候。
他是正经科举出身,允文允武,本就比一般从军入伍的白身起点高些,又敢拼敢杀,敢作敢当,提拔的很快,年纪轻轻就抢在一众前辈头里有了正经官身。
诚然,有人眼红,有人羡慕,有人嫉妒,可没人不服
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年轻人前途无量
然而
胭脂静静的听着,一句话也没说。
赵恒停了下,然后才继续道“大哥,生的十分英武不凡,嫂子也是个温柔贤惠的好女子,可恨遇上无耻之徒,竟趁我不在闯入嫂子家中,意图行那不轨之事,结果被我撞了个正着。”
“我敬嫂子如母哪里能叫她受这等委屈便先打了那厮一顿,然后便将他扭送衙门谁知第二日事情急转直下,嫂子竟然一口咬定是我要轻薄于她,那衙内才是仗义出手的。”
“好不要脸”胭脂听的火冒三丈,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赵恒苦笑一声,又长长的叹了口气,“我那时年轻气盛,自然想不到其中关节,可如今回想起来,那衙内靠山强硬,又没闹出人命,最多不过打几棍,赔几个银钱就完了,可这仇也就结下了。嫂子一个寡居女子,又无处投奔,如何能不怕”
“话不能这样说”胭脂打断他,满脸怒气道,“难不成因为怕,就要行这忘恩负义猪狗不如的事你一个不相干的人都肯为了她豁出去前程,她却因为一点点担心就叫你背黑锅,当真是一片好心喂了狗”
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遇到这种事确实会怕,但赵恒就不怕了吗他本来年纪轻轻前程远大,这件事本也与他没有任何直接关联,他完全可以装作不知道可他却还是义无反顾的出手了,哪怕知道有可能葬送自己大好的前程
他不是人么难道他不是娘生爹养的吗他什么背景也没有的熬到那一步容易么
这等恩将仇报之辈,当真令人厌恶至极
赵恒将胭脂拉过来,叫她坐在自己腿上,搂在怀中轻声安慰道“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也不必太过气愤。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本也受不大了官场憋闷,顺势辞官罢了。你瞧我如今逍遥自在家大业大,又有什么不好的”
“这能一样吗”胭脂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自己辞官,那是自己不稀罕,走的时候照样风风光光的。可这又算什么岂不是惶惶如丧家之犬,当真叫亲者痛仇者快平日与你交好的上官师长兄弟难道就没有替你说话的吗”
“那衙内便是上官的儿子,”赵恒道,“恩师和兄弟自然是信我的,可一来受害人本身就指证我,二来那厮正得重用,权势颇大,轻易奈何不得。我不愿连累旁人,索性一走了之。信我的自然信我,不信我的,努力辩白也无用。”
胭脂是又心疼又生气,心疼他满腔抱负和曾经的努力付诸东流,生气的却是老天不开眼,多有自私自利忘恩负义之辈
见她只一味的生闷气,赵恒反而笑了,“莫气,都过去了,只是可惜,将来你不能诰命加身。”
“说什么浑话”给他这一打岔,胭脂哪里还顾得上生气,干脆抬手掐了他一把,低声道,“我,我可未必要嫁你”
“成,”赵恒也不生气,只是笑眯眯的,“那你切告诉我要嫁谁,什么时候嫁,到时候我去抢亲也就罢了。”
胭脂给他逗乐了,“抢什么亲难不成抢去做个压寨夫人”
赵恒一本正经的点头,“倒是没做过寨主,听着倒也新奇有趣,若你不嫌弃,回头便做一个试试。”
“谁不嫌弃”胭脂白了他一眼,“哼,我嫌弃的很”
两人说笑半日,胭脂又问,“徐知府又同你说了什么瞧他颇看重你,别是年还没正经过完就打你出去做什么事吧”
“你想的也忒多了些,”赵恒笑道,“他得了信儿,我的恩师借机上了折子,想要替我翻案。”
“这是好事,不过,他认识你老师”胭脂怔了下。
“徐大人原就是京官放下来历练的,过不几年还要回去,早年在京的时候,同恩师见过几回。”
官场之人自然有自己的消息渠道,沂源府距离京城虽然数百里,可对这些人而言,并不算什么。
胭脂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很明智的没有继续刨根问底。
左右官场的事情她不懂,也不感兴趣,知道个大概也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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