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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答了,我问你,”宋科长嘴角勾起,轻轻笑了笑,忽地坐了起来,上半身缓缓前倾,一双狭长的眼睛缓缓迫近翁施,盯着他说,“昨儿晚上干嘛了都?”
他的语不紧不慢、不急不徐,就和在大铁石上正磨着的刀似的。
而翁施就是那只待宰的小羔羊。
宋科长平时吊儿郎当的,一丁点儿架子都没有,然而一旦摆出架势来,颇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场。
翁施坐在小马扎上,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宋科长牢牢罩住了,他使劲摇头,坚决将否认罪状贯彻到底:“不记得了,真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宋科长一只手托着侧脸,另一只手捏着翁施下巴,“你是巴勒斯坦的吧,把裤腰带勒紧了,斯斯文文、舒舒坦坦地走人了。”
翁施彻底绝望了,心里那点儿小侥幸就和十级地震里的烂尾楼似的,“轰”一下塌了。
“宋老师,对不起,”翁施快急哭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觊觎你,玷污——呜呜呜呜……”
宋尧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我又没把你怎么着,你他妈瞎呜呜什么?”
翁施又咳了两声,委委屈屈地看了宋科长一眼:“你掐我下巴,我呛口水了才呜呜的。”
他倒还先抱怨上了?
宋科长从善如流地松开手:“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心怀不轨的。”
翁施脸红了个彻底。
完了,先是弄崩我的心理防线,让我认罪,然后再拷问我前因后果——全套标准的审问流程。
在那个走廊的分岔口我不该犹豫,我不如直接左转去刑侦队自,说不定还能争取个宽大处理。
“记不清了。”翁施低着头,“反正挺久了。”
“挺久?多久?”宋科长问。
翁施指尖都快把西瓜抠破皮了,这要他怎么说呀!
“昨天晚上对我都做了什么,”宋科长盯着翁施透红的耳廓,不依不挠地追问,“还记得吗?”
翁施拿脑门“哐”地磕了一下西瓜,可怜巴巴地说:“做了禽兽不如、天怒人怨、闻者落泪听者伤心的事。”
“确实,”宋科长说,“把我全身上下挠的没一处好地儿,我都想要不要去打个狂犬疫苗。”
这话说的就偏颇了,翁施瞪着眼张大嘴:“你胡说……我、我才是……”
“怎么?不承认啊?”宋科长打断他,“你没挠我?没咬我?没抓我?伤口都还在呢,现在去做个dna鉴定。”
脸皮比不上人家厚,翁施认了。
“没不承认,”翁施又低下头,声若蚊蝇,“承认是承认的。”
“除了肉体上的折磨,还有精神上的摧残,”宋科长一样样娓娓道来,“坐我身上说要骑大马,挂在我脖子上说想荡秋千,一会儿要快一会儿要慢,轻了不行重了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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