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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衣带被解,锦衫滑落,她不由自主打了两个哆嗦。
林寒不解:“暖阁又不冷,你为什么一直抖?”
宋暖暖不是冷,而是臊。
与床上不同,此处烛火太亮,她浑身不自在,不得不按住上身仅剩的藕色肚兜,讨价还价道:
“要不然,您画在肚兜上吧。”
“不好!”林寒突然施力,托起纤腰玉臀,将怀中人抱上紫檀画桌。
宋暖暖对病秧子的托举力毫无信心,惊呼一声,双手急急撑住桌子。
也就三、五秒的工夫,心定下来时,肚兜已消失无踪。
挨千刀的登徒子!
林寒拉开她挡胸的双臂,冠冕堂皇道:
“我看看画纸。”
事已至此,宋暖暖不再做无谓挣扎,只红着脸用咒语自我催眠——
天门开,地门开,五路财神进门来!
我是人间富贵花,时时刻刻财运!
面对瓷白莹润的画纸,林寒可不单单是看,手还在雪团上轻揉慢捏,并闲闲拨弄小小樱桃:
“真巧,院内的秋海棠,正是这样的粉色。”
宋暖暖的耳朵烫的疼,恨不能吼一句——
臭流氓,你画就画,废什么话!
可林寒性致一上头,话就异乎寻常地多了起来。
提笔沾色时,他甚至吟诗两句:“嫩粉细点黄心吐,嫣然仙姿吐幽芳。”
有些人明明还活着,却让人无比怀念。
宋暖暖好怀念昔日的郡王,高冷疏离,不苟言笑,宛如遗世独立的白莲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可现在的他,却成了浪啊浪的大污花,很难评,真的很难评!
林寒画的十分用心,以左侧小樱桃为中心,挥毫泼墨,洋洋洒洒。
每画两、三笔,他还轻轻吹几吹。
在一阵阵言辞难以形容的酥麻中,宋暖暖的手不由自主紧扣桌沿的螭龙纹雕花。
黄蕊娇花,生于雪丘,柔枝绿叶,愈添风情,这是林寒生平第一幅香艳画作:
“喜欢吗?”
宋暖暖垂眸一瞥,不愿多看,也未应声,仅在意念中骂骂咧咧——
你看我想搭理你吗?
赶紧把另一边画完得了!
哪知林寒却收了笔,身子往后一仰,淡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腿:
“坐上来。”
宋暖暖想像刚刚那样侧坐,怎知郡王将她的腰一扭、腿一抬,就变成了跨坐。
狗男人,事儿真多!
画都只画一半,精力不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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