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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馆的木制餐桌面积小且窄，6时寒手臂长，他隔桌探过去，摸布偶猫的脑袋，说：“小狗，别拧眉。”

  距离太近，闻姜听得一清二楚。

  他对着猫说狗，明显意有所指。

  她忍。

  闻姜继续垂，拿起瓷勺开工，又听到他说：“过会儿注意吃相。”

  闻姜抬，6时寒又在摸猫的头，依旧是对着猫说。

  她将瓷勺搁置在菜碟上，瓷器相碰出清脆的声响。

  6时寒抬眸。

  闻姜“呵”了声：“我们很熟？我想干什么需要先生你指手画脚？”

  她语气不善，6时寒回视四周，除了他，没有别的能被称为“先生”的人。

  他捞起布偶猫，平淡淡地解释：“这猫的名字叫小狗。我在同他说话。”

  养只猫叫狗……神经病。

  公众场合下不断对猫说话……公主病。

  闻姜从鼻腔内呵出一声笑：“它谢谢你。”

  6时寒：“不客气。”

  闻姜：“……”

  她眼底开始着火，瞬间旺了起来，看这人更不太爽了一点。

  快解决眼前的餐食，隔了几分钟，她突然问：“你叫什么？”

  6时寒放下小狗：“闻小姐想叫我什么，都可以。”

  闻姜：“……”

  如果她现在身旁有条狗，就直接放出去咬人。

  咬烂。

  解决个差不多，闻姜放下餐具，摁餐桌上的服务铃结账。

  铃摁下去，她掏了下长t的口袋。

  闻姜愣了，md，竟然是空的。

  ***

  微回想，闻姜就想起适才进菜馆前在长巷内那几个撞向她的少年。

  侍应生接到召唤一步步在向她逼近，虽是常客，但她难道要顶着这张时常上微博热搜的脸告诉对方赊账or记账……

  她微微一笑，想好说辞：“抱歉，不小心摁到，没事儿。”

  侍应生训练有素，没有多问，即刻选择回去。

  闻姜掏出手机拨给助理阿kay。

  电话刚拨通那刻，突然有人拍在她桌面上几张纸币。

  阿kay满是睡意的声音刚传来，闻姜就挂断了电话。

  她问：“你什么意思？”

  6时寒：“用来结账，不用谢。”

  闻姜抱臂盯着日光灯下他俊逸的脸。

  6时寒补充：“算认识我才给你。不求回报。”

  闻姜依旧没动，只持久地盯着他。

  6时寒回视过去，主人挪地，小狗也略显笨拙地跳到闻姜对面的木椅上蹲坐着。

  闻姜冷了脸：“你猫占我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