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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如此，自己往前走也挺好的，清岁乐观地想，反正她什么都好奇，什么都感兴，什么都想试试。

  她径直进入标记着‘枪’的空间里。

  眼前一亮，这回，清岁出现在一片茂密的丛林间。

  祥光一闪，一道手持红缨枪，骑着白马的英武小将出现在林间。

  他定睛看向清岁，目光顿了顿，“是你要学枪？”

  “是，前辈。”清岁恭谨达到。

  小将目中纠结了会儿，“先说好，倘若开始，不学完九十九式不许退出。”

  清岁毫不迟疑，“是，前辈。”

  而后略有不好意思道：“不过，我没有枪和马……”

  小将：“……”

  下一刻，熟悉的波动传来，一匹小矮马和□□出现在清岁面前。

  啊，芥子须弥中的前辈都如此友善。

  时间平稳划过，丛林间枝叶纷飞，不时惊起几只鸟雀。

  英武小将的神情渐从‘怀疑审视’变为‘此等外形配上这般悟性，有朝一日上战场，必可出其不意’的惊喜。

  清岁隐隐觉得，这九十九式枪法学完，似乎比刀法那次用时短了些。

  然芥子须弥中无日夜，清岁对此无法完全确定。

  带着混身草屑、被榨干最后一丝力气的清岁，终于被批准出了枪法空间。

  坐在个人空间中，清岁盘膝而坐，闭上眼睛。

  隐隐约约地，若有似无的莲香似乎又萦绕在鼻端。

  清岁屏气凝神，仔细感受。

  不多时，她蹭地起身，前行几步后，将手覆在底下虚无中。

  意念中，微笑如尘埃的一点陡然爆出强大的力量，冲击着神魂。

  仿佛清亮的溪水灌入干涸的河道，清岁整个人舒服到不能自已。

  再睁眼，清岁大惊失色。

  原本的无垠的白色虚无空间缩得只剩脚下这片方寸之地，周边皆被幽暗的黑所吞噬，连象征着各个空间选择的莲瓣都已不见。

  清岁意识连忙离开法则本源之处。

  须臾间，白色虚无圆润地扩张开来，一个个通往各处空间的莲瓣重绽开。

  清岁这才松了口气。

  但旋即，她现最顶层通往试炼空间的莲瓣上，那些象征同窗的光晕，一个都没有了。

  清岁摸了摸脑袋。

  他们试炼结束后，都离开了吗？还以为都会日夜不休的试炼呢。

  难怪刚才吸收本源之力的时候，没有看到任何画面。

  不过，自己可不能停。

  清岁想着，在虚无中坐下来，自带进来的储物镯中取出仙籍，盘膝翻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