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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这些金条给村里当办公经费吧,我们儿童团都没了,拿着这些钱也没用。”
杨毅话音刚落,杨老栓就把肖大牛手上的金条给抢了过去:“小毅说的在理,村公所真是太缺钱了,上次鬼子烧的几家房子没钱买好材料,都是凑活棚上的,眼看一天比一天冷了,得赶紧把那几家房子修好,要不冻坏孩子老人可不是事儿,这些钱正好派上大用途。”说着把金条递给会计贾维鸣。
肖大牛可怜巴巴的说:“大叔,您老好歹给俺们民兵和青妇队留根金条啊,大家伙见天晚上的站岗放哨巡逻,半夜下来身上冻成冰棍,巡逻的还好些,站岗的暗哨不敢动地方,都冻出毛病了,给我们点儿钱买几件羊皮袍子,半夜再熬点儿热汤暖暖身子呗。”
老栓听了老大不情愿的说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可是越来越娇气了,站个岗放个哨穿着棉袄棉裤还嫌冷,当年闹饥荒,我们三九天在小清河钻冰窟窿抓鱼挖藕也没怎么着,你也别拿金条了,拿去大手大脚指不定就花完了,不就是买几件皮袍子吗,买去吧,花多少钱到维鸣那里支领,条子我得画押,咱们得按规矩办,站岗巡逻的夜宵每天不能过5个铜子儿,人少你们就喝稠些,人多你就给他们多加瓢水,反正不能支,听见没?”
“听见了,我看您别叫老栓叔了,改叫老抠叔得了,都快赶上贾兴旺了,哎呀,疼死了,婶子你看大叔手多重,这都起包了。”肖大牛的要求得到了满足,得便宜卖乖调侃杨老栓,不妨就被老栓敲了一个烟袋锅,捂着脑袋告状。
“可不是咋的,你个老东西,手可真黑,来,大牛,婶子给你揉揉,以后少招惹你大叔,甭搭理他。”朴英顺笑着哄着大牛。
肖剑锋、孙玉明、韩泉、肖大牛和几个村干部都在杨家的客厅里,商议下一步打算,看到肖大牛弄怪挨敲,朴英顺和稀泥,大家都笑了起来。
笑声落下,贾舒文有些担心道:“剑锋大叔,小毅,玉明,这次姓钱的吃了亏,肯定对我们怀恨在心,我担心他们会对咱们村不利啊。”
大家立时心情沉重起来,肖剑锋道:“要光是昨晚这件事,估计姓钱的不会铤而走险和民主政府公然作对,毕竟这次钱必进只花了不到一万块钱,他可是从咱们区得了一万八千多块钱呢,钱必进只是个团长,没有上峰的命令,估计他不敢擅自跟共产党八路军翻脸开战,不过如果石友三要对共产党下手,钱必进肯定会对我们进行疯狂报复。”
杨老栓疑惑的说:“石友三会跟共产党作对吗?不大可能吧?国民政府远在天边,帮不了他,他不依靠共产党抗日民主政府连饭都没得吃。”
孙玉明对这些军阀有些了解:“石友三的品性决定了他不可能跟共产党长期合作,这个人毫无信义而且目光短浅,一切都要看利益而且是眼前利益,总是要选择对他当前最有利的一方投靠,这个人最早是冯玉祥提拔起来的,可冯玉祥在跟阎锡山打仗时落了下风,石友三就投降了阎锡山,等冯玉祥势力强盛后又归顺了冯玉祥,随后冯玉祥跟蒋介石开战,他又投降了蒋介石,蒋介石要调他的部队打力量强大的唐生智,他转而就投降了唐生智,唐生智被蒋介石打败,石友三怕蒋介石找他算账就又投靠了阎锡山,阎锡山和冯玉祥联合反蒋,石友三又归顺了冯玉祥,张学良拥蒋反冯势力强盛,石友三马上倒戈投靠了张学良,汪精卫许了他好处,他反过来就攻击新主子,投靠了韩复渠,七七事变后,在全国抗日形势的逼迫下,又归顺蒋介石抗日,现在蒋介石把他扔在华北,日本人要消灭他,他就来投靠共产党寻求庇护,可他的部队都是老爷兵,绝对吃不了八路军的这份苦,没有丰厚的军饷石友三的部队别说打仗,连聚在一起都难,国民政府不管他,共产党抗日民主政府没钱给他,他要维持部队会怎么办,肯定要效法在山东时的做法,武力收缴盘剥当地百姓,我们当然不会如他所愿,会奋起自卫,如果这时候日本人联络他许他钱财地盘和官职,十成十会把这家伙拉过去。到时候这帮国民党杂牌军就会成为日本鬼子最积极地帮凶,成为我们的敌人。”
屋子里一下寂静下来,大家心里都非常沉重。
这时翠屏村东面的辛庄镇,一个大户人家的祠堂里,六十九军新编第六师师长石友信正面目阴沉的听属下诉苦,离开了鲁西,虽然摆脱了被日军包围消灭的危险,可是进入冀南来到共产党的地盘,也没有了在鲁西的自由,抗日民主政府只提供口粮不提供军饷,这对国军简直是在开玩笑,没军饷别说士兵不干就是军官也不会买账,当兵吃粮升官财,这是天经地义,谁都要养家,没钱谁会卖命?在鲁西一年多时间,政府不给军饷,部队自筹倒也能维持,可冀南是八路军的地盘,老百姓都被共产党组织起来了,每个村镇都有民兵,靠武力威逼洗掠老百姓的办法行不通,光靠以前的家底维持不了多长时间,更何况已经装进自家口袋里的钱再掏出来供养部队,这可不是脑袋傻了吗?也不知道大哥跟日本人联系的怎样了?要是日本人能出枪出粮出军饷就好了,想到这里,石友信干咳了一声,打断了属下的诉苦:“好了,下面的情况我和军座都清楚得很,不用你们反复说车轱辘话了,不管怎么说,现在我们摆脱了被日本人消灭的危险,民主政府还能给我们提供粮食,不至于让大家饿肚子,至于军饷,军座正在尽力筹措,大家要相信军座一定会解决这个问题的,现在你们的任务就是要看紧自己的部队,要稳定军心,另外也要尽力约束下面,不要跟当地政府和民兵生冲突,现在我们是虎落平阳,该夹尾巴的时候那就把尾巴夹紧了,日军近在咫尺,我们要是再跟八路军闹翻了,那可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大家再委屈一下,坚持一下,你们要相信我,相信军座,最多年后军饷的问题就会得到解决。”
集安县日军独立混成第41旅团司令部,旅团长管野千重少将心事重重的看着墙上“武运长久”的字幅,心思却游离脑外,他的旅团接防集安县已经三个多月,表面上防守集安的是一个旅团可实际兵力并不比青木元仁的联队强多少,手下的兵力还是从武汉战区撤下来的那些残兵,武汉会战早已结束,可方面军司令部就是不给他的旅团补充战损兵员,现在部队缺员大半,连固守县城维护邯集、集涉两条公路安全都难,更别说清剿辖区乡村的抗日武装了。而鹫津师团长无视下面的窘况,每十天就让各部将肃正作战成果上报一次,没有成绩就通报训斥,让人羞愤至极。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新上任的方面军司令官杉山元大将把主力部队都调到山东、山西、河南去围剿国民党的部队,把支那国军六十九军从山东撵过来了,光集安县境内就有一个师的支那正规军,现在集安县城极度危险,如果这个新编第六师联合八路军的独立团和县大队攻打集安县城,他这不足一个联队的兵力根本无法守住集安县城,即使支那军队不攻打集安县城,掐断辖区的两条公路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驻守长治地区的日军师团失去了主要供给线就会不战自败,到时候,他管野千重就是下一个青木元仁。这种危机已经跟鹫津师团长打了三次电报,可是师团长就是不回应解决,一再让他坚持,再坚持。能坚持多久呢?管野千重忧心如焚。
“报告将军,特务队队长贾进国求见,说是有重大事情向将军汇报。”政务参谋河边浩中尉进来打断了管野千重的忧思。
“巴嘎!没看到我在思考问题吗,特务队有事去找秋田广义,快快撵走,我不见任何人!”管野少将烦躁的摆手恼怒道。
“哈伊!可是贾进国说他掌握了关于支那国军六十九军的重大军情。”河边中尉深悉将军在忧虑什么,没有立时退出,大着胆子补充了一句。
管野果然重视起来:“哦,有关支那国军六十九军的情报,那好吧,让他进来,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现。”
贾进国是个老牌特务,在卢沟桥“七七”事变之前就跟着土肥原从事间谍情报事务,失去了土肥原的照护后深受同僚仇家打压,日子难捱,费尽心机脱离了仇家的势力范围,来到集安独掌特务队,他决心要抓住机会得到新主子的重视,只要得到日本高官的青睐,就再不用担心顺德那些仇家同僚的欺辱,说不定还会有东山再起报复仇家的机会。
贾进国是个聪明人,现在他的顶头上司是宪兵队长秋田广义中佐,他知道秋田中佐上面没靠山下面没兵权只是表面横,对自己今后的展没啥作用,远不如让管野将军赏识重要,如何能让管野将军重视自己呢,自然是要出大成绩给将军排忧解难了。所以贾进国进入特务队后,利用李聘三转给他的那批贾进忠、贾进才的心腹官兵做骨干,经过一番打压整顿,将特务队牢牢地掌控在手,对顶头上司秋田中佐采取投其所好美女加金钱的策略,让秋田对他无比信任。
特务队的职责是侦察破获集安县区域内的反日势力,以前赵四星统管特务队时,将特务队当成敛财的工具,集安县的商家、财主都是敲诈勒索的对象,弄得天怒人怨,名声极坏。
贾进国有不少赚钱的生意,不在乎那点儿保护费,掌控了特务队后,保护费减少了很多,他不允许下面栽赃陷害胡来,很快收获了不少赞喝声,尤其是治安军警备旅的军官对贾进国很友好,当然仅仅靠下面的赞誉是远远不够的,贾进国知道他的特务队还要干出成绩,出大成绩,才能入管野将军的法眼,通过和秋田中佐的交流,他得知将军最近因为皇军兵力单薄,支那国军兵临城下寝食难安,贾进国就把老家这帮子弟兵都分派了出去,让他们到六十九军的各个驻地打探消息,以便及时获取信息,为将军提供有价值的情报。
功夫不负有心人,派出去的弟兄开始6续的传来信息,他运用以前学到的特务专业知识将这些信息归拢分析后,整理出一条重要情报,感觉时机成熟,立刻来到旅团司令部面见管野千重。
既然答应接见贾进国,管野少将就摆出一副礼贤下士的做派,让贾进国坐在办公桌对面,说了几句客套赞誉的话,然后问贾进国有什么事情。
贾进国一见将军如此平易近人,心里暗自高兴,自觉得前程有望,也就倾尽所能将分析的情报讲述透彻:“将军阁下,为了防范国民党六十九军,最近我派出去了二十几个得力部下,乔装打扮混进了六十九军的师、团驻地,这两天获得了很多消息,通过这些消息,我分析出了一个对我们很有利的结论,就是国民党六十九军官兵与当地的共产党政权矛盾重重,很可能演变成激烈的武装冲突。”
“纳尼?贾桑,你的这个消息来源可靠吗?”管野千重不淡定了,呼得一下站了起来探出身子,一把抓住贾进国的手臂,急火火的问道。他日忧夜虑的就是怕国民党六十九军和八路军联手攻打集安县城,现在贾进国突然说六十九军跟八路军要闹掰了,这可是天大的利好消息。
贾进国心中也是狂喜,知道自己是押对了宝:“将军阁下,卑职的消息绝对可靠,而且经得起分析推演,六十九军现在身处我大日本皇军的占领区,得不到国民政府的粮饷弹药补充,完全要靠自行解决,在山东他们独霸一方,武力压榨地方百姓,就能解决粮饷供给问题,另外国民党士兵纪律松懈、骚扰欺压地方百姓也是常事,在山东没人敢管他们。现在,六十九军被皇军主力师团给赶到冀南来了,冀南不是山东,这里的城市在皇军的控制下,乡村在共产党的控制下,每个村都有土八路民兵,每个区都有八路军地方部队,八路军本身没有军饷,纪律也很严苛,他们接受了六十九军的驻扎要求,但要六十九军遵从共产党的纪律政策,不军饷只供军粮,不许骚扰地方百姓,不许私自收缴捐税,六十九军的官兵怎么能接受得了这种要求,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六十九军的9个团属驻地都生了士兵与当地百姓民兵的冲突,有的大有的小,其中离我们县城比较近的古月区,六十九军新编第六师二团的团长还被驻地民兵扣押缴械了,虽然最后都得到了解决,冲突双方在政府部门的协调下达到了一定谅解,但是六十九军官兵上下的怨气越来越大,而当地的老百姓对六十九军的敌意也是日盛一日。”
管野千重喜出望外,两眼贼亮,急切的问:“贾桑,这真是个好消息,以你的分析六十九军跟共产党土八路能打起来吗?怎么样才能让他们彻底闹翻,打个你死我活?”
贾进国有些得意的笑道:“我的手下侧面问过六十九军的军官,为什么堂堂国军要屈服土八路,他们的手上有枪有炮,难道还怕土八路那几杆破枪吗?将军,您猜六十九军的军官怎么说?”
管野很配合的捧哏:“是啊,他们怎么说?”
贾进国一拍大腿说道:“嗨,他们说不是怕土八路,而是怕咱们大日本皇军,他们怕跟共产党打起来后,皇军在他们背后突然袭击,如果不是顾忌皇军,他们六十九军早就灭掉那些土八路了。”
“纳尼?六十九军怕我们攻击?!这!哈!哈!哈……!”管野千重先是一愣,然后就是止不住的狂笑。这事闹的,这一个月来自己吃不下睡不宁,就怕六十九军伙同八路军攻击县城,感情人家更怕自家攻击他们呢,这下总算可以安心了,管野千重开心的站起来,拍着贾进国的肩膀赞道:“贾桑,你的良心大大的好,是皇军大大的朋友,是我大大的朋友,这个情报很好很重要,你今后要多多收集这方面的情报,我的金票大大的给,以后有了情报直接向我汇报,我会重用你的。”说着打开铁皮柜子,拿出一大沓军票,放在贾进国手中。
贾进国也不矫情,接过军票深深的一鞠躬说道:“感谢将军的体恤抬爱,将军阁下,卑职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贾桑有什么想法,大胆说出来,说错了的没关系,有用的建议我不但采纳还要重重奖励的干活。”管野千重真是从心里喜欢眼前这条走狗,拉着贾进国的手在沙上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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