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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纪人领他来时就是这么说的。我亲眼看见他付了经纪人一个月的房租，都是现金。”

  &1dquo;房客长得什么样？”

  &1dquo;个头偏矮，蓄着长长的黑胡子，先生。”

  &1dquo;他什么时候搬来的？”

  &1dquo;是第二天吧——星期天，肯定没错。一辆搬运车还拉了些家具来。”

  &1dquo;车上有搬运公司的名字吗？”

  &1dquo;没有，先生。是那种敞篷卡车，车身周围都遮着黑色油布。卡车上真的没有

  名字。”

  &1dquo;这几天你常见到那个黑胡子男人吗？”

  黑人搔了搔他那头短粗浓密的冯。&1dquo;不常见，先生。直到昨天早上，我才又

  看到他。”

  &1dquo;怎么回事？”

  &1dquo;昨天早上他又搬走了，先生。他从未对我说过要搬走，但昨天早上11点左右，

  那辆卡车开到了门口，两名司机进了屋。不一会儿，他们就开始往车上搬家具。时

  间不长——没多少家具。接着我就看到那个老板模样的人从屋里走了出来。他和司

  机说了几句话，然后就掉头走了。卡车随后也开走了。对了，先生，那个老板模样

  的人临走前把经纪人给他的钥匙扔在了门廊上，确实是这样的，先生。”

  警官低声吩咐了维利几句，又转向黑人。

  &1dquo;这四天里，你见过有人进这房子吗？”警官问道。&1dquo;特别是在周二下午——

  也就是昨天？”

  &1dquo;噢，是的，先生，就是在昨天。我老婆一般整天都在外面呆着。昨晚她对我

  说，昨天下午一群白人聚到了这幢空房的门前，当他们看到房门锁着时，似乎觉得

  很奇怪。噢，大概有十几个人，他们很快就都走了。”

  &1dquo;行了。”警官慢吞吞地说道。&1dquo;把你的姓名、地址及雇你的房地产公司的名

  字告诉那边的那位先生。记住，不许向任何人提起这事！”

  黑人僵挺着身子，结结巴巴地向缉毒小组的侦探汇报了有关情况。随后，他便

  踢踏踢踏地急急逃了出去。

  &1dquo;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奎因警官对维利、费尔拉利、埃勒里和克劳舍说道，

  这几个人正聚在一起。&1dquo;他们肯定是听到风声，逃走了。有什么事让他们起了疑心，

  不得不撤出去——甚至顾不上把毒品给客户们。今天这城里肯定有许多要死要活

  的瘾君子。”

  费尔拉利做了个表示厌恶的手势。&1dquo;咱们撤吧，”他咆哮道，&1dquo;这伙恶棍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