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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瑜：“你眼睛真的会水肿？”

  他悄咪咪的去看6留空的眼睛。

  6大经纪的眼睛是真的好看，形状修长皮肤紧致，扇形双眼皮，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瞳孔颜色浅淡的原因，阳光照进他的眸子里，即使隔着镜片，也无端显得的很深情。

  ——估计要是6留空出个道，没准第二天就能成整容院的网红样板，供无数顾客顶礼膜拜复制粘贴。

  他完全想象不出来这双眼睛水肿的样子。

  6留空推眼镜：“对。”

  为了避免伤眼，江瑜好心提醒：“晚上少喝点水，就不肿了。”

  6留空抬腿就走。

  a1ice还在后面大声喧哗，哈哈哈哈的哈个没完，充分体现了作为公司前辈，对6留空的不屑和排挤，江瑜不由回头看了一眼。

  这人长的和6留空根本不是一个调调，他张了一张娃娃脸，看着像是还没学校毕业，如果说6留空是霸总里透着书生气，这孩子就是整长脸都写着单纯无辜，和6留空站一起，妥妥的大神和小学鸡。

  他跟着6留空进了他的办公室，半条腿跨上桌子，坐了上去，问：“那就是你竞争对手a1ice？”

  6留空拉开椅子扯过文件：“是他，你不要以貌取人，他虽然看着人畜无害，其实业务能力挺强。”

  a1ice是个女孩名，那个经纪人也长了个女孩身高，估计一米七都悬，文文静静的，刚刚叫6留空的时候还要仰头，叫着肿眼泡这种充满侮辱意味的外号也没什么威慑力，反倒有点像那种霸总爱上我一类小说中独立坚强的女主。

  江瑜随口：“他为什么叫a1ice？”

  “外号，他姓艾。”

  “那你为什么不叫Lucy？”

  6留空捏着鼻梁，有一点想赶人了。

  江瑜又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说起来他签了谁，我了解一下，有个准备。”

  6留空推了推眼镜，诡异的停顿了一下。

  他居然说：“我不知道。”

  ——6留空这个工作狂，难道不是所有东西成竹在胸以后才开盘的那种人吗？这下对手上路中路选的谁都不知道，他还一通盲选选了江瑜这个菜鸡，那不是铁定的暴死局？

  江瑜奇道：“你竟然没打听？”

  6留空动手把他从桌子上撸下去：“我心里有数，你碍着我看文件了……别杵在这儿，你先下去做个测试。”

  所谓测试，就是综合性的看了一下他的演技和唱跳rap，试探一下这糊咖天赋点到底点在哪儿，江瑜在老师的指点下唱了唱歌，跳了个类似广播体操的东西，又模仿了一段话剧，剩下的就没江瑜什么事儿了，于是他不到十一点就出来了，坐在没人的吧台，开始翻长乐的培养计划表。

  6留空在咖啡吧找着他，递给他一张纸。

  上头是个鉴定表，分数说明了糊咖到现在都是糊咖是有道理的，江瑜和他同龄的生代横向比较，除了演技还有一点，其余都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