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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就骤觉整个热闹的气氛为之减淡了许多,说不上为什么,只觉得石白佳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微微一顿叹了口气,才道:“既然沈大人问起,我也不好隐瞒,刚刚我等祭奠的是一位故去的友人,只可惜她红颜薄命,早早的就去了,真是可惜了可惜。”
陆元青闻言微微的皱起眉,似是有些头痛。
沈白却继续问道:“原来这位故去的友人是位女子。只是不知是因何离世的呢?”
石白佳似是没有料到沈白会继续追问,微微一愣,才无奈道:“久病难愈……她是病重离世的。”
“哦。”沈白闻言不再问询,他抬眼看向陆元青,却见他眉头越皱越紧,仿佛头痛不已般的用右手轻敲自己的右额。
“陆兄弟可是有些不适?”
陆元青闻言抬起头,呆呆的摇了摇头:“好像是酒气上涌了,头有些痛……”
沈白闻言点点头,才对石白佳道:“今日多谢石老板的酒菜,让我等能尽兴而归,不过天色实在太晚了,而且陆兄弟似乎有些身体不适,我等就不继续讨扰了,告辞。”言罢,他站起身,慢慢走到陆元青的身侧,一拉他的手臂:“陆兄弟,我们走吧。”
陆元青依旧有些懵懵懂懂的,他下意识的“哦”了一声,随着沈白施于手臂上的力道站了起来,又向在座的几人分别施礼作别,才跟着沈白走出了这雅间。
出了天香楼,被晚风这么柔和的一吹,陆元青的头痛似乎缓解了不少,他小心的将自己的手臂从沈白的手掌中抽出来,微微的一笑:“刚刚沈兄为何不继续问下去?”
沈白见他小心翼翼的退开了几步,也微微一笑:“问什么?”
陆元青迈开步子走在沈白的身前:“沈兄不是对被祭拜之人十分有兴趣吗?刚刚在天井中还偷偷的观望了一阵,可惜没有排位,更没有名姓……不过如此一来,沈兄一定对这故去之人更为好奇了吧?”
沈白似乎一点也不意外陆元青竟然注意到了他偷偷的观察过祭祀的供桌,反而一笑:“我对任何能引起我注意的事物皆有兴趣,只是不知道陆兄弟是否也是和我一样?”
陆元青微微的侧过头看他,良久才道:“那沈兄刚刚是否注意到了一件极有趣的事情?”
沈白闻言,眼中光芒一闪,笑道:“陆兄弟先别说,让我来猜一猜可好?”
陆元青不语,表情依旧有些呆呆的看着沈白。
“刚刚石老板提到了他们五人和这故去之人乃是结拜之谊,且故去之人也是一位女子,那么有趣的事就来了,为何这六人中除了那位武少陵公子之外,皆是女子呢?和一堆女子结拜,这位武公子难道不觉得不自在吗?”
陆元青只是静静的听着,并不答言。
沈白一笑:“所以我大胆的猜测这位武公子其实也是一位女子。”
至此陆元青才轻轻“啊”了一声:“我想关于这一点,沈兄绝不是单靠猜测得出的论断吧?”
沈白哈哈一笑:“陆兄弟果然没有令我失望,不错,我并不是全靠猜测。”
陆元青道:“嗯,那让我也来猜猜看,这位武公子是哪里露出了破绽,让沈兄洞悉了她的身份。”
沈白闻言一挑眉:“还请陆兄弟赐教。”
陆元青一笑:“刚刚宴席之上,武公子和沈兄比邻而坐,她一晚上都没有说什么话,所以肯定不是言语上的疏忽,那如果不是言语上的疏失,那必然就是形貌上的问题了。我在席间观察,最初沈兄还时不时的和这位武公子衣袖相接,可是后来却慢慢的不着痕迹的避开了些距离,所以我想,开始沈兄并不知晓她其实是女子,乃是后来席上得知的,如何得知的呢?沈兄与她并无其他接触,就算去观察,看到的也不过是她的侧脸罢了,侧脸上有什么可以令她露出破绽?我想来想去,只有一处,耳洞的痕迹。沈兄,你说是也不是?”
沈白闻言一笑,正想答话,却觉彷如一阵风旋过,刹那间一道黑影一闪,急速的自二人头顶飞掠而过,隐隐望去仿佛挟起了一阵乌色的雾,影影绰绰,连绵不断。
在二人感知到那人影的瞬间,一直远远跟在后面的宋玉棠已如离弦之箭一般的跟了上去,只如又起了一阵风,原地只剩下了沈白和陆元青。
二人对视片刻,陆元青清咳了一声:“你的跟班是练家子?”
沈白无奈的摇了摇头:“不是跟班,玉棠是我的护卫。”
陆元青仿佛没听到一般:“有这样一个跟班在身边,看来沈兄绝不仅仅是好奇心重了些吧?”
沈白轻笑着又摇了摇头:“陆兄弟似乎忘了一件事,在下虽未正式上任,但是依然是这汴城的新任父母官,所以这不是多管闲事,实乃是在下的分内之事。”
陆元青轻轻“啊”了一声:“回来了。”
一瞧宋玉棠的面色不善,沈白就知道追丢了,他知道宋玉棠的性子,所以不再多说。
却只见宋玉棠慢慢在二人面前摊开右手,在他右手的掌心中有一块亮晶晶的东西,触手一摸,竟然是块衣襟的面料。
“这面料好奇特。”陆元青不顾宋玉棠不悦的眼神,慢慢伸出手将那布料碾在手指间,触手微凉,有一种摸在刀刃上的触感,面料很薄,却极韧,重重叠叠的,似乎在内里还包裹着其他什么东西,陆元青手下不停,瞬间那被包裹住的物什就被摊开在了三人面前,竟是一缕青丝。
沈白摇头轻笑:“玉棠,你从哪里捡来了这别人的定情信物?”
宋玉棠有些无奈道:“刚刚那人轻功不错,我虽然一直跟在他的后面,却也一直不能追上他,这物什是从他身上掉下来的,想来是那人也被我追的很惊慌就是了。”
两人正在说话间,却见陆元青一把抢过那布料,凑到鼻端轻嗅了嗅,才呆呆的问道:“这是什么味道?好香……”
宋玉棠对他不问自取的行径感到很不悦,闻言讥讽道:“香?女人的头发能不香吗?”可是当他将那布料移到鼻下轻闻的时候,却是猛然面色一变,随后神情一冷,道了一句:“无耻至极!”
沈白和陆元青面面相觑,重声问道:“谁无耻至极?”
宋玉棠在没有跟着沈白的时候,也是江湖上有名的少侠,对这种伎俩和手段,知之甚详,只见他微微皱眉:“这种香气叫做美人娇……乃是一种采花盗柳的下作迷香。”
陆元青一脸恍然的“哦”了一声:“原来刚刚那位是在这静谧优美的夜晚干这等大煞风景之事的采花客?”
“采花客?”宋玉棠重重呸了一声:“分明是个采花贼!”
“非也非也!”陆元青轻轻的摇头晃脑一番:“就算是个采花贼,却也是个重情重义的采花贼,你想他竟然随身携着这被采女子的发丝,看来绝不是普通意义上的采花而已啊。”
沈白闻言看他半晌:“陆兄弟的意思是?”
陆元青不雅的打了一个哈欠,百无聊赖的道:“我的意思是,今日天色已晚,我们一定要在这长街之上,讨论这个采花贼是不是有情有义的问题吗?”
沈白闻言一笑:“陆兄弟要去哪里?”
陆元青闻言有些茫然的看了看这夜幕中的汴城长街,良久一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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