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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有很多突破点，比如陈东一公司一直有办法联系玄鲸，也那不下玄鲸作的版权，可陈之不想搭理上陈东一，还有一个突破点。

  陈之现玄鲸在年后的一话里，和一个非常普通作品偏质朴的漫画作者合作过，在他的年特辑里。

  这个漫画作者不太会处理剧情，以至于作品一直平庸，没有起色，加上平台的原因，一直靠数量去维持人气。

  跟平台唯一的大佬玄鲸，没有任何可比性，一个按月更，以及剧本原创，和一个每个星期都更，一个老本作品更了十几年还没更完的作者，两个人却有关联。

  陈之摸着下巴，仔细看着这个作者的简介。

  “拥月。”

  周文娟端着汤出来，见陈之吃了粥就走，连忙道：“就吃这么点？一会饿了。”

  “没事，我一会去公司再吃点，我还有事。”陈之收拾包，直接走了。

  时间还早，陈之去坐公交车，免得打不上车，排队上车的时候，陈之翻着包，忽的看到几个银行卡。

  脑子里疯狂闪过昨天晚上的画面，真是杂乱又刺激，她都忘了什么时候把江邬的卡塞自己包里的。

  想起这个，陈之只觉得幼稚又好笑，怎么会有这么逗的人。

  不过，江邬哪来这么多钱？

  陈之呼了口气，她该问问江邬的，可是不会触犯他的隐私？

  到了工作室，陈之又忘了这一茬了，拿着手机开始找漫画平台里，她已经签约的一些作者，找不到玄鲸的联系方式，那就找找拥月的。

  这家伙是个三十多岁的抠脚大汉，有个画日系风漫画的妹子，格外了解，专门打电话吐槽道：“他骚的要死，之前不是平台搞活动吗？我们本来想着一起去玩，他加了一圈的妹子，说什么头像是他，问我们能不能包了他的门票钱，气死我了。”

  陈之蹙眉，一边笑一边奇怪，“那玄鲸和他怎么搭上的？”

  陈之对玄鲸还是有偶像滤镜的，但也知道物以群分的道理，不敢相信玄鲸和这种人做朋友，小姑娘立马酸溜溜道：“谁知道啊？我去问了编辑了，我还以为是抽奖呢，也想着能跟玄鲸合作，结果编辑说这事是玄鲸自己决定的，我们平台又不干涉这些东西。”

  “不过，我听拥月在外面吹牛，说玄鲸穷，借他的东西了，说玄鲸没钱还泡妞呢，你信吗？我才不信呢，肯定是抓住什么把柄了。”

  陈之拿着，戳着桌面，想了想，还是咬牙说：“你把拥月的联系方式给我吧。”

  “啥？你不会想跟他签约吧？”妹子显然不高兴，大有拥月要在，她就解约的架势。

  陈之连忙安抚她：“不是的，我就是看看能不能联系上玄鲸。”

  “哇，那你加油。”妹子这次很爽快就给了联系方式。

  陈之看着个电话，加上微信，没用自己的微信，换了个工作微信。

  第一次等了一上午，也没通过，陈之无奈，只能再加一次，这次申请话术用了公司的名义，这次不到三秒就通过了。

  陈之逗笑了，搁这玩什么呢？

  拥月的头像是个四十岁的油腻男，了个表情包，问：“是来找改编版权的吗？”

  陈之有求于人，还是很客气地回复他：“我们还在看你的作品。”

  “哦。”拥月应了一个字，陈之便放下手机，挪着鼠标继续做视频软件的改版，拥月似乎知道她不会再回消息，很快按捺不住，给她了条语音。

  “我的作品比较老，如果有兴的话，我可以给你看看我的作大纲。”拥月很着急。

  陈之转着手机，也能理解他的心情，便说：“不用了，我只是个小公司，万一到时候你的大纲泄露，我们不好交差。”

  拥月不明白她的意思，拉扯之间，他似乎茫然，没再回复了。

  陈之其实还没想好怎么问玄鲸的事情，她一上来就打击了他的热情，会不会不太好？

  “你加我不是想看我的作品吧？不会是找玄鲸吧？”他很快又问。

  很明显，他也被不少人问过玄鲸的事情了，就因为那次的合作。

  陈之犹豫着，还是问道：“你跟他关系好吗？”

  “我跟他关系很差的，我就是帮了他一个忙，才拿到合作的，你要是想要联系他，自己去找吧，别找我了。”

  拥月似乎很生气，又条语音：“一个搞车、震泡妞的未成年，真不知道你们图他什么，他本人很恶心的。”

  陈之：……

  陈之还在自己的偶像塌房和疑似塌房中徘徊的时候，江邬了个消息过来，“吃午饭了吗？”

  陈之立马收拾情绪，再看眼拥月，拥月已经把她拉黑了。

  “我今天没课，去找你吃饭吧？”江邬继续消息，还附带一个委屈的表情包，“我卡在你那，没钱吃饭了。”

  太假了，这年头谁刷卡吃饭啊？

  陈之被他逗笑了，心情也好了很多，连忙给他回了个电话，“我中午有事要处理，我点个外卖，你来公司吃吧，正好我带你去认识下合伙人？”

  江邬似乎被昨天周文娟的话影响了，只说：“下次吧？你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你来呗，我今天上午心情好差的。”偶像塌房这事没想到能碰到她身上，虽然片面之词不可信，可有人说自然会影响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