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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驍對於瞿如的情緒變化一向十分敏銳，他勾了勾瞿如的下巴。

瞿如偏頭躲過去。

「生氣了？」成驍低聲問。

瞿如態度很淡，「沒有。」

成驍嘴角噙著笑，「怎麼？只准你親我，不許我親你？」

瞿如張了張嘴，想反駁，可人家說的是事實，他無從反駁。

於是，默默閉嘴。

這天過後，瞿如發現自己跟成驍的關係好似越來越親近了。

走在路上，成驍都會主動牽他手，時不時還要親他一口。

對此，瞿如自然是喜聞樂見的，他甚至三番兩次提出要跟成驍一起住的要求。

成驍摟著人，嘴角帶笑，「你還沒成年，現在同居不合適。」

成年？

瞿如正色道：「我已經一萬歲了。」

按歲數來說，他已經是祖宗的祖宗的祖宗……了。

嗯，連活了千年的妖，都得叫他一聲老祖。

這個才活了18年的人類居然嫌棄他沒成年？

成驍笑了笑，並不當真，「等你高中畢業再談同居的事。」

瞿如：「……」

可惡！這個人類好難追！

柯棠不是說成驍肯定不會拒絕嗎？

聽到瞿如說成驍拒絕了同居的提議，柯棠臉上露出明顯的失望。

「那你們現在發展到哪一步了？」柯棠問。

瞿如不明白，「什麼哪一步？」

柯棠想了想，「比如……接吻？互幫互助？坦誠相待？」

看瞿如好像還沒有懂的樣子，柯棠恨鐵不成鋼的拿出草稿本。

她在草稿上畫出一對對的火柴人。

第一對火柴人抱在一起親親。

第二對她畫了脫衣服的火柴人。

第三對、第四對姿勢越來越怪異。

「你們大概有過這上面的哪個動作？」柯棠問。

瞿如明白了，指了指第一對。

柯棠一臉期盼的等著瞿如指下一個。

然而，瞿如的手指按在第一對上，如同焊死了一樣，一動都不動！

「沒了？」柯棠問。

瞿如：「嗯。」

「沒了？？？！」柯棠嗓音不受控制的大起來，「這就沒了？！」

瞿如：「……」

「你們！」柯棠深吸一口氣，拿回草稿本，「太讓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