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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佑明說的很低,但秦崢聽得真切。
他留了下來,自顧自地開瓶喝酒,氣氛熱鬧起來,董鶴和溫格他們被左擁右抱的美女簇擁著玩遊戲,劉佑明一個人唱歌。
秦崢聽著旋律,正好是那天在實驗樓二樓聽到白一寧彈奏的旋律。酒意朦朧里,他抬起霧蒙蒙地眼睛問劉佑明:「這是什麼歌?」
「富士山下。」劉佑明回答完繼續唱。
秦崢被屏幕上的歌詞吸引,
「曾沿著雪路浪遊
為何為好事淚流
誰能憑愛意要富士山私有」
耳邊沒有溫格他們的吵鬧,只剩下這哀傷的歌聲,秦崢酒意翻湧,想念作祟,濕了眼眶。
不知道酒喝了多少,他記得迷迷糊糊里劉佑明坐在他身邊問他:「喜歡這歌嗎?」
秦崢好像是點了點頭。
劉佑明告訴他:「傳說中聽一千遍富士山下,能治癒人生求而不得的痛苦。」
秦崢大笑著,酒液順著唇角滑過喉結,他後仰枕著皮沙發的靠背,閉上了眼睛。劉佑明說的不錯,他才十八歲,會遇到更好的人。不再糾結自己太小這件事,會有人喜歡他的幼稚。
喝到最後,頭昏昏沉沉地,不知何時身側坐了個人,秦崢一驚,扭頭看向對方時,眼前的人和記憶里的人影重疊。秦崢忽然委屈地喊:「一寧。」
「一寧,」他唇角下拉,朝前一栽,頭抵在在對方的肩膀上,「一寧,我頭疼。」
冰涼的手觸在他的太陽穴,秦崢笑了起來。
雪停風起,秦崢被扶進了酒店的房間,董鶴笑著提醒他身邊的人:「好好表現,這可是真金主。」
劉佑明站在一邊無奈地笑了笑,一路上秦崢嘴裡喊得都是「一寧」,抽離的陣痛是很短,但卻很疼。
秦崢被扶到床上,照顧他的男生去濕毛巾給他擦臉,熟悉的動作,微涼的觸感,秦崢忽然抬手握上對方的手腕。沒了菸酒和女士香水混雜的味道,他慢慢清醒過來。
一會兒看著對方像白一寧,一會兒又是陌生人。
「崢哥!」男生軟軟地喊了一聲,還帶著未脫少年的稚嫩。
秦崢嚇得一激靈,急忙起身往旁邊躲,酒醒了大半,揉了揉眼睛,終於看清了眼前的人。看模樣只有十四五歲,皮膚白嫩地像瓷釉,只穿著一件寬鬆的背心,再往下居然是短裙,細長的腿似乎在抖,眼神帶著膽怯不敢去看秦崢。
他站起身來,往窗戶邊靠了靠說:「你,你出去吧!」
「出去的話我今天的工資就沒了。」男孩聲音很低,「您要不喜歡,我睡地上,拜託別讓我出去。」
秦崢坐在沙發上,沉默起來。耳邊又是白一寧的聲音:「我有感情潔癖,不接受腳踏兩隻船。」他又看了看這個小男生,對方已經站起來,像被罰站似的低著頭,身子還在抖。
秦崢起身把空調溫度調高,又去熱水,男生急忙跑過去說:「我來給您熱水。」
秦崢笑了笑,把水壺遞給他。即使在家裡,秦崢也沒有被人伺候的習慣,母親從小就讓他自立,這麼多年他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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