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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梨這才疑惑地進來。

進房間就問道了一股a1pha信息素的味道。

「咦。」艾梨捏著鼻子，「什麼味道這麼沖，哪個a1pha？」

沈灼揚了揚嘴角：「我的。」

「也就你喜歡。」

艾梨趕緊用帶來的信息素洗滌劑對著空氣狂噴。

「我還是喜歡清的信息素味道，比如檸檬，大海或者綠葉。」

「那要是很帥的軍官a1pha，臭豆腐味的信息素你就不喜歡了？」

沈灼托著腮問他。

艾梨清理的空隙瞅了他一眼：「有多帥？」

沈灼摸摸下巴，回憶季維深的模樣。

「能甩封明十條街，美艷型。」

封明算是帝國排的上名的美男，哪怕是艾梨這種顏狗也不會攻擊他的長相。

艾梨瞪大眼睛。

立刻調整表情，十分嚴肅。

「瞎說什麼，我又不是喜歡帥的，我只是喜歡吃臭豆腐而已。」

沈灼挑起眉毛：「明白。」

.

沈灼是捧著花回去的。

一來是艾梨不要。

二來是他覺得度渢房間太空。

三來……

來開門的度渢身上還繫著圍裙，一手拿著鍋鏟。

「……你會做飯？」少年驚訝。

「想吃什麼？」

原本柔和的眼神在看到少年懷裡的花的時候，瞬間冷了下去。

「誰？」

頗有點咬牙切齒的意思。

沈灼走進去把花擺在台子上，回頭看向火冒三丈的a1pha，忍著笑：

「之前隊友。」

「梁頁塔？」

度渢遠遠看著，不動如山。

實際上都快把花瓣瞪碎了。

「對。」沈灼坐在沙發上把鞋脫了，雙腳晃蕩著：「他說要跟我做朋友。」

【什麼朋友，男朋友？】

「嗯。」度渢面上平靜，轉身重去了廚房。

沈灼聽見他的心聲，光腳走到廚房門口。

「度渢。」

「嗯。」還是這麼一個字。

「度渢？」

「……」

「吃醋了？」

「……沒有。」

【有。】

「真的？」沈灼繞到a1pha背後，拽了拽他的衣服。

度渢正在切豆腐，感覺到少年靠近，立刻將刀鋒轉到另一側。

但還是沒說話，也沒回頭。

沈灼看他不理，直接伸手就要去碰度渢手裡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