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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上二樓，往裡面轉著看，最裡面的包間是天字號。

池默進入天字號的包間，他關上門，扭頭就看到程森在品著一杯紅酒。

「來了啊，坐。」程森眯眼笑，抬下巴指了指自己對面。

池默看了一眼他，然後坐到他對面。

「視頻呢？我來和你吃飯，可以刪了？」池默眯起眼睛，語氣強勢。

「唉，別這麼著急啊，先吃飯，邊吃邊聊。」程森說著，大喊了一聲，「服務員！點菜！」

池默看著程森把菜單推給自己。

程森眯眼笑：「吃什麼自己點，我買單。」

池默挑了挑眉，在服務員進來的那一刻專門挑了很多最貴的招牌菜。

程森嘴角抽了抽，在服務員走了之後他語氣輕佻問：「你是故意的？」

池默學著他的樣子聳了聳肩。

程森笑出聲，他打量著池默：「真看不出來……你們之前在一起過？」

「不準確。」池默輕唔一聲，「是在一起，又沒在一起，他沒碰過我。」

話音剛落，程森眼中更是流露出一絲貪婪的光。

然而池默不屑道：「連他都沒碰過我，你覺得你有幾斤幾兩能碰我？」

程森胸腔發出幾聲悶笑，他簡直喜歡池默這個性格喜歡的要死。

「你說呢？」

後面，程森和池默都沒說話，直到服務員把菜端上來然後離開。

池默點了很多，但他肯定吃不了多少，程森就不知道了。

「喝點。」程森說著就給池默拿了個空高腳杯倒了點紅酒，自己也倒了些。

池默把紅酒推到一邊：「我不喝酒。」

「喝這點。」程森堅持道，「把這點陪我喝完，就不喝了，醉不了。」

池默遲疑了一下，又怕程森再說出什麼其他的，他說：「行吧。」

程森眼底的笑意更甚。

「既然你都來陪我吃飯，那我肯定說到做到，把視頻刪了。」

程森解開手機鎖屏，然後把手機放到桌子上，伸手把相冊的視頻和最近刪除刪了個乾乾淨淨，其他的地方也讓池默看了，確實沒有那個視頻了。

「你倒是刪的痛快，沒想到這種東西你會存三年。」池默冷笑。

程森抿了口紅酒：「我也沒想到，那種東西居然會在我手機相冊里躺這麼久。」

「來，cheers。」程森舉起高腳杯。

池默看著自己面前的高腳杯，然後舉起和程森輕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