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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二选一（第2页）
“你知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
“我从医院逃跑了。”
“把你在医院的经历详细说一说？”
“不记得了，唔，比较朦胧。”
“说一下你能记得的事情。”
“我记得那天台风，回家路上遇到了一个奇怪的球球闪电，我好像……被击中了。然后，醒来的时候现在太平间被白布蒙着，我害怕，就逃了出来。”莫晟张嘴胡来，盖过了与魔神遭遇这一段。
审讯员点点头，又问道：“后来我们的同志把你带到医院做检查，你为什么又跑了？”
莫晟觉得有点头大，而且对“检查”这种说法腹诽不已——那样手脚被捆绑着，是检查的样子吗？
不过，看样子，他们应该掌握了不少的信息了，自己肯定瞒不过去，只是，被魔神夺舍的事可坚决不能说，要不然还不真被当成研究对象被切片研究？要么就是当做精神病给关起来？
看来，还是得把祸水引到那两个球状闪电上，自然现象，不可抗力，这两个理由够臭屁了吧？他们总没办法拿自己怎么样吧？
“同志，我那时候真的没事，而且我十分害怕。”
“怕什么？”
“怕你们把我切片研究……”
审讯员微微笑了笑，“你逃跑后，我们的一位女同志，脑部受了伤，变成了植物人，现在还在医院里，对这件事你能解释吗？”
终于问到点子上了，莫晟决定把自己那套想了一个月的说辞说出来，他轻咳了一声，说道：“自从第一次我被闪电击中后，整个人就好像生了变化，具体什么变化我也说不上来，有时候恍恍惚惚，有时候还能又引来那种奇怪的闪电，离开医院时，我确实不知道生了什么，我唯一能记得的就是那时候很饥饿。”
审讯员身体微微一抖，目光不着痕迹地快瞟了瞟门口，强自镇定继续问道：“听石镇的事情是你干的吗？”
“我从医院离开后，吃饭也没钱，吃了霸王餐被人追打，我就想着去镇上碰碰运气，却又遇到了闪电的攻击。”
审讯员感觉自己的右眼好像跳了跳，两边脸颊都有些僵硬了，连忙不自然地笑了笑，又问道：“你刚才用了一个词儿，‘引来’，你知不知道什么情况下能引来那种闪电，你一共引来了几次闪电？”
“我不知道怎么引，只是感觉听石镇那次应该也跟我有关。所以后来躲到山里面去了，我怕再伤到人。”
审讯员点了点头，眼神若有若无地瞟了一眼单向玻璃外面，微微点头，示意审讯结束。
审讯室外，一台测谎仪平稳运行着。
郭局长看了眼那测谎仪上的波形图，皱着眉头道：“是他心理素质好，还是真的没说谎？”
旁边的测谎仪操作员答道：“郭局，这是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仪器，目前还没有出现测不准的先例。”
郭局长点点头，扭头问其他几人：“你们怎么看？”
一名63o局的人站起来说道：“郭局，本次事件，跟我们以前遇到过球状闪电的案例有些不同，但也有相似之处。我建议，将莫晟转移到我们局里，进行更严谨的技术鉴定。”
郭局笑了笑：“小张，你刚才没听见吗，这个莫晟，他心里清楚得很，他怕的就是我们对他进行切片研究。”
另一名63o局的人也言：“按莫晟说的，他会在不确定的情况下引来球状闪电，这对我们的技术鉴定工作是一个威胁，我不赞成对他进行技术鉴定。”
“田丰，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小张不服气了，“你的科学精神呢？”
田丰笑了笑：“张林，我们63o局是做什么的？又有几个案子，是科学能解释的？”
郭局咳嗽了一声，张林和田丰都识趣地闭了嘴，郭局说：“这个问题，先不争。人，肯定是要转移到省里去的，刚才审讯时，他说的话，倒也还算合情合理、也没有什么逻辑问题，而且看起来他还挺有社会公德心，时刻注意着不危害社会。”
作为办案人员的叶萱也见缝插针地问道：“听石镇上那些闹事的人和关于莫晟将玉化作灰的传言，我们该如何解释，还请郭局给大家统一一下口径。”
这个问题，她既是帮听石镇问的，也是帮叶老问的。
郭局想了想：“这件事，影响有点大，我一时也难以决定，还需要回去请示领导。人，我们要带走，后续的事情，由省里面决定吧。散会！”
叶萱没有得到答案，只得小声问了问田丰，一般这样的人，63o局会怎么处理。
田丰笑了笑答道：“二选一，要么毁灭，要么为我所用……”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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