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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央拔出匕,直接递给了皇帝“这是木子李给我的,也不知里头可有什么古怪。妾不敢私藏,还望陛下一看。”
皇帝转眸看她,就好似审视元央一般,好一会儿才沉声道“不必了,你自己收着便是。”
元央不自觉的松了口气,松开了手她刚才不过是一瞬间的失神,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皇帝疑心甚重,便是连皇后都不愿意信任,又怎么会信任她,这般大意的在她面前露出弱点
以他之深谋远虑,必然早已预料到木子李会抓住机会前来西山,加上元央所谓的“感知劫难”的能力,皇帝估计早已预料到元央和木子李可能会来碧波殿。只不过他没想到元央能够这么简单的就劝服了木子李从而提早到了碧波殿,打乱了他的计划。
所以,皇帝或许真的受了伤但绝不会像是他所表现出的那样毫无反抗之力。倘若元央真的起了杀心,死的大概就是她自己。
元央扶着皇帝坐到帘后的木榻上,心中心绪翻转,终于在这个最后关头明白了皇帝这一回西山避暑所设的局。
这一次,他轻而易举的除去了萧家和宫中的一批考生,若不是木子李因为意外来得太早,或许他已经收服庆溪。甚至,他此时的虚弱也不过是借机而为的另一次试探罢了元央不仅和木子李关系莫测,甚至还知道了许多不该不知道的事,皇帝目前不想要杀她,自然要一试再试。
元央险过一关,不敢大意,眼见着皇帝面色缓和,殷勤小意的倒了盏茶递过去。
皇帝却没有接,看了元央一眼,垂下眼睫,淡淡的道“这茶有毒。”
元央手一抖,险些把茶盏给摔倒地上。她面色一白,连忙放下茶盏道“妾,妾不知道。陛下”她吓得心头一颤,跪倒在地上。
皇帝默不作声的垂下眼,以手支额,乌黑的长宛若流泉一般的滑下。他静静的看着满面惊恐的元央,忽然笑出声来。低沉的笑声一点一点的流出来,仿佛是春日里的花枝拂过水面,花落水流,磨得人耳尖痒,心尖酥软。
好一会儿,他才抬起眼,面上含着些许还未褪去的笑意“你确实不知道,这事也的确不是你做的这殿中的茶水和酒水皆是含毒。”
元央立刻就明白了自己这是被皇帝戏弄了。皇帝一贯是波澜不起的冷脾气,元央到想不到他竟然也会开这种玩笑。虽然她心里不断念着不要和蛇精病计较,他是皇帝他最大,别气别气。但是扶着皇帝起身的时候,元央还是忍不住用力了些。
她那点力气在皇帝看来简直和挠痒似的,可皇帝还是转了头去看她,见她气鼓鼓的模样就像是被惹恼了却不敢生气的小猫,不知怎的心情好了许多,甚至还有些想要伸手去挠一挠。他想了想,也没让元央扶着,自己伸手在木案上转了转,打开了书架后面通往地下的密道。
“走吧,陪朕去看看朕的惠妃。”皇帝转头看了看元央,挑了挑眉,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意。
元央想起自己对庆溪的承诺,自然没有异议,扶着皇帝下了密道。密道的两边嵌着大颗的夜明珠,珠光如同披洒而下的星光一般璀然,将整间密室照亮,而那个坐在密室最中间的女人却是苍白一如死人。
她出身显赫了数百年的兰陵萧家,论起血脉尊贵怕是皇室都比不上。生而高贵,幼承庭训,即使是这样的时候也依旧维持着最后的尊严,竭力挺直的脊背。
绿鬓如云,肤如美玉,那如幽兰一般的美人,即使是囚困于密室也依旧难言其灼灼颜色。
皇帝看着她的目光却非常的冷淡,缓缓道“其实,你有孕的第一日,朕就知道你腹中的那个孩子并不是朕的。”他弯了弯唇角,笑意却冷如寒冰,意味深长。
惠妃端坐在木椅上,手指下意识的紧紧抓着椅柄,声音里面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是啊。”她竭力稳住声调,高傲的仰起头去看皇帝,一双幽深的美目好似含了许多难以言说的话,“六宫上下多少美人,哪一个不是殷切渴望能得子嗣妾何德何能,可以得偿所愿”
到了如今,惠妃心中早已是忍耐不了,那种压抑在心头的绝望和痛苦几乎能够使人癫狂,她几乎是按耐不住的开口说道“妾入宫时,方才十六,比元才人还要小,也曾满怀希望。妾也曾希望能够如同前朝贤妃一般辅佐明君,也曾希望修复陛下和世家之间的隔阂,也曾希望能够得到陛下的垂青。可是,妾最后得到的是什么那兰心宫里的日日夜夜,长的几乎让人感觉自己也要跟着一点一点的死去”
她的眼中好似含着泪光,满含凄凉的声音在密室之中回荡。正因为这话全然自真心,故而才有直击人心的力量。
皇帝性情冷淡,甚少临幸后宫,所以后宫美人无一不是翘以盼。那么多空空等待的夜晚,一盏盏的灯火一直点到天明,这样的等待确实是足以使人疯狂。更何况,比起其他人,世家出身的惠妃处境更加艰难她身处后宫,明知皇帝与世家的矛盾已然不可调节却依旧无法背叛生她养她的家族。直到最后,她只能选择背叛皇帝。
惠妃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她忽然低头捂住自己的小腹,面上显出一丝少见的惊惶来“孩子,我的孩子”她的身下不断有血水涌出,惠妃徒劳的用手抚着自己的小腹,面白如金纸。
她不能自持的从木椅上跌落到地上,养尊处优的纤纤细指抓在粗糙的石板上,痛得全身颤。即使是痛得恨不得立时死去,可她还是竭力爬到皇帝的脚下,丢下所有固守的尊严,泣声哀求道“陛下,陛下,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妾知错了,真的”在她的身后已然拖出长长的一条血迹。
这世上的母亲,大多都爱孩子胜过自己的性命,那是胜过生存本能的母性。
皇帝的面容却依旧冷如寒冰雕成,甚至不去看她,毫无半点动容。
元央在旁看得心有不忍,想起自己答应过庆溪的事情,忍不住拉了拉皇帝袖子“陛下,不若暂且饶了惠妃娘娘一命”她竭尽脑力的想着理由,口上则是毫不留情的道,“她如此欺瞒陛下,简直罪不可恕。一定要让她亲眼见着她所爱的、爱她的一切全都离她而去,让她终身活在痛苦与悔恨之中”
说着说着,元央都觉得自己成了心如蛇蝎的奸妃。
皇帝垂眼看了她一眼,眼中好似含着些许的考量和揣测,忽然扬唇一笑“既然爱妃这么说了,那朕”他顿了顿,忽然停住了口。请牢记收藏,&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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